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必去淡淡道“老夫当年为何被派到这里,就是来背锅的”
“所谓的钦命行走,不过是一个护身符,这面免死金牌,正该用在此刻。”
何必去道“大家放心动手,一切责任,全部由我来背。”
黑衣部主管面色凝重道“大人,咱们自然明了您的心意,但这事牵连实在太大,事后风波断难止息,凭您一人,万万背不起,一块免死金牌的分量,不够抵偿这次变故。”
“不够又如何。”
何必去站起身来,道“此事势在必行,只要你们将各自的工作真正做好,做细,做到位,做周全;纵然有所后患,总有回旋余地。退一万步说,难道就因为惧怕后果,惧怕担责任,这些事情,就都不做了么”
“那我们彩虹天衣,还有何用存在的意义何在彩虹天衣,立意便是要大秦率土之滨,都挂上彩虹的颜色,让所有人都能欣赏到生活的彩虹。”
“彩虹诸色,赤色为先,彩虹何曾畏惧牺牲,唯有彩虹牺牲了自己,绽放了自己,才能让人看到这瑰丽而美丽的景色”
“诸君,莫要忘记,我们彩虹天衣的天职所在。”
何必去站起身来,庄严道“我命令”
所有人整齐站起来,站得笔直“请长官吩咐”
“岳州衙门处,紫衣负责。务必做到,纵有战乱,也要确保迅速恢复民生秩序,有人能在乱局底定的第一时间站出来,主持大局。”
“紫衣为此已经准备一年,可以做到无疑,绝无疏漏”
“叛军首脑人物刺杀,血衣”
“血衣万死不辞,使命为先,纵死不休”
“民众情绪亦需要安抚,尤其是平复学子情绪,蓝衣,可有问题。”
“已经准备妥当。”
“官员,户籍,财政”
“领命”
“伤员救治,以及各种调停,归由白衣主持。”
“领命”白衣部丝毫不敢怠慢,恭声应是。
现在白衣部的最高大佬孔高寒就在此地,如果白衣部再出了岔子,估计这位主管能当场被孔高寒扒了皮。
所以这也是当前最最上心的一位。
“至于军队这边”
终于,黄衣部主管犹豫的问道“何大人,当初吴铁军和费心语来到岳州,是否便是为今天筹备”
何必去眉头一皱,淡淡道“事情还没到那一步,所以一些话,不能提前说,更不能提前下结论。”
“是。”
“舆论方面的操控,知道怎么做吧”
“知道。”
不知道何时,岳州渐渐陷入风声鹤唳的状态氛围;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岳州的小道流言越来越多。
“知道么,大秦早就已经决议放弃岳州;哎,这也是意料中事。”
“岳州经年孤悬在外,每年耗用的军力物力财力堪称海量;更要同时面对大齐和大燕的精锐兵马两边夹攻,举步维艰;倒不如放弃,让燕国和齐国两个国家争得头破血流,大秦再来收拾烂摊子,坐收渔翁之利。”
“但岳州的百姓又要怎么办呢”
“百姓呵呵,在一国政治面前,谁还会理会区区百姓”
“岳州,拆开便是丘山;倒过来,便是山丘;不过区区之地,小小丘陵而已,也值当不断地投入”
“日落丘山远,天高岳州难,燕飞鸣碧霄;铁桶定江山。”
“什、什么意思好高大上的说。”
“这意思还不简单岳州太远,大秦顾不上了,天高皇帝远的,勉强维系只会越来越拖累整个大秦;而燕国虎视眈眈,一旦兵锋起,大秦势必无力顾及,只会沦为燕国铁桶江山的一部分。”
“是这么解释的吗”
“要不怎么解释”
“干戈起,兵锋乱;岳州人,泪流干;夫前线,父作战,大秦远,空赴难;家家苦,户户幡;烈焰起,纸钱燃;人何处,白骨山”
童谣朗朗上口;传遍大街小巷。
随着气氛渲染,岳州的恐慌情绪好似瘟疫一般的迅速弥漫开来。
无数百姓,开始大肆抢购物资,往自己家里搬米面油盐菜诸多物资;无数商人,开始哄抬物价,涨价;后更干脆挂出“已售罄”的牌子。
当“已售罄”的牌子越来越多,渐渐遍布整个岳州,民众的恐慌,渐渐攀升到顶点。
一些情绪激动的民众开始冲击商行,进行零抢购
无数的文人士子,开始沉思,开始思考,然后开始抗议。
“这是我们大秦的岳州,有兵士在此守护,为什么要放弃”
书生们纷纷走上街头,去衙门官署游街抗议。
衙门百般澄清绝无此事,却没有几个人愿意相信,越辩白越辩解不清。
“当官不为民做主,这样子官员,要来何用大秦随随便便就放弃一州的千万百姓,这般的倒行逆施,简直丧尽天良,令人发指。”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