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营长打坐呢”
谢宽睁眼看她嗯了一声。
薛明珠又问,“参透什么了吗”
“参透了人生的真谛,改天告诉你。”
薛明珠问的一本正经,谢宽回答的一本正经,好似真的在讨论什么大事。
薛明兰打个哈欠出去洗脸刷牙了,“大清早的,啧啧。”
“希望你以后不会这样。”薛明珠也跟着去洗漱了。
薛启民笑看着她们,无奈的摇头笑了起来。
“昨晚没什么危险吧”薛启民可不相信会像谢宽说的那么简单。
谢宽知道骗不过爷爷,便点头,“是,人贩子手里有刀,有个乘警还受伤了,不过因为发现及时还有其他人帮忙,很快便将人制服了。”
薛启民点头,叹了口气说,“这种人贩子可能还会有同伙,希望都能审出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女同志被拐走。”
“应该会的。”谢宽说,“我们得相信我们的国家相信公安。”
“那是肯定的。”
早饭吃完薛明珠催着谢宽补眠,但谢宽夜里也迷糊了半宿,并没有多困,于是喊上薛启民四人开始玩纸牌。
中间门隔壁的肖欣君也过来凑热闹,兴致勃勃。
于是薛启民便把位置让给了她让几个年轻人玩,他则在一边看着。
接下来的路程倒是很安稳,一直到了8月14号的中午,火车终于到站了。
这时候还不是开学的时候,所以火车上倒没那么多学生。
肖欣君母女俩过来也是要去亲戚家暂住,所以出了火车站便跟薛明珠他们告别了。
临分别肖欣君还非常不舍,一直对着薛明珠和薛明兰道,“两位漂亮姐姐,有时间门的时候我会去找你们玩的。”
薛明珠点头,“好啊。”
薛明兰也挺喜欢这小姑娘的,摆手道,“随时欢迎。”
几人出了火车站,走了一会儿才看到过来接人的薛鹤鸣和小张,看见他们的时候小张瞬间门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
薛明兰笑,“小张还是这么喜庆。”
到了近前,薛鹤鸣和小张非常殷勤的将为数不多的行李接了过去,一家子往外走。
薛明珠见薛鹤鸣一个劲的瞟她,便无语道,“爸,您有话直说。”
薛鹤鸣原本也不是个能藏得住话的人,便直接问了,“蔡思敏有没有去找你们麻烦”
这问题一问,泉城归来的四人都沉默了。
一看这样薛鹤鸣也就有了猜测,他皱了皱眉道,“算了,先不说了,糟心。”
薛明珠幽幽道,“您先提起来的,您要不提我这好心情还能维持的时间门长一点儿。”
薛鹤鸣“”
转头瞥见薛启民不满的看着他,薛鹤鸣顿时头疼,“好好好,是我的错,我错了,我不该说这些。”
“本来就是你的错。”薛启民哼了一声,脚下生风,似乎带着一股子不满。
薛鹤鸣压低声音问薛明珠,“你爷爷吃枪药了”
“枪药没吃,就是”薛明珠忍不住笑,“就是临下火车的最后一局牌局,爷爷输了,正不高兴呢。”
薛鹤鸣震惊又激动,“你爷爷居然也能输”
他们玩的纸牌其实是泉城那边特有的一个玩法,四个人玩,名字叫关门。深受老年人和小孩子玩。跟斗地主有点不一样,但也能连出和出对子,不要大小王,2最大。
泉城那边很多老人会玩这个打发时间门,也不来钱,就那么一局局的玩。
薛启民可是玩了一辈子了,对这个牌格外的熟悉,以前的时候就基本没输过,结果临下火车了反而输了一局。
难得老爷子老小孩了一次,薛鹤鸣也很是惊愕了。
上车回去的路上,薛启民一直闭目养神,薛明珠则跟薛鹤鸣说起蔡思敏的事。
薛鹤鸣越听越恼火,有些后悔没跟着去泉城了,如果他去了,闺女也不至于那么为难。毕竟那是她的母亲,当女儿的哪怕再受伤害,还能捏死自己的母亲吗哪怕他们日后不在泉城生活,也难保不会有影响。
如果他去就不同了,他可不会管蔡思敏到底什么想法,肯定不能让她闹腾起来。
他郁闷道,“她怎么知道的”
薛明珠无奈,“隔壁王大娘去通风报信的。”
一听这话气的薛鹤鸣咬牙切齿,“这老东西”
“不过她后面特意做了好几个菜送去家里道歉了,我原谅她了。”
薛鹤鸣嗤了一声,“便宜她了。”
车子直接去的谢文礼那边,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午饭,云素仙和薛萍萍姐弟俩也都在这里。
听见动静的时候薛萍萍和薛明轩都从里面跑出来了,看到薛明珠的讹时候咧嘴笑了,“姐姐。”
薛明珠看着他们,目光落在薛明轩身上,十三岁的少年个头比三年前拔高了不少,此刻正一脸兴奋的看着她。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