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怎么敢送上来的是要给将军难堪吗”打扮的英姿飒爽一身红衣半身金甲的黄家三小姐黄蝉衣看到破损的雕像后顿时生气的大声呵斥出声。
在场的所有黄家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了结界屏障外的膳房厨子们。
黄正言皱着眉头仔细看了看那破损的雕刻,他接着又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云其深他们心中只觉得疑惑。
在这个东西送来之前他黄正言是检查过的,当时一点异常事情都没有,这就代表雕刻是在他离开后被破坏的。
如今破坏的雕刻展示了出来,这种作风也不像是那个谨慎的胖子能够失误的事情。
如此黄正言推断得出,这是有人在陷害那个胖厨子,同时陷害的那个人并没有意识到他这么做是捅了多大的篓子。
“三姐消消火气,爹亲都还没有说什么呢。这些厨子可能并没有想到东西会坏掉了也说不定,他们怎么敢拿自己命开玩笑嘛。”衣着素雅面若莲池荷花般清秀的黄兰茹拉了拉身边黄蝉衣的衣袖柔声说着,“今天是爹亲接风洗尘的日子,不能见血的,明天再管他们吧。”
黄蝉衣不满的瞥了一眼黄兰茹此刻做作的模样,她嫌弃地甩开黄兰茹的手后接着就大手一挥命令她的护卫们行动,“他们都这么明目张胆的内涵主人了小小的佣人奴仆而已,你们也见不了多少血来人啊把他们都放进来我给他们的头一个一个的砍下来”
膳房的管事一听脸色顿时吓得更为铁青,他跪伏在地连头都不敢抬了,一时半刻竟然一点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云其深能够看出这个管事的想法,因为他经历过相同的事,所以他知道此刻无论说什么话都是无济于事的。
云其深拖动肥胖的身体跟着厨子们一齐跪了下来,那些新来的年轻厨子们甚至不断地磕头求饶。
“我们不是有意的请将军饶恕请将军饶恕”
“饶我们一命吧将军啊将军”
可是任凭他们如何求饶,所有人还是被侍卫们架起来拖拽到了宴会的中心。
高台的正座之上华丽装扮的黄冕一改之前的儒雅面孔显得十分威武严肃起来,而他身旁坐着的卓瀛女官依旧是云其深见过的那种美艳庄重的模样。
黄蝉衣的身影很快就拦在了云其深看向黄冕他们的视线中央。黄蝉衣她的样貌并不出众,但是她由内而外所散发出来的那股霸道的气质似乎是随了黄冕了。
“把他们的头都抬起来”
黄蝉衣说完就从腰间拔出长剑并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朝着云其深他们靠近过去。
这边云其深他们的头发都被抓了起来,头也都被迫拉抬了起来。
黄蝉衣的剑长同她的身高一样,她走到平地后剑尖也落了地,随着她的步步逼近,那把剑的剑头也被擦出了一抹怪异的绿光。
是什么特殊材质的剑体吗看上去是个有意思的东西。
绿色的光芒从剑尖开始往剑身攀爬,黄蝉衣手中的这把怪异色彩也正好同她那身如血的红衣对比开来。
“这把剑就是传言可以杀死任何神武皇图能力的蚀骨剑吧。”说话的是之前在黄家大门送玉雕狮子头来的力王将军,“今天但是见到实物了,原来竟然是在蝉衣小姐的手中。这把剑是由拥有神武皇图之力的珍奇动物的心骨熔铁锻造的,剑刃包裹神武皇图之力,就算不曾打磨保养也不会失去锋利。剑体的纹路就像是珍兽们身上的鳞片羽毛又好似那神武皇图的能力脉络。如果用这把剑的人足够强大,或许还能让我们见识见识这把剑的另外一种用途。”
这个力王将军看似夸奖那把剑,实际上他就是在说黄蝉衣的能力不够,就连一把普普通通的好剑都用不好。
黄蝉衣没有什么忍耐力,她甚至比黄景阳更容易暴躁。
“我看你是来客便对你客气一些,如果你再内涵我,那就休怪我不看主客情面直接对你动手力王将军”
刷的一声,蚀骨剑的剑尖在地上划出了半月的绿色弧线并指向了偏台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力王。
黄蝉衣的眉头紧皱,他心中的怒火被力王点的更胜。力王是无所谓,毕竟黄蝉衣还动不了他。
但是云其深身边的厨子们大多都被吓得尿裤子了。
“蝉衣,不准对来客无礼。”黄冕这时候终于是讲话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也便朝着他聚集过去。
黄蝉衣一听黄冕这么说,她就算再生气也不好再对力王出言不逊。
但是一码事归一码事,她此刻心中的愤怒就得找个发泄口
“回归正题我一剑下去你们都给我去见阎王”黄蝉衣将手中的长剑继续磨在地上,她正要挥舞蓄力的时候黄景阳这时候却冲卓瀛女官开了口。
“母亲,景阳认为这次的确是膳房的一种失误但是带头的那位胖厨子的确烧得一手好菜,他也是景阳亲自带进黄家的人,让蝉衣这么胡闹下去,感觉像是在不给父亲面子也让景阳觉得脸面无光。”
卓瀛女官自然是宠黄景阳的,听黄景阳这么一说卓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