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面前多说什么,其实看到他也反胃。”
说完,江月唏嘘地叹了口气。
回想在灵虚界的时候,男女皆可修仙,天道也不会偏爱某个性别。
每过一段时间,仙门大开,修仙门派会招揽凡间弟子,男弟子和女弟子的数量都是差不多的。
因此,灵虚界的男女地位并没有差别很大。人间有些国度还是女子为君主。
所以当初需要人入赘的时候,江月在简单分析了一番利弊之后,很快就定下主意,选中联玉为婿。
经过卫姝岚这件事后,她才感受到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婚事上头哪来什么公平
男人想恶心妻子,那真的再简单不过。
卫姝岚那样的,身份背景比一般女子强上许多,只因误以为自己是真石女,便处处低了史文正一头,平白蹉跎了好几年的光阴。
设想一下,若联玉也是史文正那种婚前言之凿凿、婚后暴露真面目的伪君子。
即便他是赘婿,也够叫江月恶心了。
哪能像现在似的她可以放心去忙自己的事儿,半点不用操心家里。
“跟那史文正一比,你真的很好,特别好”
江月又重申了一遍,却没有等到联玉接话,转头一瞧,发现联玉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屋去了。
几日之后,江月收到了卫姝岚的帖子,邀请她去天香楼赴宴。
天香楼是小城里最大的酒楼,地处繁华街道,据说一道招牌菜就得好几两银子,比京城的一些大酒楼还讲究。
帖子上还特地写了让江月可以携家眷一并出场。
江月便询问家里谁愿意跟她一道去
许氏月份大了,第一个说自己不想来回折腾。
房妈妈则是要守着铺子,脱不开身。
于是就只剩下联玉和宝画。
联玉神色淡淡的,闻言也没有调转视线,仍在翻看手上的书。
江月便看向宝画,本以为这嘴馋的丫头肯定会乐意相陪的,却看宝画摇头道“姑娘和姑爷一道去吧,我哪里吃得出菜肴的好坏,去了也是那个词咋说来着牛嚼牡丹。没得浪费了。”
江月讶异挑眉,正奇怪这丫头怎么转性儿了,又看她凑过来,压低声音咬耳朵“我看姑爷这几日好像不怎么高兴,你俩是不是吵嘴了”
江月又看联玉一眼,说“没有啊。”
但宝画也没说错,自从前几日两人在院子里说完话,联玉的情绪便有些不对劲。
江月询问过一遭,他也只说没事。
这几日是灵田里的药材将要长成的关键时刻,加上她不在铺子里几日,街坊四邻有些小病小痛,没舍得去善仁堂,正等着她回来。
他们手头也不宽裕,看诊也就能给个小几十文钱,但也没有放任不治的道理。
江月忙到今日,确实还未弄清他为何不高兴。
宝画都瞧出来了,许氏和房妈妈也早就发现了,此时也说他们小夫妻两个许久没有单独外出了,正好出去散散,吃完席也不用急着回来,还能去城外踏青郊游,多玩一会子,天黑前回来就行。
联玉在人前从不忤逆长辈的意思,便也应承下来。
转眼就到了赴宴那日,上午时分,江月和联玉一道出了家门。
时辰尚早,加上这天日头和煦,微风徐徐,两人便没有雇马车,腿儿着慢慢走过去。
午饭之前,江月和联玉到了天香楼。
快午饭的时辰,本该是酒楼生意正好的时候。
未成想,此时的天香楼内却十分冷清,门可罗雀。
门口立着个木牌,写明了今日有贵客包场。
木牌旁边,还站着个酒楼伙计,见到江月便上前道“娘子可是姓江快楼上请。”
江月和联玉被伙计引着上了二楼雅间。
只见临街的雅间里,卫姝岚和穆揽芳已经先到了。
两人各带一个丫鬟,正在说话,听到上楼的响动,她们齐齐起了身。
江月上前同二人打招呼,“卫姐姐怎么这般破费咱们简单吃一点就行。”
包场整个天香楼,想也知道必定花费了不少银钱。
卫姝岚笑着摆摆手,“请你吃饭只是一遭,一会儿还有场好戏要看呢。人少点,才方便看戏。”
说着话,卫姝岚看到江月身侧的联玉。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江月的夫婿,前头听穆揽芳夸过江月不止艺术高,眼光也好,选的赘婿也是人中龙凤。
卫姝岚也只当穆揽芳是爱屋及乌,才连带着江月的夫婿一道夸。
此时见到眼前芝兰玉树的少年,卫姝岚才知道穆揽芳没有夸大其词。
好友的夫婿不只是模样好,通身的气度、清朗的眼神,即便是曾见惯了京中青年才俊的她,都绝对挑不出一点错处。
江月引荐了二人相识,卫姝岚福了福身,联玉拱了拱手,打过了招呼。
时下的规矩,男女同桌不大方便,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