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也会成为一种阻碍。
也是如此,在字数不够用的情况下,谨遵字辈的人数直线下降,只有那些亲王、郡王才有如此荣幸,中尉和将军们基本都随意了。
“让他进来吧!”
朱澄的光明正大拜访,让他有些猝不及防,但终究还是要见一下的,毕竟是首辅之子。
朱澄年不过十八岁,比朱存渠都小两岁,走路潇洒,为人开朗,笑口常开,在勋贵之中倒是朋友多多。
“殿下,听闻您从远处历练回家,我们几个勋贵们就想着给你接风洗尘……”
“不用了。”朱存渠随随口道,面色平静。
见此,朱澄从其脸上看不到一丝的动静,只能识相地离去。
“哼!”朱存渠心中增添了对朱谋的一丝厌感。
回到家中,朱谋淡定地看书,丝毫看不出前些日子里的惊慌和疑惑。
气定神闲,沉香袅袅,倒是透出来几分文雅,与平日里的为人作派截然不同。
“父亲!”朱澄回来后,只能一五一十地述说着情况。
“太子不答应就不答应。”朱谋似乎毫不在意:“你下去吧,记住莫要惹事,在京城中,即使是首辅也做不了主的。”
“下去吧!”
待其离去后,朱谋心底一沉,眼眸中满是遗憾。
事到如今,太子竟然也不想见自己,看来皇帝还没有放弃更换首辅的打算。
“难道真的只能再坐半年,成一年首辅?”
朱谋想起赵舒和阎崇信的十年五年的去坐,心里就格外的羡慕。
……
此时,在玉泉山的试验区,皇帝又被请到了这里。
火车的改造,已然完成了许多,距离上一次不过四个月。
燃煤效率问题得到了解决。
要不怎么说是利诱呢,对于工匠们来说,封妻荫子也是他们的追求。
一位名唤田初一的木匠,有效的解决了蒸汽机的效率问题,提高了数倍。
一千斤煤能跑三十里,所需时间也减到了半个时辰。
对此,朱谊汐毫不犹豫,直接封了个男爵给他,然后又赏赐了一百块金圆,可谓是极其重赏。
不过,其载重却依旧不变,只能带八节车厢,六百人,约莫八万斤左右,再多就危险了。
车毁人亡。
这时,忽然有一工匠举手,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草民以为,一个车头只能带一个蒸汽机,那么何不再多加个车头?”
“一首一尾两个车头,岂不是能带十六个车厢,一次能装一千来人。”
“这是个好主意。”
朱谊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连那么简单的事都没想出来?真是该死。
“赏十块金圆。”
皇帝大手一挥,就是一百块银圆,可谓是极为豪迈。
工匠们大喜过望,一瞬间各种的计策被呈了上来,其中一人却泼了冷水:
“陛下,虽然车头越多,带的车厢也就越多,但是铁轨却扛不住,非常容易被压坏,而且还容易出轨翻车。”
朱谊汐投目而望。
这是个标准的工匠形象。
短衣褐服,皮肤微黑,浓眉大眼,两只胳膊粗壮,厚嘴唇,显得很是淳厚。
三十来岁的年纪,让他在一众中老工匠面前很是突兀。
要么子承父业,要么是师傅带徒。
“哦,此话倒是有理,不知如何解决?”
朱谊汐嘴角带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草民对于铁轨实在是没法子,但对于车轮却有几分改动的意思。”
说着,他说将车轮与铁轨接触面的平行,变
.
更为斜凹模样。
即,外低内深。
“如此以来,这火车在转弯时,就不容易脱轨,更能平稳行驶。”
“草民实验许多次了,更为安全。”
闻听此言,朱谊汐颇为高兴:“好,尔等都用了心思,只要建议能够增进火车,朕都会采用。”
“既然你对车轮有此见解,怎能不赏?”
于是,又是十块金圆。
这下,就如同凉水入油锅,彻底激起了这群人的兴致。
对此,朱谊汐倒是乐于看到,但最后,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火车想要跑得更快,也不一定非要在蒸汽机上想办法。”
“你们瞅瞅这四四方方的车头车厢,跑起来风是不是更大?”
“不如将其设为那圆锥型,就像那漏斗一样,风就往两边跑,跑起来也就更省力了。”
面对皇帝的建议,这群对物理学毫无接触,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工匠们也纷纷点头。
拍着胸脯说要试验一下。
对此,朱谊汐很是欣慰:“没错,凡事都要实验,多跑几趟,也能见出分晓来了,实践才能出真知,空谈只会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