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官吏只能俯首听命,御史阮昭也不例外。
朱静的第一把火,则烧在了缉私上。
他从数千盐兵种选出五百人,随时待命,厚食以养。
表面上来看是以这些人为心腹,实际上他却完全不放心,因为这些人早就被走私盐商渗透个干净。
暗地里,朱静则靠着钦差的身份,从扬州城外的驻兵中,借了一百人。
各省总兵之辖兵,都是从京营中调遣,两三年一换,虽然总数只有两三千人,却是精锐的野战兵,比那些巡防营强太多。
锦衣卫给他传递消息,终于逮住机会,一次性捉拿了数十艘盐船,大小盐贩十余家,两千引私盐每引三百斤,四千石,价值一万三千余两。
一引盐出场价则六两四分,称为“窝本”,另税银三两,公使运输银三两,真正意义上的价值超过两万六千两。
看上去不多,但这却是一场走私罢了。
像这样的走私,在整个江南每年数百场,规模还要更大一些,如此流失的钱财超过千万块银圆。
“发财了。”
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钱财方面,朱静也不贪,一半给了辛苦的京营兵卒,另一半则入了公库。
接下来几日,缉私日趋激烈,以至于私盐价格微量上涨,前所未有的压力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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