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但王柄权总觉得像是被什么遮挡了一般,他想抬起手,可这次却像被千万根钢钉嵌入骨头一般,哪怕是丝毫挪动都会引起剧痛。
记忆中最后一幕,是鸦琉将镰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再之后就不清楚了,既然对方信誓旦旦要让自己求死不能,莫非如今这情形就是
王柄权尝试了半天,总觉得现在这感觉在哪经历过,经过短暂回忆后,蓦然回想起似乎几十年前他也像这般,意识清醒身体却一动不能动,那次正是他被赖头和尚重伤昏迷之时。
一回生两回熟,虽然不是什么美好经历,可好歹是有了经验,他一点点试着挪动眼皮和手指,若没记错,多尝试个几天自然就可以苏醒。
外界,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一个被裹成粽子的人眼皮与手指同时颤动,旁边看护之人见状凑上前,想要看看怎么回事,就在这时,“粽子”豁然坐了起来,包裹严实的脑袋直接撞到了对方鼻梁上。
“啊”
后者发出凄厉的叫声,捂着鼻子蹲了下去,眼泪都快疼出来了。
“粽子”睡眼惺忪打量了下四周,然后扭头看向正在吸凉气的男人,疑惑道
“你丫搞什么”
“师兄你”
“算了,不重要,我怎么在宫里,鸦琉呢”
朴问用仅剩一条胳膊揉着鼻子站起身,随口道
“要不说还是师兄你手黑,不光砍了他的脑袋,连元婴都给掐死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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