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季总果然大气魄,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合作的非常愉快”
一个人帮助基金公司解决了好几个麻烦,舒力特格外高兴,但是季东来接下来的话对方却高兴不起来。
“但是我们的投资协议必须重新讨论,绝对不是您的那套卖身协议,我们只接受五年的投资,每年保证贵方的分红增长百分之二十以上。”
“而且贵方投资的初期金额不能超过五千万美元,管理方面我们不接受指手画脚,今天我们说话的内容要加入股权投资协议”
“还有,钱雪安全送回,你们之间的事情是你们的事情,我只负责我们之间的事情,明白么”
季东来并未被刚刚达成的协议冲昏头脑,而是继续冷静的说道。
关于钱雪,季东来其实并不指望对方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毕竟很多东西自己脑海里面都是成型的,现在首要任务把那几个项目执行完毕。
当然也绝对不会帮对方还钱或者签订什么担保。
按照赵树影的调查,钱雪手里不是没钱,只不过藏得很隐秘。
对方和于洋没有儿子不假,但是不代表对方没有儿子。
钱雪的儿子在美国,上的是私立学校,目标哈弗。对方的成绩很好,钱雪这些年通过秘密渠道把基金公司的钱转去了米国,存在一个小银行内,专门给自己儿子上学用的。
里面的数字绝对是让很多人立正的存在,季东来知道这是钱雪给自己和儿子留的后路。
这次事件结束后,不出意外钱雪会把这部分钱拿出来还债,除非对方还想把痛苦再体会一遍。
绝处逢生后的人会更加的珍惜活下去的机会,季东来一旦给对方担保,那么钱雪依旧不会动那笔钱,季东来才不会那么傻。
说的明白点,钱雪现在就是一个裸商几乎一毛钱自己没出,都是利用银行的钱在周转,绝对的空手套白狼。
“如果是这样,那么钱雪的公司必须合并进入季总你的公司,作为我们投资款的一部分,这是我们的底线这家公司必须在你的运作下生产。季总,这是我们能够接受的最低限度,不能谈判了。”
舒力特那边也很为难,面对季东来这个优质的合作伙伴,最终对方只能给自己的股东们打电话,放下电话对方开始转达决定。
季东来暗骂对方的贪婪,一家公司名义上归属一元制造,实际上还是钱雪的,还需要自己操心。
这剥牛皮更狠,显然对方把这个作为自己进入中亚的投名状。五年时间,这家公司产生的利润季东来只能分到六成左右。
对方的四成是双倍,折合起来比季东来赚的还多,为了未来,季东来需要接受,但是季东来并不着急表态了。
“可以,但是我只接受他们的翻车机公司,另外于洋和钱雪都要回归,这两个人对我很重要。”
框架搭好,剩下的就是细节,季东来把内容交给了赵树影和舒力特的团队进行磋商,自己则开始忙活细节性的东西。
那就是季东来还加上了一条非常重要的信息,从美国购买高端线轨机床。
“季,这件事不简单,毕竟我们的机床现在是限制出口到这里的,尤其你们国家,巴黎协议之后我们也很难做。”
说道机床,舒力特显示出十分无奈的样子,毕竟有很多现成的约定在那里,只是季东来并未不为所动。
“舒力特先生,我的英文很好,您知道为什么嘛就是为了了解更多关于盎格鲁散克逊,我记得很清楚,九十年代的泡沫加上这次互联网危机,从底特律到堪萨斯,有大把的工厂倒闭。”
“尤其机械加工厂,我不要求全新机床,可以是二手机床,但是必须是好用的机床。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合作项目很复杂,有些产品需要精密机机床。”
“我的精密机床现在都是从电梯厂那边租来的,首先要保证电梯厂那边的零部件加工。所以多进口机床对于我们还是好的,您说呢”
达成合作,大家就得捞干的。
苏式机床现在清一色都落伍了,季东来从市场上能够买到的绝大多数都是硬轨机床。一旦机床磨损过大,这个机床就废了,只能开粗。
尽管车间内刘家辉不断地把买回来的机床进行修复,但是不是万能的。
涉及到精密产品的加工,必须要线规机床。高级一点的还得数控改造,韩国的机床在这方面做的比较靠前,和日本机床比起来还是有差距,尽管两家都是抄袭一家。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前几年索罗斯在东南亚横扫的时候,菲律宾和马来那边倒闭了一些工厂,是一名日本人干的工厂,或许我们可以把那些机床弄过来。”
“价格也不贵,只不过不知道回来能不能用,据说机床放置时间长了,精度就会变低。底特律那边也有一些设备,但是需要你们把他们变成零部件,不然我们运不出来,路线也得从菲律宾到天津”
见到季东来这么坚持,舒力特暗自点头,知道自己和季东来合作的时候需要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