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个人相互对视一眼,暗地里开始找人打听,结果知道季东来那边雇人了,立马不淡定了,赶忙带着工具准备回去上班。
结果让这帮人蒙了,因为工厂进不去了。
“几位师傅,咱们工厂现在不缺人了,等以后缺人再找你们,别着急”
面对几个焊工,贺小龙伸手把众人拦在大门外,笑呵呵把大门关了。
“凭什么我们是这个工厂的工人,凭什么开除我们”
听着工厂内刺耳的机器轰鸣声,几个焊工心里满是忐忑,暗骂董西林老东西坑我们。
“没有开除,这不是现在没活么现在这点活现有的人手足够了,你们再等等,年后订单少得可怜,我们这几个学生都吃不饱哪有活给你们啊再说你们董经理说了必须涨工资才回来,老板手里没钱了,这不是就算了”
面对几个老工人,贺小龙笑脸相迎,弄得这帮人一点脾气都没有。
作为季东来带出来的人,对方深谙季东来的意思,这几个人不光现在不要了,将来即便是招工也是黑名单。
本来工厂这边就有明确的规定,辞职必须提前一个月打招呼,这几个人不光不打招呼,而且领了奖金就走人,还要挟涨工资,太不地道了。
“小龙,咱们都是工友,你和老板好好说说,这都是董西林的主意,我们没办法阻止我们来这里也是他的主意,他说自己是老板的亲戚”
工作就在眼前,这个时候跑江湖的人根本不会讲什么义气,各种谎言满天飞,贺小龙不为所动,毕竟对方也不是三岁孩子。
总归就是一条:现在不确认,过阶段招工你们再来,应聘后签订劳务合同入职。
“戈壁,都是董西林,好好的工作没有了”
“就是,他说一定能够拿住季东来,现在好了,我们什么都么有了”
“找他”
这帮人也不傻,季东来这是不想要自己了。
当初的小心思现在化成了仇恨,工厂里,几个焊工把董西林堵在了门卫室。
“怪我什么你们同意的事情,当初说逼着老板涨工资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现在没涨上去就找我你们有本事自己找季东来去啊,让我找,找完了赖我都给我滚”
面对一帮气势汹汹的工人,董西林一点都不害怕,毕竟这帮人都是乌合之众,上有老下有小,根本不敢做什么。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吃了亏的工人们最终也只是骂了两句,接着带着东西出去寻工作,董西林则继续在安鹏这里混日子。
偶尔偷偷卖点钢材的边角料,现场只有董西林,收入也不算减少。
而季东来这里则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望着上面的号码,季东来有些奇怪。
“是季东来不是”
“你好,我是的”
对方能够一口叫出来自己的名字,季东来知道肯定是熟人,赶忙接了起来,这才知道对方是电厂工程部的项目主管。
对方经过李庆明那边介绍过来,年后工程部这边上班,某个工人违章操作,导致线路过载,现在西南区一个旧版块着火了。
李庆明因为上次欠了季东来一个人情,于是推荐季东来过来做。
“这里整个区域的电线全部更换成新的,另外这边的管路发现损毁的一律必须换新的,这边反应釜有部分发生了爆炸,您们最好能够给检查一下李主任那边说你们能够不拆卸进行维修,我们需要最快速度恢复生产”
“整个这个板块你们算一下承包价是多少钱,然后报给我,要快,明天出报价管路方面我们也希望能换新的,现在有些都已经损坏了。”
项目主管戴着白帽子,眼睛里都是焦急。
这个项目一旦运转起来那就是一个印钞机,去年年末年对方分了一个天文数字。现在这个区域损毁,对方的压力最大。
一旦达不到产量目标,对方年末不光没有奖金,弄不好职位也丢了。
这对于一个国企的干部来说是伤害性极大的事情,弄不好对方整个政治生涯就结束了。
季东来答应一声现场检查了一下,因为涉及到很多专业性的东西,季东来把高中禾与和花都叫过来,电路则把季平从河北弄过来。
“这些电线都可以用,拆回去能卖这个工程可以包下来,价格能够适当的降低”
望着几乎崭新的电线,季平双眼放光,从a区到这边是一根主电缆有一部分烧毁了线皮子,对方那边不允许接线缆,意味着剩下的电缆全部拆除。
那就意味着季东来可以把这些电缆全部回收,另外里面的很多接驳件也非常新,都是白银触点的,更换了也是一笔不小的钱。
“这个反应釜有毛病,这个地方漏了,焊接的时候就有缺陷,得进去补季总你最好问一下他们能不能把里面的东西排空,清洗,不然没法弄从这到这里管路我们可以接”
“他们工厂这边有工程机械,需要他们协助,我们把弯管机弄来,拆下来一根我们弄一根法兰我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