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东来,不行咱们就不强撑,这边的破事我也懒得管,大不了咱们回家。”
季丰和季东来的对话季横都听着,一直没吱声不代表季横不关心自己的亲孙子,季丰前几年指名道姓的磕碜季东来,这次季横过来就是为了灭一下对方的威风。
现在目的达到了,季横也没有遗憾了。过两天去拜见老祖宗,其余的季横才不管。
季丰那边远远地不断观察季东来和季横,打心底里担心季东来不管这件事,那自己家这个年就别想过了。
种地赔两年已经是家里极限,连续赔十年季丰宁肯出去要饭,现在唯有季东来最有面子,出手就是五粮液,也不炫耀,举手投足间比厂长都有范,季丰知道季东来肯定隐藏了实力。
“没事爷爷,现在是法治社会别怕,我去敬个酒,咱们家乡人就好这口。”
拍拍爷爷的手背,季东来走出屋子,身后冉博和于公子的手下分别捧着两箱酒,从五粮液到茅台还有洋酒都全了。
季丰那边看的愣模愣眼的,更加确定季东来实力绝对不是表面的这么简单,别个不说飞天茅台几千块钱一瓶,就两个人抱着的箱子至少四五万。
季丰一路跟着季东来进入隔壁的房子,屋内几个人没有预想中的喧闹,说话也非常的安静,一帮小平头五大三粗,季东焕是门口位置。
c位是一个平头,龙虎面的男子,季东来不用看也知道对方是主角。
“东焕,那边有一桌客人去陪一下,这桌我来。各位,我是季东焕的堂兄弟,季东来,认知一下。于公子,我从首都那边带过来了一点酒水,给大家伙尝尝,冉博,拿出来。”
拍拍季东焕的肩膀,季东来满面堆笑的和桌子上的众人说道,季东焕如蒙大赦,赶忙起身,把位子让给季东来。
冉博和于公子手下那边把一堆酒水摆在桌上,幸亏屋子里是转桌,酒水摆满了三分之一。
“怎么称呼”
于公子刚开始根本没接季东来的话茬,毕竟一直以来季丰家里就是那种土了卡。
结果望着季东来摆在桌子上的酒水,尤其看到几乎都是纯酿,还有几瓶自己在首都中亚风情酒城喝过的纯进口洋酒,对方收起了刚刚的傲慢,抬起头硬着季东来的目光。
于公子那边说话的声音很粗犷,透漏着一种天生的那种压抑感觉,季东来拿起杯子跟着站了起来。
“本人季东来,季东焕的堂弟,我来晚了先干三个,于公子别介意。”
拿起茅台的杯子,季东来连着干了三个,对面于公子点点头,桌子上的其他人此时也没吱声。
“从事什么行业听口音你也是东北出去的”
季东来喝酒的时候,于公子冲着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对方跑了出去,现在对方没回来,于公子也拿起酒杯,但是没有敬季东来。
“我做的杂,橡胶,机械装备,铸造,玻璃,基本上就是这几个。于公子,初次见面,我敬你一个,我干了您随意。”
明显于公子是季东焕惹不起的那个,季东来丝毫不含糊,全部是白酒开道。
一杯又下去了,于公子那边只是简单的比了一下,对方的手下回来,在于公子的耳边开始耳语。
“这人比较激进,做的东西太杂,刚刚完成了融资,是gh基金,在河北和大连都有产业,首都那边的产业做的也不错。首都的钱雪就被对方收拾了,现在很老实。”
手下说的言简意赅,于公子那边眼睛不由得一亮,摆摆手手下下去,再看看桌子上的其他几个人,几个人也知趣的拿起衣服到另外的房间去喝酒,于公子招呼季东来坐到自己跟前。
“季总做的买卖比较大,没想到咱们这个地方还能出去做大买卖的,融资都做了,我陪一个。”
一杯茅台也下了肚,于公子招呼季东来挨着自己坐,岁数上于公子大了季东来至少一轮。
季丰那边招呼家里人再次给于公子这边换菜,看屋内其他人都走了,季丰暗自对季东来竖起大拇指,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没什么大生意,就是小生意做得多了,凑成了大生意。于总做的生意比较大,比不了,我的产业连您的十分之一都到不了。”
指了一下桌子上的酒水,季东来示意于公子来选,最终对方选了一瓶威士忌,季东来让冉博换成了大杯,两人每个人倒了一半。
“专家说专而精,我也是咨询了很多专家才这么做的,季总这么做一大片是不是很危险啊,都说这种经营模式是少慢差费的体现,季总不怕赔光了底裤”
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威士忌,于公子摆摆手示意季东来别倒了,自己吃了一口烩菜。
“不要太在意外界的东西,老外那边说的小而精是反托拉斯法案后弄得,在那之前的规律和模式我们的专家根本没有讲,学校或者所谓的专家讲的东西其实都是胡咧咧。”
“无论是实体领域还是投资领域都是一个规律,别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你想想,我们的专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