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大恩大德,此生再难报答”
刘安很是随意的挥了挥手,“不必如此,是阿父让我来操办这件事的要拜谢就去拜谢陛下吧。”
“陛下”
卫文君有些惊讶。
刘安板着脸,很是不悦的说道“也不知是谁跟阿父说了你的这些事情”
卫文君顿时明白了,朝着太子再次行礼,正要说些什么,就看到两个小娃娃闯了进来。
彼此还在抱怨着,“都怪你,玩过头了,人家进来了都没发现”
两人一路走到了那三个女孩的面前,只见两人都是穿着华服,像模像样,刘安都惊呆了,刘迁的眼神在面前的三个人里来回的转动,跳过了年纪太大的卫君孺,落在了卫少儿的身上,笑呵呵的说道“在下刘迁,受封为夏王,家父大汉皇帝,为人仪表堂堂,满腹车轮,见过美人”
刘彘也是有样学样,他看向了年纪更小的卫子夫,“在下刘彘,受封为夏王,家父大汉皇帝,为人姨父,满腹车轮,见过美人。”
那一刻,缇萦笑得前仰后翻。
刘安的那张脸极为漆黑,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雷被
准备马车
”
刘安气势汹汹的离开了这里。
两个小家伙却找到了玩伴,聚在一起聊起了天,刘迁好奇的看着卫少儿,询问着他家里的事情,而刘彘则是大大方方的吹嘘着自己的事,让卫子夫来聆听。
卫文君皱起了眉头,深吸了一口气。
缇萦笑呵呵的调侃道“现在可曾得知太子对你的心情”
卫文君恍然大悟。
当太子火急火燎的来到兵学的时候,某位夏王并不在这里,得知他在厚德殿,太子再次驱车前往。
当刘安闯进了厚德殿的时候,看到刘赐正跪坐在阿父的身边,听阿父说着什么。
刘安几步冲到了他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后脖颈,将他提了起来。
刘良的眼里满是惊恐,急忙叫道“大哥是我是我我是良
”
刘安再一看,果然是刘良,无奈的丢下了他,滴咕道“长得像谁不好,非是这么一张脸”
“怎么,你对这个脸有意见”
刘长开口询问道。
刘安看着与双胞胎极为相似的这张脸,也不好多说什么,苦涩的坐在了一旁,抱怨道“阿父啊,这赐是不能不管了,我孩子都被他给带歪了,不只是迁,连彘都被带歪了让他继续待在长安,不出三年,将来的大汉宗室全部都要变成他这般的了”
刘长示意他且坐一会,随即再次看向了刘良。
“北地近些时日里灾害不断,你身为诸侯王,是要去安抚人心的,我不是让你去就国,让你去犒劳季公在内的赈灾大臣们,就是让你帮着去安抚当地的百姓,有你这个诸侯王在当地,季布很多事情都会好办一些你不必插手任何事情,就听季布的安排,他让你做什么,你便去做什么,明白了吗”
刘良再次点着头,“我知道了。”
“嗯,那就去吧,做好准备。”
等到刘良离开后,刘安方才狐疑的问道“阿父要派良前往北地赈灾”
“季布还在那边忙碌,让良去看望一下季布,也是帮着去安抚下当地百姓”
刘长解释了几句,随即又说道“说吧,因什么事来找我”
刘长当然不觉得自家大儿子会因为刘赐的事情就找上门来,那竖子不听话,揍他就是了,没必要专程闯进厚德殿里来。
“阿父,是太尉往南的事情。”
“怎么,你也觉得太尉会去南边谋反”
“当然不是朝中那些大臣,不过是离间君臣,阿父不必在意。”
刘安认真的说道“阿父,太尉此行前往南国,身边没有什么亲信,南边的人对他多是惊惧,我想,不如让我跟着他一同前往,这绝非是因为对太尉的不信任,一方面是我可以帮着太尉出面解决很多事情,有我在,事情也会好办许多,另外,我也可以去看看水军和开海方面的事情,将来大汉的目的在海外,可我却不曾去过那边另外就是我的门客,我想借这个机会,培养出一些足以为以后开海水军所用的贤才”
“哦,想去南边啊可以,但是不能待太久。”
“阿父,我还有一件事,不知是否该说”
“你说便是了。”
“阿父,过去您曾召集一些造船匠,研发出车船这样的船只,可是这在长安造船,终究是闭门造车,不如将长安内的造船匠交予我,由我带去南边,南方有诸多不同的船只,如身毒,扶南等地的船只,也是各有自己的特点。”
“若是我们能在南边开设庙堂的造船处,召集天下各地的船匠,包括身毒等地的船匠在那里进行研发,或许能有更大的成果车船之后,大汉的船只就很少有得到发展,反而是南越和吴国的船只,却一直都在提升我觉得,庙堂的制造能力实在不该弱于地方我想要在琅琊郡设立庙堂的造船厂,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