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好的。”n
“还在咸阳的时候,丽儿都不住所言,天明该好好的走一走诸夏之地,松快一下心思。”n
“墨家。”n
“墨家的道理,有些意思,墨家的人,就不好说了。”n
“那些墨家的弟子,看他们接下来的动静吧。”n
“墨家的一些道理,还是有不少可取之处的,只是,墨家祖师子墨子又有些将人世诸事想的太好了。”n
“诸子百家。”n
“昔年朕还在赵国的时候,还为太子的时候,还在观政的时候,也曾一览诸子百家百家之学,皆有精妙。”n
“朕多喜欢。”n
“因天子位,那些道理也只是喜欢。”n
“用在治理帝国身上,大多数都难以为用。”n
“法道,才是根本。”n
“才是帝国兴盛强大的根基。”n
“法道!”n
“法道虽好,也不能一成不变。”n
“百多年前的商君所行之法,如今还在延续的已经不到一半了,其余的法道,则是百年来,逐步增加删减的。”n
“世间万物,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n
“帝国立下十余年,法道也是需要有些变化。”n
“一些好的法道立下,起码可以让帝国受益多年。”n
“只是,如何将一些法道变化,朕眼下还没有真正想好,国府有拟定纲要,两大学宫也有参与。”n
“朕……还是有些难以抉择。”n
“……”n
“嗯,朕……,呼……,刚才不知为何,突然感觉脑袋一昏……!”n
“朕……。”n
“……”n
天明有他自己的选择,自己不太好干预,让丽儿知道了,怕是要和自己生气。n
他的选择,自己也觉很不错的。n
也很适合天明的。n
天明能够将陆丰治理成那般,足以明证天明的一颗玲珑聪慧之心,就是盖先生一路走来,也有夸赞。n
天明无碍,丽儿安心。n
自己也觉不错。n
至于墨家……,不为入心,陆丰之地的许多墨家之人,已经归化于帝国了,已经不为大碍了。n
他们,又能有什么大碍呢?n
继续为墨家弟子,则以后的诸般事都难料。n
为帝国臣民,有自己的房屋宅院,有自己的妻儿子女,有自己的田亩,有自己的家畜……。n
一切都是安心的。n
只要他们安好,便不会有事。n
另外一些从陆丰离开的墨家之人……由他们去吧。n
语落诸般,言谈诸般,入江南以来,郡侯一直在身边,同郡侯言谈,多有受益,可惜,郡侯的性子多惫懒。n
法道!n
是需要变化的。n
从帝国立下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明白那个道理。n
以前的秦法,多在富国强兵上,多在甲兵强盛、财货充足上,那些并没有错。n
现在的帝国也是需要,以后的帝国亦是如此。n
只不过,行那般事的法子、策略要有不小的变化,如何变化?还没有彻底想好。n
帝国越来越大了,郡县也越来越多,如何可以将帝国管辖的如臂挥使、得心应手……才是更加重要的。n
如山东诸郡之地,总感觉帝国法道的施为遇到难题了,欲要将那些地方真正的归心帝国,还需要别的手段。n
只是一味的怀柔不足够。n
……n
蓦地。n
后续之言尚未道出,嬴政抬手扶额,坐于高头骏马上的身子也不自觉左右摇晃,隐隐约,都有跌落之感。n
身子本能的俯下去,轻抚鬓间的穴位,一时间,直觉浑身上下多难受,脑袋昏沉,六识都有些混杂。n
“陛下!”n
“陛下……怎么了?”n
“陛下!”n
“……”n
周清大惊。n
近距离之下,忙驭马靠了过去!n
怎么回事?n
陛下正在好好说这话,怎么就突然身躯剧烈摇晃了,摇摇欲落,头痛又犯了?n
还是其它的缘故?n
脑袋有些昏昏的?n
不应该如此才是,早上的时候,医者刚有替陛下诊断过脉搏,并无大碍,前两日自己也有诊脉。n
陛下的血气、精神……都是不错的,这两日也没有过于劳累,饮食也是有序、足够的。n
怎么就……。n
尚未同陛下有所言,便是一观陛下的身子直接从马儿上歪倒!n
“陛下!”n
“陛下!”n
“陛下!”n
“……”n
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