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藩国,就只有一城罢了。
而偌大的草原,也只能供应一城。
虽然国土狭隘了些,且民众较少,但也是不得不为之。
这是对于藩国的第二种尝试。
第一种那种分藩建国,朝廷进行打包服务,其对大明国力的消耗实在太大,每建一国,没有两三百万块下不来。
长此以往,恐怕除了绍武朝,根本就持续不来。
这时,以一城为一国模式就得到了尝试。
建设一城,多不过三五十万,少则十来万,这点小钱无论在哪朝都能轻易的拿出来。
前明时期的亲王府个个都比这多,都能坚持下来。
所以朱谊西心中算计,沿着北海总督和科尔沁将军府附近,建立一连串的藩国,也叫做城国,形成一个个的要塞屏障。
当然也可以叫做据点。
这些地方朝廷完全没控制力,还不如交给藩国进行开荒。
成本低,易就国,好控制,能扩张,这是必然的选择。
当然对于藩王来说,这些地方贫瘠而又苦寒,简直是找罪受,肯定心里不愿意了。
但这是君命,不得不从。
而福国就是这个实验地。
用过了晚膳,又是喜闻乐见的选妃时刻。
朱谊汐徘徊很久,心里很难抉择。
只有姓名而无相貌,这让人怎么选?
翻牌子这玩意,还是朱谊汐创造的,不然的话按照明朝的规矩,皇帝得自己选。
这也就造就了一旦妃嫔留下印象不够,就很难被临幸,从而孤寡一生。
所以借鉴清朝,朱谊汐采用了翻牌制。
且,与清朝不同,朱谊汐要求凡月内临幸过妃嫔,牌子都往下放,未曾临幸的则往上,避免不公。
某种意义上来说,朱谊汐心中一直秉承公平公正原则。
这般,呈现在朱谊汐面前的牌子托盘,竟然有三四尺长,由两名宦官托着。
后宫佳丽颇多啊!
想了想,朱谊汐索性也不看了,直接闭起眼睛,在前面随便摸了一个:
“李选侍!”
朱谊汐有些懵。
一旁的刘阿福多懂皇帝心思,立马凑过来低声道:“爷,是前阵子入宫的朝鲜公主。”
朱谊汐恍然。
朝鲜、日本也惯喜欢送女入宫,从而联姻,从而关系紧密。
毕竟绍武皇帝年不过四十来岁,看上去还精力旺盛,至少还能御国二十载,关系紧密没坏处。
对其相貌,朱谊汐已然无印象,尤记得年不过十六,带点婴儿肥,眼睛如一汪春水。
进宫数日,这段时间也就没去其地,依旧保留着处子之身。
“就去吧!”皇帝随口道:“雨露均沾嘛!”
步辇启程。
在明时,只要天渐黑,嫔妃所住的宫门前,都挂起两只红纱笼灯。
待皇帝临幸某宫,则该宫门上的灯卸下来,表示皇帝已选定寝宿的地方。
于是,负责巡街的宦官,传令其他各宫均卸灯寝息。
而失意的嫔妃们只得灭掉希求宠幸的红纱笼,明晚再重新挂上。
电影大高灯笼高高挂,其实也不是瞎扯淡。
傍晚,李筱竹端坐着,即使一桌菜肴香气四溢,比在朝鲜强数筹,但她却没什么胃口,令人撤去晚食。
“公主,晚上时间长,您可得多吃点啊!”
随同她而来的侍女忙劝道,口中的朝鲜话让她有些舒适。
“入宫多日,皇帝陛下看都没看一眼,看来我这次来北京是错误的。”
李筱竹作为孝宗李淏的庶长女、朝鲜的淑宁翁主,当今朝鲜王的妹妹,在一众姐姐年岁不合适嫁人后,她则早早的被选下。
早在她十岁的时候,宫廷之中就已经开始教导她明朝的礼节,官话,衣物。
那个时候她就明白,自己注定是要嫁给大明皇帝的。
但想象中的宠爱却未加身,孤独寂寞之感却遍及全身。
如果就这样终老,她是怎么也不甘心的。
“公主,皇帝来了,大明皇帝来了!”
急促的呼喊声,让她回过神来。
心中的喜悦极速迸发,充斥在她整个脸上。
“妾,恭迎陛下!”
“起来吧!”
皇帝保养的得力,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精神奕奕,他牵起其小手,一同入了殿中。
见得殿中温度较低,他也没问什么喜欢冷的那些话,只是对于宫廷中那故态萌发的跟红顶白极其厌恶。
“怎么回事?”
端坐下,朱谊汐眉头一皱,冷哼道:“宫中缺碳吗?还是内帑不足了?”
刘阿福被吓了一跳:“奴婢管教不严,这群被猪油蒙的心的家伙乱来……”
“哼,朕说了多少次了,奴大欺主要不得,其妃位再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