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皇宫,朱存枫颇有几分意兴阑珊。
一想到即将离开北京,他就打心底难受。
“唉,秦国有什么好看的,热得要命!”
坐上马车,服侍的宦官见主人情绪不佳,立马就凑上前道:“爷,今个是吃炸鸡?”
“要不就去吃烤鸭!”
“最近有一家从南京跑过来的烤鸭,比北京这里正宗多了,加了,甜滋滋的……”
“吃什么烤鸭!”朱存枫摇头:“我没胃口。”
“爷,那就去看打拳吧,今个是蒙古摔跤手对阵罗刹拳王——”
“哦?”朱存枫眉头一挑,立马就来了兴致:“那就去看看。”
马车迅速地调转方向,朝着城外而去。
就如陈臣,买了一百块,按照赔率一赔一又三,赢了直接赚三十块,但是输了可就没了。
“小的不敢当,只是凑一个玩字!”
京城百万众,还在源源不断吸引全国各地之人,斗兽场根本就不缺观众和赌徒。
“是!”
而最大头,莫过于赌马了。
盖因为早在比赛前一天,就已经开了赌盘,大家伙都下了注,自然而然就急切的要求开始。
“你唤作何名?”
因为斗兽场之故,形成了一大片产业链。
上下看了看这蒙古大汉,近七尺的身高,着实让人惊叹,比常人高出一头。
“殿下!”周昭忙小跑过来,躬身行礼。
盈利除了门票外,自然就是赌盘了。
大汉憨憨地回到,汉话说的结巴。
但凡认为自己有一技之长,而没有出路的,就可在上擂台。
朱存枫一愣,忍不住笑道:“周昭倒是八面玲珑!”
不过,大量的赌票则被抛下,如同下雪一般,极其显眼。
几个熟美人立马挤过来,争相献媚。
卞玉京骄哼道:“这个月就赚了五千多块,下个月过万很容易。”
看多了比赛,他对于这等低水平就不再起意。
最大的是赛马场,其长八十丈,宽五十丈,看台更是分成了七层,高达三丈,足以同时容纳万人。
所谓武斗,就是两方互相打斗,且又分为三种。
位置最好的三层,待他落座后,一应的酒菜片刻就上齐了。
“爷,您觉得哪个成?”
小半个时辰后,车架就抵达了斗兽场。
“我记得宫里也有不少狗,倒是也能训练几只看看!”
前脚湘王回到王府,后脚那蒙古大汉就送了过来。
十块银圆虽然很少,但却也是钱啊!
转眼间,擂台上的两人就打了起来。
一种是纯功夫,拳拳到肉,不伤性命;然后是动兵器的生死战。
待目送这位亲王走后,周昭松了口气,低声道:“把巴特尔送到湘王府去!”
尤其是人与猛兽决生死,好大的噱头,再加上隔十天才有一场,引得北京上下为之攒动。
欺压良善倒是没有,但吃喝玩乐却是一等一的在行,受到部分二代们的追捧。
“等等,那是老九?”从窗缝中,朱谊汐看到了湘王。
一路上,去看赛马的人总是络绎不绝,同时人人都爱赌,惹得赛马场几乎是场场爆满,每天都有两三场比赛,热闹非凡。
戏楼虽然可口,但人天然的就崇尚刺激和暴力,故而斗台就应运而生。
赌这一字,极其害人。
“门票没多少,关键是赌,单场票赔的少,许多人找刺激买串票。”
“陛下,您这法子太妙了!”卞玉京使用肉夹馍大法,让皇帝的手掌无法逃脱,时刻被滑腻包围。
“这俩人半斤八两,又藏的紧,谁又能知道?”
尤其是最为热血的武斗,更是受到极大的追捧。
“好嘛,竟然连殿下都看不懂,看来灵寿伯有点悬啊!”
一种是家养的打手,勋贵、商贾们经常收罗人手看家护院,同时也爱出风头,故而就让其上台打比赛。
“咱早就知道了——”
马车刚入,就有一汉子走过来,忙不迭在前面带路,使得马车安稳停靠而不需要自己寻常。
真是个好肉盾!
以及最为惊险刺激的人与兽的决死战。
新奇的是,为了避免冲突,每辆马车都划了方格线,正好合适马车停靠,使得冲突骤减,同时又整齐方便。
“爷,这还没回本呢!”
所谓串票,就是几场一起买,赔率高,少则三五倍,多则几十赔,是赌徒们的最爱。
相较于斗拳擂台,赛狗可谓是老少皆宜,人人握着赌票,精神振奋。
赛马,赛狗,斗鸡,斗蛐蛐,马球,蹴鞠等,十数种比赛可谓是让人大起兴致。
相较于那些比赛,他更中意于围绕着整个斗兽场的摊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