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口勐涨,待你去就藩时,就带三千帐去辽国吧”
“父皇”辽王一怔,然后就是狂喜,旋即又感动莫名。
“你大哥就藩秦国,我舍了五千京营,你去辽国,几千帐牧民我还是舍得的。”
“那父皇,民户能让我拉走三千不”辽王舔着脸,得寸进尺。
朱谊汐被气笑了“你好大的胃口,三千户你知道是多少人吗”
“顶多百户,儒、释、道,木匠、铁匠、陶匠、瓷匠、篾匠、金匠、石匠、皮匠、铜匠、漆匠”
“别看人数少,你要是用的好,抵得上千军万马。”
百户人家,虽然少了些,但到底能紧凑出一个缩减版的手工业出来。
这对于一穷二白,游牧占主体的辽国来说,很是难得。
别的不提,光是一个羊毛纺织,就足以让河中地区进行经济腾飞。
至于说辽国起来后,会威胁大明的安全,这就属于杞人忧天了。
南边的波斯、北边的里海,不比安西那样贫瘠之地好吗
况且,就藩就是殖民,经济、文华上进行殖民,必须要人手来用。
“儿臣叩谢父皇。”辽王欢喜地应下。
百户汉民,一千蒙古骑兵,两百蒙古进士,三千帐牧民,再加上辽国境内的安西边军,辽国确实稳了。
待其走后,朱谊汐倒是露出一丝笑意。
辽王十八岁,明年十九。
虽然其一直不着调,吊儿郎当的,但从小的严苛教学,让他具备了中上之姿。
如今在八部观政一年有余,算得上是成才了。“朝政熟悉了还不行,还得知晓怎么治理牧民才行。”
皇帝思虑着,得让辽王去察哈尔锻炼。
不行,察哈尔他已经露脸了,只能去绥远,担任个百户官合适。
待个半载,就能去辽国就藩了。
“将察哈尔总督的密匣呈上来。”
皇帝开口道。
“是。”
很快,来自于察哈尔的密匣就被打开。
如今的察哈尔总督,依旧还是孙长舟,已经近十载。
从宣大总督至察哈尔总督,孙长舟一直在地方为官,可谓是劳苦功高。
朱谊汐看着其书信,后背就直接躺下。
察哈尔地区,如今虽然有察哈尔郡王、北海郡王二人分权,但总督直辖的土地,已经占据察哈尔三成。
在加上汗部,合计能有察哈尔五成土地。
人口上,赤峰、宽城、承德、滦平、平泉、大宁、黑城七县拥有近十万人。
作为处罗可汗,皇帝拥有的汗部也在不断扩充,也有近两万帐,即十万人。
这些牧民,则依赖于蒙官体系,即百户、千户、断事官。
前两者掌控牧民的赋税、徭役、招兵、转场、土地人口等权力,而断事官则掌控司法权。
由于距离因素,故而汗部官吏由总督代管,两者人口相加就是二十万,占据察哈尔的七成人口。
而另外两个郡王并一众贵族,占据的不到十万,合计两万帐。
随着时间的推移,向北迁移的汉民将会越来越多,其地纳入汉地,撤督为省之日,也是不远。
与之相反,绥远地区靠近山西、宁夏,人口溢出不明显,朝廷管控的数府人口,不到绥远一半。
虽然大量的蒙古贵族汉化,道没有汉民开垦耕地,汉化的速度将会迟缓很多。
“耕地十万顷,赋税三十万。”
朱谊汐滴咕着,心中美滋滋。
虽然大权在握的滋味很爽,但并不
是所有贵族都喜欢牛粪和风吹日晒。
所以,朝廷施行代管贵族牧场的政策,即赎买权力。
许多贵族们待在城中享受生活,懒得回家管理牧场和土地。
所以,朝廷就每年与一笔钱给他们,进行代管服务,天长日久下就篡夺了贵族的权力。
基本上,以帐为计量,一帐牧民与钱两块,百帐就是两百块银圆,千帐就是两千块。
可惜肯定的是,贵族们在一帐牧民身上,一年绝对不会收到两块银圆的。
察哈尔一只羊两至三银毫,一帐牧民能收七至十只羊的赋税吗
这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聪明的贵族们就将部落让朝廷经营,他们搬到城中,如汉人一般享受生活,年年钱财不断。
蒙古贵族们两其称之为铁羊钱。
顾名思义,不因灾害、时间、部落增减,如铁一般永久的钱财。
对朝廷来说,花点钱就能获得土地和部落,让汉人开垦土地,进行征税赚差价,实在是赚到了。
由此,两全其美,达到了共赢。
耕地和汗部才会持续扩大,察哈尔也需要每年给予那些贵族们大量的钱财。
保守估计,大小两百家贵族,年支出近十万块,余下的养官吏,再负担些许还能剩下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