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治水(2 / 3)

大明世祖 飞天缆车 6172 字 2023-04-27

万子弟的生活强上大明大部分人。

可以说,在绍武年间,京营子弟是幸福的,富裕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京营此时此刻算是大明最忠诚的一部分人了。

出征在即,即使军中补给辎重较为完备,但京营家属们还是采购了大量的杂物过来,保障其途中安全。

金疮药,鞋,是最受欢迎的两项东西。

金疮药自不必提,在战场上医疗资源总是紧张的,这东西再多也不会嫌少。

而鞋,则是战场最不起眼却又最重要的东西。

所有人对待战争,第一眼永远看的是着甲率,然后就是粮草补给,但实际上,鞋的损耗极大。

在每天三十里的赶路中,草鞋只能坚持三天,步靴只要持续十天就会被磨损殆尽。

所以,古代大军一旦向南行军,脚底的军队立马就会遭受重创,南方的草地遍地是危机。

大军自然也不可能无限量供应鞋子,只能让士兵们多带几双,以免影响到作战。

京中持续地酝酿,不过草原上倒是出现了难得的景象。

由此,反而印证了一件事今春,两军不会开打。

饿了一个冬天的牲畜,急需要草料补给,骏马也掉膘,现在这不是一个作战的好时候。

显然,满清也明白,这时候作战即使赢了也是惨胜,掉膘的战马一年都不一定能养回来。

这真的会便宜到明人。

由此,京营出兵也就不急于一时,开始有条不紊得进行着。

就这样喧闹了一个多月,直到三月初十,三万骑兵,两万步兵,好整以暇地向西北而去。

他们将迈过内长城,跨过张家口,抵达归化。

从星罗棋布的村庄原野到点点蒙古包,白色成片的牛羊,这是战略性的一步棋。

而紧随其行进的,则是三十万民夫的转运。

坦率的来说,十万民夫是无法应付五万大军的,所以内阁又不得不加急征集了二十万

人,直接付出了一百五十万块安家费。

代价极其昂贵。

而真正意义上背负运输重担的,则是牛。

没错,就是牛。

草原上的迁移,逐水草

而居,实际上担负主力的从来不是马,而是牛。

牛对于农民来说是命根子,对于游牧民族来说,也同样是命根子,因为蒙古包就在牛背上。

这次从察哈尔、绥远两地,征集了五万头牛,以及两万牧民。

毫不夸张的说,一头牛能背负五石粮食,五万头牛就是二十五万石,扣除一些路上吃喝损耗,抵达归化后,起码能剩下十万石。

而三十万民夫,则分段且接力而行,省得路上被累死,也能节省点粮食消耗。

保守估计,从北京城运一百万石粮食过去,抵达归化后,一千里的路程,最多剩下二十万石。

一比四的损耗。

内阁作出预估若是战争持续到年底,朝廷仅仅是粮食上,就会支持近千万石。

好家伙,要是没点库存,直接就空了。

这也难怪汉武帝时期,打完漠北之战,整个国家就十室九空,百姓都逃亡了。

北京的百姓为草原战事焦虑的时候,淮河地区,则陷入到了一片紧张中。

自去年入冬以来,河南、安徽等地气候极其的反常,要么就十天半个月的不下雨,要么就大雨倾盆。

三月份,按照道理来说应当是春雨贵如油的时间,但在江苏百姓看来,这油实在是太多了。

整个黄河竟然岌岌可危起来。

世人皆知开封掘堤淹开封的惨事,却很少知晓,南宋却是造成淮海糜烂的罪魁祸首。

在南宋建炎二年1128年冬,为阻止金兵南进,宋将、东京留守杜充决开黄河南堤,自泗入准,黄河主流河道南徙,开始了长达700余年泛淮夺淮入海的流势。

大片的沃野被流沙掩埋,肥地普遍盐碱化,湖泊河流淤塞堙废,积水无出路,又造成一系列新的湖泊,使原来这里发达的农业经济一落千丈。

要知道,淮海平原可是刘邦集团的发祥地,曹操起家之地,自南宋后,就完成成了盐碱地的天下。

淮北与淮南,完全成了两种地方。

而明朝治理黄、淮河,是以保漕为目的,换句话来说,他的目的不是为了土地,而是保漕运。

所以从一开始,其方略就有了偏见,对于饱受黄淮之祸的百姓来说,毫无裨益。

例如,宿迁在万历年间官、民土地八千七百顷,到了天启年间,就只有六千顷。

又因为不断加高洪泽湖大堤,所以导致五河、泗州、清河、桃县、虹县等大部分农田沉入水底,到了历史上的1680年,泗州城都直接沉没了。

灌溉系统被破坏,导致排水不畅成盐碱地,土地贫瘠穷困,再加上大频繁地修河工,导致民众四逃。

从豫东、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