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帮我去镇一镇,给那群鞑子们展露咱们大明的风采。”
“我哪比得过大王。”朱静面色平静,对于两人的恭维照单全收,但却不上道:“两位大王,皆是仙人俊采,何必劳烦我?”
“再者说,臣目前掌管京城的巡警总厅,实在忙活不过来。”
“哎!”卫王知晓劝不动,叹了口气,遗憾道:“五哥的越国,直接有一个日本的城池可以占,又招揽了朝鲜日本百姓,转眼就过了三万人。”
“比二哥的齐国快多了。”
“老六,老五娶了个日本侧妃,你小子要是娶个高棉侧妃,指不定也能起来。”
“我是灭国,人家指定不乐意呢!”
卫王摆摆手,对于这个建议直接否决。
很显然,他已经做过这个打算了。
十七岁的卫王,如今还在后悔不迭。
当初他要是抽中虾夷地该有多好。这个时候恐怕早已经称孤道寡了。
“大王莫要灰心。”
朱静斟酌了一番,宽慰道:“据我所知,高棉王国虽然国势衰微,但却不下百万众。”
“秦王那西贡,本就是高棉国土。”
“高棉尤不自强,大王到时候只需要数千兵马,再加上秦国的帮助,只消一年半载就能拿下高棉王国。”
“您这比越王强多了。”
听他这么一说,卫王心里舒服多了:“喝酒,喝酒!”
辽王微微摇头:“老五啊!”
“辽王殿下的文采,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区区的鞑子又算得了什么?”
朱静继续道:“臣听说您在科尔沁拐了不少的鞑子过去,到时候以夷制夷,辽国不是手到擒来吗?”
辽王闻言,嘴巴一咧:“哪里,比起大哥二哥差多了。”
“是咧,五哥你还娶了贾代化的妹妹,你那大舅哥,岂不帮你把那些鞑子们训的服服帖帖?”
卫王羡慕道:“您直接吃现成的,多舒坦。”
“要我说,就属您就国最方便了。”
听到这,辽王忽然觉得,自己那辽国也还真不错,除了鞑子多一点,去北京远一点,牛羊多一点,也没啥坏处。
将这两位亲王伺候好了,朱静心中才松了口气。
又喝了几杯酒,朱静给花草施肥后,路上撞到了一个熟人。
其身着飞鱼服,胡须满面,别着腰刀,踏着牛皮靴,威风凛凛,好不气派。
“朱大将军,您可这有辱斯文啊!”
来人调笑道。
朱静却不慌,侍卫司的人,他根本就不怕,于是轻笑道:“谁让宫里没有茅房呢?憋的慌没办法。”
紫禁城是没有厕所的,所有的大小便都会被收集在马桶中,然后连夜送出宫外。
这种污秽,不会在宫中过夜,更别提修建茅房了。
说着,他就大摇大摆的向外走去。
这时,那人竟然挡住了去路。
随着靠近,借着月光,朱静这才看清其模样:
方正脸,络腮胡,大眼睛,宽额头。
越看越熟悉。
“朱依?”
“是我!”
朱静大笑:“好久没见了,你小子走路竟然不带声的。”
当年皇帝在西安勉强混出头来,就收留了一些宗室中的孤儿,以朱依、朱尔、朱山至朱实命名。
取的就是一到十。
简单方便。
这十人当时最大的不过十三四岁,最小的七八岁,多年来从军的从军当官的当官,聚少离多。
混的最出息的,莫过于老大朱依,从当宪兵,掌控一军刑法,然后慢慢的升迁至子爵。
如今更是在侍卫司,担任掌司大臣,是皇帝的心腹,备受信赖。
两人年纪相当,有同样都是远支宗室,虽然是相熟的。
“正旦宴会,某可不得闲。”
朱依轻笑道:“刺客我倒是没发现,却发现你这个无礼之徒。”
“哈哈哈!”朱静大笑:“我回来没几日,改天我摆一桌。”
“掌司——”巡逻的侍卫们见到他,忙不迭行礼。
“十三,我羡慕你呀!”
两人并肩而行,朱依叹道:“孙林那斯,在台湾府剿灭土人,竟然得了一个伯爵,咱们之前都是子爵,你如今也是伯爵了。”
“就是我还是子爵,几代后,就溟然众人矣!”
朱静沉默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宽慰。
绍武朝以来,爵位的获得基本上都靠战功,就连代州伯孙世瑞,也是孙传庭的余荫。
毕竟没有孙传庭,就没有皇帝。
朱依一直在京城转悠,保护皇帝安危,除非碰到什么救驾之功,不然根本就没希望。
“还是有希望的。”
朱静半晌后,才道:“以你正五品的掌司,放出去怎么也是参将,升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