见陈海并不答应留下帮他驱邪,李汉初张秀两口子,此刻是彻底急红眼了。
“陈大师,之前是我们不对,您心里有气,我们知道”
“只要你答应帮我男人驱邪,不管有什么条件,我们都绝无意见。”
“我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要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这一家人,该怎么活啊”
“您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帮帮忙吧”
李汉初还在考虑,该如何挽留陈海。
他妻子张秀,却二话不说,直接在陈海面前跪了下来。
她口中之言凄凄切切,说着说着,她眼角的泪珠,竟控制不住,狂涌了下来。
她请过来的葛老太,究竟是如何驱邪的,她或许不太清楚。
但是,从葛老太离去之时的狼狈样子,她便可以看出来,事情肯定还未解决,那个未知的存在,依旧还会继续纠缠自家男人李汉初。
如果自家男人,仅仅只是身体不好有病在身,那还可以去医院解决。
可现在这种情况,连他们眼中的高人葛老太,都弄的如此狼狈。
张秀已经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解决此事。
在此刻她的眼中,陈海或许已经成了那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陈大师,你要愿意帮我这一把,让我平安度过此劫,以后就算要我做牛做马,我都绝无怨言”
见到自己妻子如此,一边的李汉初,此刻也一咬牙,直接跪倒了下来。
自己的身体情况如何,没有谁比李汉初自己更为清楚。
所谓男儿膝下是黄金,他这么一个大老爷们,跪在陈海这么一个小年轻面前,要不是被逼无奈,实在没有其他办法的话,他又怎会如此
“汉初叔,秀婶,你们这是干什么”
“起来,赶紧起来”
本来还想矜持一阵的陈海,见到这幅阵仗,他哪里还能继续坐得住。
他与孙进忠两个,三两步之间,走到李汉初两口子面前,一人一个,准备将他们扶起。
“陈大师,你不答应帮我家男人做法驱邪,我就这么一直跪着”
狠狠瞪了准备拉自己起来的孙进忠一把,张秀一脸倔强,开口又道。
她这一番话,根本就是将陈海拿到火上烤。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虽然明知道,眼前这张秀是在要挟自己,可面对这种情况,陈海又能如何
幽幽长叹了口气,他苦笑了笑,说道“驱邪这种事情,我仅仅只是略懂略懂”
“能否解决汉初叔身上的麻烦,我也没有十足把握。”
“我不能承诺你们什么,我只能保证,自己肯定会尽力而为。”
“汉初叔,秀婶,你们还是先起来吧”
听陈海这么一说,李汉初张秀两口子,相视一望一点头之后,才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
李汉初的事情,孙进忠所知道的,仅仅只是一点皮毛。
此刻在陈海的盘问之下,李汉初将自己所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跟他述说了一遍。
“距此两三里之外的水槽上面,遇上的那花衣服女人”
“除了一身花衣之外,那女人还提着一个篮子,头上戴着个头巾”
“这应该是孕妇横死之后所化的怨灵,这种怨灵,最是凶猛不过,汉初叔你也是倒霉,怎么会遇上那东西呢”
皱着眉头,陈海叹了口气,说道。
对于他而言,他宁愿遇上十头妖,也不想遇见一只灵。
灵这种东西,自虚妄之中诞生,它们的形体,可以在虚实之间自由变幻。
陈海的蚂蟥之魂,可以吞噬灵魂之力,这确实不假。
但是,当他吸附在灵身上之后,那些灵,却可以将那被吸附的部位,瞬间化为虚幻。
“怨灵”
李汉初张秀两人,面色沉重无比。
相互看了看之后,李汉初试探着询问道“陈大师,这东西,您有几分把握应付”
“汉初叔,你直接叫我名字好了,喊什么陈大师,我听着别扭。”
“你也甭问我有几分把握对付那东西,你只需知道,既然我答应了帮你,就肯定会尽力而为”
淡然一笑,陈海四下扫了扫,他指着堂屋左侧摆放的一张竹床,又道“你身体的情况,我之前便仔细看过。”
“体内阴气肆虐,确实如葛老太之前所说的那般,已经有些阴阳不分。”
“只有每晚都与缠着你的那东西有亲密接触,才会造成你这样的严重情况。”
“你自己也说过,只要躺在床上,眼睛一闭上,那穿花衣服的女人,便会与你梦中相会,行那巫山云雨之事。”
“来,你就在这竹床上躺着,眼睛闭上,直接进入梦乡”
直接开口,陈海吩咐道。
猫有猫路,蛇有蛇道,那黄鼠狼妖,可以直接找到那怨灵的存在,与她打上一架。
陈海可没有那种本事,他让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