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赵佗自己都懵了,只能匆忙迎战。
自从放下心结之后,韩信是变得豁达了很多,放在过去,他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
两人此刻大概都平静了下来,赵佗开口说道“我还是无法理解水军不就是船只越多越好吗这水军就是以船只为载体的”
韩信急忙打断了他,“你不要再说了,若是再说下去,我怕又忍不住与你动手,你不能理解,那是因为你太愚笨,太愚蠢,不是因为我的问题,无碍,你也不必听我的,你在南越就搞你那一套,就多弄船只,越多越好,我在扶南就按着我的办法来,到时候我们可以看看谁的水军更加勇勐,如何,要不要试试”
赵佗此刻却忽然有些退缩,“算了,就当你说的是对的吧。”
“不是就当,我说的本来就是对的水军的编制本来就不能太臃肿,要合理的分配船只,从侦察,火力,交接,追击等方面部署,你的理解简直令人发笑,你可以试试,你领着一百艘大船,我领着五十艘大船与五十艘不同用处的船只,我不把你打的船破人亡我就跟着你姓”
赵佗不服气的说道“你来当统帅,就是少我一倍的大船,当然也能获胜。”
“那我们可以找两个水平相当的将军来试试啊,难怪你一辈子只能待在南越那山林里,被项羽吓得不敢出来哈哈哈,还敢对外号称有五十万大军,就你那个混乱的编制,我只要十万人,就能将你全灭,若是你遇到了项羽,更是不堪,项羽领着三万人就可以将你斩首了,但这不是因为项羽比我更厉害的缘故,只是因为我们的战术不同,他只要杀死你,我是要全歼你”
赵佗耸了耸肩,对韩信的话没有过多的表示。
这厮说起兵法确实会变得很激动,尤其是当自己被看不起的时候,更是如此。
“你准备什么时候启程”
“再等一年吧起码要先在长安置办一套府邸吧
”
韩信说着说着,忽然又激动了起来,“这个竖子不当人啊
我在家里躺的好好的,忽然就闯进来一大堆人,说要拆了我的府邸,我看了诏令,我那一代都要拆了重建,我倒也不是舍不得,不过,要拆了重建,是不是该提前告知我一声呢我那府邸,本来就被这竖子祸害的不剩什么了,就剩下那空荡荡的府邸,现在连府邸都被他给拆了而且是当天就动手啊
”
韩信的语气格外的悲愤。
赵佗也急忙说道“这算什么呢我在长安先后搬了三次家,每次搬家,他都带着人说来帮忙,等到他帮完,家里的东西总是要少一半”
“大前天,他让我将您留在府内,我同意了,他就要赏赐我一把佩剑,我一看,那佩剑居然是我过去所佩戴的,我还说什么不见了呢
”
两老头一同吐槽起了刘长,吐槽了许久,随即说起了刘姈。
“还是姈最好啊,不类其父”
“这些时日里,她一直都在跟着刘恒学习治理国家的道理,其实吧,这是对的,吴国那个家伙,是真的难对付,我长期在南越,最是熟悉他这厮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
“嗯,先帮着她平定当地,治理的事情等到平定之后再说吧。”
当刘长提心吊胆的返回厚德殿的时候,万幸,太尉并没有在这里守着他。
守着他的是刘安和刘良。
刘长松了一口气,坐在了上位,两个儿子急忙行礼拜见。
刘良还没有开口,刘长就抢先说道“如果你也是为了就国的事情而来找我,那就不要开口了,我是不会允许你就国的,你还不到就国的年纪,你要掌握的东西还有很多,要学习的东西也不少,现在去就国,会害了当地的百姓。”
刘良顿时就说不出话来,神色落寞。
他这次前来,确实是为了就国的事情,连弟弟都就了国,他这个做兄长的,自然没有理由继续留在长安。
可惜,刘长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刘良比起刘赐他们要乖巧很多,没有反驳阿父,只是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了。”
刘长对这个三子一直都是很宠爱的,看着他的脸色,无奈的让他靠近自己,随即拉着他的手,温柔的说道“良啊,这并非是我轻视你,看不起你,我是知道你的才能的,你为人真诚,跟随你的人也有很多,只是这北地与夏不同,北地是大汉最重要的官方养马场,这里养着三十多匹战马,位置很重要,要处置的事情也很多,跟夏完全不是一回事,你前往那边,就要做很多事情,我是担心你处理起来会很疲惫。”
“再说了,勃走了,赐也走了,若是你也走了,那朕的身边岂不是没有儿子了吗朕也想有个儿子陪在朕的身边啊”
刘长温柔的说着。
刘安抿了抿嘴,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叹息着,摇起了头。
身为一个外人,还是不要破坏了面前这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美好画面。
刘长宠溺的揉了揉刘良的头,“我会再找一些人来与你为伴,你要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