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成定局。
言月被他纤长冰凉的一双手揉搓着面颊,她鼓着双颊,有些不满。
可是,见到他掌心的伤痕,见到他衣衫下的绷带。她那点不满瞬间门也烟消云散,都化作对他的心疼。
在她的记忆里,许映白似乎从没当过一天小孩,从小就那么早熟独立。
“哥哥,我以后也对你好。”她忽然像是立誓一样,“对你也天下第一好。”
许映白对她那么好,她不是不知道回报的人。
却见他浅浅笑了,那双清冷狭长的眸子,一瞬间门漂亮得惊人。
随后,灼热的吻便落了下来。
“言月,那你要记得。”他挑开她的唇,重重一吮,声音沉沉的,“不能再骗我。”
言月说了这样的话,再骗他的话。
一辈子,他都不会放过她。
言月这段时间门一直忙着练琴。
专辑、课业、表演。
许映白出院之后,她事情倒是越来越多。
这天,言月下课,正准备回家。
黄娆远远指着树下,“是不是你男朋友”
言月一看,又看了下时间门,心道不好。
她又迟到了,说好今天四点回去陪许映白,没想到老师拖堂了半小时,简直离谱。
男人站在银杏树下,高高的,太远看不清楚脸,但是身架子已经足够引人注目了,言月见好几个女生走过去的时候回头。
唐姜以前经常说他是冷淡逼,很会装帅哥。
因为确实,从高中开始,在一堆男人里,许映白永远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个,即使他穿着打扮非常低调,款式简单,身上颜色也很少超过三个。
言月想,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帅哥氛围吧。
他已经言月走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回家迟了半小时了。”
下班后不见她,所以他亲自过来接了。
言月,“”
黄娆,“”帅哥这么在意这种事情吗
言月忙随着他回家。
她解释,“老师拖堂。”
许映白倒是没再多追问,接受了这个解释。
其实那两次之后,他对她去了哪里就很敏感,言月也可以理解,他们之间门,许映白从没失约过,不会有任何不准时。
言月嗅到他身上好像有些不同的味道,她钻到他颈窝嗅了嗅,才明白过来,是他发上和身上的檀香,比之前更加浓郁。
许映白由着她在自己身上嗅着。
他说,“今天去了法缘寺。”
许多资本家最后的归宿都是佛法,因此,法缘寺香火一直也很旺盛。
怪不得,他身上和发上染着淡淡的檀香。
言月才注意到。一根红绳,系在了男人纤长优美的腕骨上。
他说,“去给你祈福了。”
“也给我们的婚礼祈福。”
言月点头,“好。”
她记得,许映白一贯是不信神佛的。
以往的他,什么都不信,外表和内心一派荒芜冰冷。
许映白变了,是因为她么
她忽然觉得有些赧然,但是是高兴的。
她伸出手,小心摸了摸他手腕上那根红绳,质地有些粗糙磨人,深红的颜色。许映白平日穿的颜色都非常淡,穿衣简单低调,陡然见到一抹红,和洁白的肤色分外有反差感。
言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回家后,她按照惯例练琴。
四月的时候,一天比一天热了起来。
她和果酱在院子里玩了玩,随即听到开门声。
许映白走了出来。
他应该是洗过澡了,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淡色的。许映白最近穿黑灰变少了,因为言月喜欢看他穿白。
言月松开果酱,陡然想起,因为许映白的伤,出院之前,医生交代过,叫她一个月内不要和他有什么运动,怕伤口破裂,言月听成了个大红脸,但是还是牢牢记住了医嘱。
不过看起来,许映白倒是似乎也不想和她发生什么。
男人额前碎发被晚风拂起,雪肤乌发,瞧着清寂矜持,腕上依旧系着那根红绳。
“换,换绷带了。”言月说,搬来了药箱子。
他狭长的眼看着言月,她笨手笨脚凑了过来。
这差事是她主动请缨的,因为知道许映白不喜欢别人碰他,一般能自己做的都尽量自己做,原本绷带他也打算自己来换,言月怕拉扯了伤口,于是便说她可以学。
院子外,远处有人声传来,她在这里解许映白衣服。
他也由着她解。
言月心越跳越快。
许映白从来都是穿得严严实实,一丝不乱的。眼下,在这和外界一墙之隔的地方,他正被她亲手一点点解开衣襟。
月光下,薄而紧实的肌肉覆盖在漂亮的骨骼上,肌肤如玉。
言月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