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细细打扫了一遍。
秦闻渡到时差不多已经十一二点,祝青雯请他进来。她穿着一条轻纱白裙,黑发披散在肩头,随着走动,两条长腿若隐若现。
秦闻渡看着,陡然想起,言月从不在他面前这么穿,就连她在家穿的睡裙大多都到脚踝,裹得严严实实,有一次他实在心痒,忍不住捉住她脚踝往上探,结果被言月踢了一脚。
想到这,他心情又不好起来。
祝青雯给他端茶,不小心脚滑了一下,正巧载入秦闻渡怀里,大半个身子都陷入他怀里。
“不好意思呀阿渡,刚在收拾,地太滑了。”她轻声说,好一会儿,才又站直。
秦闻渡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喝完茶,他对祝青雯说,“这几天在帮你看,有个兄弟,他认识一家医院下月会来几个新,到时候你带阿姨过去配型。”
祝青雯眼睛都亮了,掩住衣领,又坐在他身边,不住朝他道谢。
秦闻渡从茶几上推过一张卡,轻描淡写道,“卡里有五十万,密码001105,你先用着,少了再和我说。”
周五的傍晚,礼大堕落一条街,星空漫游酒吧。
抱着吉他的少女在台上弹完一曲,观众吹口哨的,喝彩的,给她鼓掌的都有。她在这里弹了一下午吉他,有时候是观众点的歌,有时候是她自己随意弹的片段。女孩习惯性鞠了一躬,收拾好自己物品下台。
“今天走这么早”酒吧老板兼职调酒师,这女孩来这差不多两年,每次都是周五来,他隐约知道她是礼大艺术学院的学生,再多的就不知道了。
言月拉了拉口罩,背好吉他,“今天有点事。”
言月算是个全能型选手,除去大提琴之外,她还会好几种不同类型的乐器,其中,她第二喜欢的乐器就是吉他,不过很少在人前弹。言月不是循规蹈矩的乖乖女,压力大,情绪不佳时,戴上口罩,换好衣服来酒吧弹吉他,对她而言是最佳的解压方式。
傍晚时分的礼大十分漂亮,路灯开始一盏接着一盏亮起。
言月背着吉他走在路上,她穿着一身低调的黑色卫衣,长发梳成了高马尾,戴着帽子和口罩。
远远走到礼大明德楼前,不远处,似乎有一群人刚从主楼出来,言月目光陡然一僵。
走在最外侧的是他们的副校长,并几个她不认识的中年男男女女,不知道在谈什么。
而正中的那个,他在人群里总是格外出挑而醒目的,很安静,但是眼角眉梢透着些难掩的疏懒和倦怠,在看着远方。他总是这样,即使处在人群最中心,看起来也似乎又完全不在那里。
言月咬了咬唇,条件反射般止住了脚步。
夕阳西下,染黄了不远处的恂光池湖面,波光粼粼。晚风正佳,言月睫毛微垂,见他们越来越近,她有意回避,躲在了银杏树后。明德楼又来出了一大群人,听到有人叫她时,言月条件反射般浑身一僵,抬头才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四十多岁男人。
这个男人应该是来礼大上ba班的,刚下课不久。
她今天刻意打扮得低调简朴,但是掩不住窈窕身段,雪白的皮肤,和那一双抬头时露出的瑰丽鹿眼,男人眸中明显划过一丝惊艳。
他是找她问路的,言月心不在焉答了,男人却不走,又和她攀谈,问她是不是礼大学生,今年大几了,是学音乐的吗
言月还没回答,影子忽然落下。
她抬眼看去,看到一张淡漠的侧脸。
许映白拦在了两人之间,遮住了男人视线。
“许公子,你熟人”那男人显然也认识许映白,脸上露出略显尴尬的微笑。
许映白说,“学妹。”
他话从来很少,语气很淡,男人很识趣,不再纠缠。
言月呆了很久,她没有抬头,也没有摘下口罩,低声对他说,“谢谢。”
谢谢。这个词,似乎是他们之间,她对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许映白没有久留,转身走了。
影子被光线拉的很长,言月站在那里,见他修长的背影,那股难言的郁躁又爬上了心头,不知从何而来,她紧了紧吉他带子。
“言月,别再删我号码了。”随着脚步声,他折了回来,路灯淡淡的光线下,男人高挺的鼻梁和清隽的眉眼近在咫尺,凝着她,温和却礼貌地问,“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许哥哥在月月这里迟早形象崩塌重yu,占有欲又强,某方面是清冷的反义词。
感谢在20230321 20:02:4820230322 20:10: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yuhi77 16瓶;佚之狐言 8瓶;不给糖吃就胡闹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