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阴阳师势微,宫崎佑树本是他们唯一看好的苗子,但是却出了那种事。
而在他们对宫崎佑树的看管稍稍放松下来的时候他却又一次的做出了超出界限的事情。
他用了那本书中被化作禁术范畴的术式,然后提升了自身的灵力。
禁术之所以是禁术,就是因为其中的危害。
不仅仅是对旁人,更是对自己。
而有了强盛的灵力之后,他又抓了许多的妖怪一一的实验那些其他的禁术,甚至是将它们不断的优化,直到剔除禁术的范畴内。
也是因此,阴阳寮明明发现了他的做法违规,却又无可奈何的只能够放任。
渐渐地,阴阳寮中分割出了三派的人。
一派推崇宫崎佑树,一派却想要推翻宫崎佑树,甚至是想要借着妖怪杀了宫崎佑树,剩下的则属于中立,放任宫崎佑树的做法,只在他做过了头的时候会跳出来说上两句。
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宫崎佑树用自己做实验,用妖怪做实验的即便是阴阳师,他们也还是人,也还是有良善之心。
但当他们质问道宫崎佑树面前的时候,宫崎佑树却只是反问上一句“你要代替他们吗”
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让人发寒的了,甚至如果跳得太狠,没过多久这阴阳师就会死于各种原因。
众人猜测是宫崎佑树的原因,但偏偏没有任何的证据。
你看,他只是支援的时候慢了一些又怎么能怪他呢
又或者是推崇他的人动的手,宫崎佑树也没有任何的授意,和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
众人有口难言,打也打不过,玩又玩不过。
而有些人一旦被压制得狠了,便会不计后果的反抗。
宫崎佑树身上那只要伤害人类便会损害自身的咒印便是来自于此。
如果宫崎佑树不在这件事上妥协,那么他们势必拼个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他达成所愿。
可就算是成功了,宫崎佑树主动的站了上去,他看上去也根本就不在意。
明明每一次都是无法逆转的伤害,对人类而言更是从根本上的损伤。
偏偏宫崎佑树就是能够做到一边轻描淡写的抹去唇角的鲜血,对身体内的疼痛视若无睹,一边还能够让自己的式神杀害那被妖怪寄生却还活着的人类。
就算一旁的村民哭喊着求他手下留情,也不会有任何的动摇。
有的人获救了,却还是恨着他。
但宫崎佑树并不在意。
他回到了阴阳寮里,试图将那封印大阵用其他的办法施展出来。
以现在阴阳寮阴阳师的实力,凑齐九个阴阳师不难,难的是这九个阴阳师都愿意献祭自己的性命去施展这个封印更何况他们的灵力也根本就不够,也困不住恶罗王。
宫崎纯一郎知道宫崎佑树一直在改良那个阵法,并不是他多想对付恶罗王,只是因为他觉得破解这些很有意思。
只有结果未知才能够让他感情趣。
而一旦得到了结果,他就会彻底的失去兴趣,不再理会。
后来阵法改良出来了,也有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但是宫崎佑树瞎了。
没有了那个做主眼的宫崎佑树,这个阵法根本就无法施展。
阴阳寮中的一些阴阳师便趁机的借着让宫崎佑树养伤的借口让他离开了阴阳寮,但事实上却是自认为将他赶了出去。
同时,他们也会定期的派人去注意着宫崎佑树在做些什么,更是安排了叫做悠也的少年监视着宫崎佑树。
似乎是因为看不见了,所以宫崎佑树安分了下来。
但当恶罗王又冒出来的时候阴阳寮便知道他们无法抵抗这个妖怪。
可就算指望宫崎佑树又如何
他本就没有多久能活。
禁术的危害,以及常年累月的尝试,不是说说就好的。
直到他们发现宫崎佑树和妖狐巴卫走到一起,且那只狐狸还治好了他的眼睛
想到这里,宫崎纯一郎看向了面前的宫崎佑树“这是唯一能够实验你改良后封印阵法是否能够成功的机会了,到时候会有其他阴阳师来支援我们,所以你要的十八个阴阳师已经凑齐了,灵力的标准也都达到你的要求了。”
而他面前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锋芒毕露的宫崎佑树抿了口茶,微微沉思了片刻后点头答应了下来。
宫崎纯一郎松了一口气。
阴阳寮中许多人说得更为难听的话他都没有说给宫崎佑树听。
什么本来就活不了多久,不如最后奉献出自己什么的
正当宫崎纯一郎觉得了解了一桩心事的时候,就见他对面的宫崎佑树勾了勾嘴角,“不过这件事很危险,那些一起的阴阳师,他们做好了死的打算吗”
宫崎纯一郎微微一愣,然后干笑道“不是说改良之后只用有一位吗到时候只要封印成功的话,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宫崎纯一郎只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