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因为我根本听不懂什么叫做可以帮我。
我扒着门努力想要解锁,可季时川却已经拽住了我的手臂,胸膛直接贴住了我的背。他剧烈的心跳声和身体的温度几乎要透过衣服爬到我身上, 连带着我的心脏都被吓得咚咚跳起来了。
好恶心,好恐怖,好壮实。
嫩爹滚远点啊
这一刻, 我感觉我在拍什么恐怖片一样,用力拧着扶手。
在我终于拧开门的一瞬间, 季时川的手从我肩膀上横过,一把按住了门。
“咔嚓”
门再次落锁。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救命救命救命, 我不要当同a,好恐怖
压别人也就算了, 但被压也太恶心了
季时川这样子看着也不像是能压的,妈的好恐怖
季时川的头却已经压在了我的肩膀上,鸡皮疙瘩从尾椎骨一路爬到肩膀与背上, 我发出了尖叫鸡一样的声音,“滚啊我都说了我是aha”
季时川另一只手已经横亘在了我腰部上,硬生生要将我抱起, 我抓住扶手,像是被深渊吞噬一般看着那道门, 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救命救命救命
我又要像条青菜一样被夹走了
我转头看季时川,话音有些发抖了, “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我真的不是同,我接受不了你懂吧”
季时川有些怔忪地望着我,但很快的, 他的嘴角又勾起来了,绯红从嘴角爬上脸颊。他眼睛弯弯,话音平静,“我也不是。”
“你是oga。”
季时川道。
我“”
我喊道“你是不是疯了,我是aha,我他妈没有性别认知障碍”
季时川认真地重复道“你是oga,你只是自我催眠。”
他这一句话,成功把我激怒了,我感觉我脑中似乎闪烁过了一些电光,眼前也闪过了星星。各种脏话乱七八糟冲入脑中,我居然很有几分想笑,脸也烧起来了。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放到了该有的位置上,“行,我是oga,是吧,行你看我是不是”
在触碰的瞬间,我明显感到了季时川的身体僵硬了几秒。
死变态,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我的脑子陡然清晰了起来,连带着躁动的心情也平静了,只是别的地方被碰了就不是很平静了。很好,看来头里的血冲到了另一个地方,我侧过头推拒他的手,“别他妈愣着了,快给我松开手。滚远点听见没有”
但下一刻,我看见了季时川脸上的潮红已经爬到了眼下,黑色眼睛里有了朦胧的水泽。
我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惊惧来,“等下,你知道我是aha了吧你总不能说我这”
我捂住了嘴,眼睛瞪大,看向他的手,感觉脑子骤然空白了。
季时川道“你是oga。”
我“我他妈有这个”
季时川“有,也可能是oga的。”
我“那我易感期呢”
季时川“也是oga,很正常,都这样。”
我“”
我感觉得出来,季时川比我还崩溃,但仍然在强行嘴硬。
我疯了,能不能别自我催眠了我甚至没办法让自己说点什么,因为我现在根本没办法思考了,我无法理解。
我道“两个aha是不可能的,你放我走吧,哥哥,我求你。”
季时川的眼神闪烁了下,薄唇微张,异色瞳弯了起来,“你叫我哥哥”
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用脑袋狠狠朝着他的肩膀撞过去,想打个鱼死网破,但瞬间我开始头晕目眩。
嫩爹,你们上等人就没有不健身的吗
“你放心,我说过了,我只是帮你。”季时川将我拦腰抱起,话音镇静,“易感期的话,情绪起伏是正常的,这种情况下只要抚慰就可以。”
他坐在了沙发上,将我放在了他两腿之间,一手横亘在我腰间禁锢着我。
这一刻,我甚至生不出挣扎的意思,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完了完了我要被压了
我感觉季时川的胸膛再次贴到了我的背上,红酒味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在空气之中耀武扬威,喉咙之中的呕吐欲与眼睛里的酸涩让我终于清醒过来。
“季时川,我警告你,不可以”我终于绷不住了,流泪跟小喷泉似的,唰地喷出来了,“我求你了,真的,你正常一点,你考虑清楚我们俩真没可能,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接受另一个aha的。”
季时川顿了下,道“易感期已经影响了你的思考了,因为我只是帮你。”
他又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如果我说,我只是让你一个人好受一点呢”
我“”
首先,我不是同a。
其次,我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转头看他,却看见他笑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