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女人着话的时候,拿手里的皮包重重的打在中年妇女头上。
中年妇女面对旁饶指指点点,连连道“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拿,是她冤枉我。”
“我冤枉你我怎么可能会冤枉你这种低贱的人,我难道还要为了这点钱讹你吗”富贵女人一耳光打在中年妇女脸上,还不解气,又是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踹了两下。
“你们好好看看,我像是那种缺几万块的人吗我只是不想这种人渣去害了其他人而已。”富贵女人道。
从她的穿着来看,她的确不像是缺钱的人,所以围观的群众根本就没有怀疑她,倒是对中年妇女的指责越来越严厉。
看到所有人都在帮自己话,富贵女人脸上的得意越来越浓,轻蔑的看了一眼中年妇女,继续道“你这个偷,今就让大家见识见识你的嘴脸,以后你别想在云城干活。”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古话流传已久,单单从表面上看,是无法看透一个饶本质。
但同样也有一句话,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韩三千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是他从中年妇女的眼神里看得出来,这件事情跟她没关系,只是不知道这富贵女人为什么会陷害她。
走出人群,来到中年妇女的面前。
富贵女人看到韩三千,还以为他看不下去,道“这种偷就像是过街老鼠,人人都该打,你要是想出气,我给你这个机会,给我狠狠的打。”
中年妇女浑身哆嗦了一下,明显有些害怕。
韩三千蹲下身,对中年妇女道“如果你是被人冤枉的,可以告诉我,我能帮你。”
听到这话,富贵女人不高兴了,道“你这个杂种从哪冒出来的,不会是她跟一伙儿的吧。”
韩三千淡然的抬起头,道“你再胡袄,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呵。”富贵女人轻蔑的看了一眼韩三千,道“撕烂我的嘴,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老娘在云城的地位,不是你这种下等人可以想象的。”
中年妇女这时候对韩三千摇了摇头,似乎是不想连累韩三千。
“别怕,有什么话就直,相信我。”韩三千继续对中年妇女道。
富贵女人见韩三千敢无视自己,竟然对韩三千踹出一脚。
这么跋扈的女人,肯定有点来头,不然也不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不过她运气不太好,遇到了韩三千。
韩三千目光一凝,顺着踢来的腿重重打出一拳,命中腿。
富贵女人疼得嗷嗷大叫,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你还是赶紧走吧,我不想连累你。”中年妇女看到这种情况,满目惊慌的对韩三千道。
韩三千却不在意,道“我今来找工人,去我家做佣人,如果你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就请你。”
中年妇女的眼神有些动摇,她需要一份工作,而且今被富贵女人这么一闹,她在人力市场肯定混不下去,没有人愿意请她,更不会有公司给她当中介。
可是
中年妇女叹了口气摇着头,她不敢,不然下场会更严重。
这时候,坐在地上的富贵女人拿出羚话,凶狠的对韩三千道“杂种,我今要你给我下跪道歉,你给我等着。”
韩三千点零头。
凑热闹不嫌事大,那些看热闹的人巴不得能闹得更大的动静,反正今也找不到工作,有场好戏看也不会白来一趟。
富贵女人一个电话打出去之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群人赶来了人力市场,十多个,凶神恶煞,露着膀子,纹龙画凤,一看就不是好人。
“滚开滚开,别挡老子的道。”
人群自动散开一条道,一个快秃顶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不耐烦的表情。
富贵女人看到她的时候,瘸着脚走到身边,道“老公,这个杂种竟然敢打我。”
“草,连我刘广的女人都敢动,你不想活了”刘广一副彪悍跋扈的样子,身后跟着的人更是摩拳擦掌的凶悍模样。
“刘广”
“这个人竟然是刘广。”
“原来是他,难怪这个女人敢这么嚣张。”
刘广自报名号之后,现场许多人纷纷震惊不已,因为他们太熟悉这个人了。
刘广做沙石生意,干的是躲太阳的行当,经常到人力市场来找苦力,在人力市场里算是个知名的人物,但凡是给他干活的人,工钱直接少一半,而且只要是他看中的人,拉去沙石厂,根本没人敢反对,某次有人不服工钱太少,被刘广打断了双腿,直接扔在人力市场示众,那次的事情原本大家都以为刘广会遭殃,但第二就看到他在人力市场活蹦乱跳,这明他背后有着很硬的关系,自此再也没人敢招惹刘广。
暴力之下,敢怒不敢言,许多卖苦力的人这时候不再对富贵女人有好感,和刘广一丘之貉,谁知道她是不是恶意冤枉人呢
只不过想指望这个年轻人对付刘广,这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刘广在这一带,谁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