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一下他吧。”
两个竖子一惊,急忙摆出了很严肃的模样,朝着那灵位行了礼。“大父,您为什么不跟着我们拜见您的高祖”
“这不是我的高祖,这是家父是你们的高祖”
刘迁还是有些困惑,他又问道“为什么就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呢大父的名字为什么不挂上去”
“我来,来,你靠近点我告诉你”
刘长当然是不忍心打孙子的,他牵着两个小孙子,最后又看了一次阿父的灵位,笑了笑,随即快步走了出去。
这一路上,两个小家伙都在不断的诉苦。
“大父,您是不知道,我班里有个叫儿宽的,人很坏,处处欺负我,这次又找祭酒告状了,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两人喋喋不休的说着话,刘长只是安静的听着,一个巨人弯着身,牵着两个小家伙,在皇宫的道路里缓缓前进,偶尔有甲士和近侍路过,看到他们一行人,都是急忙退到一旁行礼拜见。
上了车,马车朝着县学的方向行驶而去,两个小家伙还在讲述着自己的课本,难懂的知识,以及不太愉快的校园生活。
当刘长来到了县学的时候,遇到了一脸严肃的两位祭酒。
此刻的刘长尽管身材高大,可从衣着形象来说就是个很朴实的长者,全无平日里的半点杀气,面对两位祭酒,他脸上也满是笑容。
“这位就是王祭酒吧,迁儿多次跟我提到您”
王祭酒打量着面前的壮汉,本来想要说的很多话都被他咽了下去,他行了礼,无奈的说道“本来这样的事情,是不该劳烦长者的,只是迁的阿父,实在是难以相处,我让他前来,他非要与我争论学问上的事情,还说我给学生们讲错了,让我改变教学内容您说,这是为人父该做的事情吗”
刘长挠了挠鼻子,“确实不太像话。”“吕公啊这孩子的事情”
“其实我不姓吕。”“啊那迁他”
“哦,迁的阿父是我捡的无碍,您继续说。”
祭酒随即说起了迁的情况,“这孩子其实很聪慧,可就是不愿意读书,然后就是爱惹事,他总是欺负班里的同学,有个孩子叫倪宽的,家境贫苦,文武双全,别看他只是在县学,可国学的东西都难不倒他,本身能力非常出众,爱护同学,他好心要帮助迁,却总是被迁欺辱”
听到这番话,刘长顿时皱起了眉头,他是很厌恶那种凭借自己家势去欺负贫苦孩子的人的。
或许是感受到了大父的怒火,刘迁赶忙解释道“是他来欺负我啊,他总是对我指手画脚的,我做什么事他都要插手,他又不是我的长辈而且他老是盯着我,给祭酒告状”
刘长有些明白了,说道“我会好好管教这孩子的,您放心吧,往后不会再这样了”
王祭酒也就没有再多说,点点头,另外一个祭酒走了上来。
这位祭酒看起来更是苦闷,“这位长者啊,您的这两位孙子,当真是不凡啊,我们第二县学何德何能啊,有这样两位学子,迁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小猪啊我是真的管不住他了”
“啊”
刘长有些惊讶,“小猪的成绩不是很好吗
“好是啊,可这个孩子他不听话啊,他觉得课程不合理,就带着同学们一同罢课,外出游玩去了,我们怎么说也不听,有个祭酒因为没有按时进教室,被他关在门外,进不去现在那个班里,学生不听我的,都听他的搞得好像他才是祭酒一样”
“还有啊,他老是教唆那些孩子们,居然说要带着他们去投奔夏国,弄得那些孩子们整天都在叫嚷着要去夏国杀胡人去我们这县学里就有个月氏人的儒生,他还非要跟人请教胡人的习俗他还在各地找叫彻的孩子,遇到了就要带着人一顿打,这县学里叫彻的孩子都哭着要改名”
这祭酒满脸的愁容,死死拉着刘长的手,“实在不行就让他跟迁一个班吧,我们这个班实在是容不下啊”
刘长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小猪。小猪急忙低下了头,一副很是无辜的模样。
“我我知道了但是您放心吧,我会好好管教他的。”
就在刘长一脸和气的与两位祭酒道歉的时候,当初那位负责招收的大祭酒却走了进来,看到刘长,他很是惊讶,急忙上前打招呼,将两位年轻的祭酒赶了出去。
老祭酒笑着说道“您也不要怪他们,他们都是第一次当祭酒,没有什么经验其实孩子们好动一些,这是好事,这是有大儒之资啊我很喜欢这样的孩子”
“我也希望从这里走出来的都是一些有自己性格的孩子这样的孩子能成大器老祭酒说着,摸了摸那两个竖子的头,给他们一些吃的,吩咐他们过去上课。
当他们离开后,刘长方才苦笑了起来,“没想到我居然还有被人当面训斥的一天”
老祭酒似乎很能理解,他笑着说道“为了孩子嘛我们创造现在,可他们创造未来大汉发展的越来越快,每次看到这些孩子,我都格外的开心,这些孩子们一个比一个优秀,他们所创造出的未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