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身体,这玩意跟挠痒痒也没什么区别。
看到儿子被自己打的惨叫连连,吕后方才欣慰的收起了木棍。
「你要是再敢去犯险,我非要将你挂起来打」
「这房梁也得扛得住啊」
「你说什么」
「我说阿母英明」
吕后这才点点头,一脸严肃的说道:「沛郡那边的事情,我听说了,刘广两次来找我,被我训斥了一顿,如今正在家里反省,还有你那个姨母,不知犯了什么病,居然敢来找我哭诉,也被我丢在家里反省这吕家啊,你就不要动了,我自己来。」
刘长低声问道:「要不让吕禄来吧」
「他能做好什么他能清除多少败类啊我吕家本就是大族,发展到如今,人丁以千数计那些依附与我
家的,更是数不胜数,这些人,是不能不治了
我准备在西庭和夏设立两个新的单父县将族人迁徙过去,你觉得如何啊」
「啊都迁过去」
「留点人看着老宅子就好,其余人嘛,就不必赖在家里了。」
刘长不好说什么,点了点头。
「至于宗室,你自己想办法去治理,刘广他们要是来找你,你就告诉他们,要么听你的,要么就让我来操办。」
「唯」
刘长大声的领命。
吕后这才挥了挥手,「滚出去找你的女儿吧让曹姝她们明日再来拜见,我有些累了。」
「我知道了。」
一家人再次聚集,刘长抱着刘岭,爱不释手,刘蛉在见到阿父的那一刻,就扑到了他的怀里,说什么都不肯下来。
刘长索性就让她挂在了自己的身上,笑呵呵的问起了这段时日里她都做了什么。
刘玲也完全不隐藏,将自己拿了刘长的强弓之类的事情全盘托出。
「阿父,我是看大父实在没有个像样的强弓,才拿出来送给他的,您不会生气吧」
「不生气当然不生气你阿父向来宽宏大量,区区弓箭算什么」
刘长还是笑吟吟的,而站在不远处的刘良心里却清楚,若是做这件事的不是自家妹妹,而是哥哥或弟弟什么的,可能此刻早被打的起不了床榻了。
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外人刘安再一次姗姗来迟。
他急忙拜见了阿父阿母,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等着他们训话。
曹姝很开心,各自送出了礼物,哪一个都没有落下。
众人各自交谈着,气氛很是融洽,刘安此刻也找上了阿父,正在低声禀告着这些时日里所办成的事情。
「柴奇的事情我知道了他攻打那爱老国,是朕的命令,没给你们说,他是没有罪行的」
「阿父是哀牢国」
「朕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改制既然操办的差不多了,那明日朝议,我就能看看成果了不过,这些都不急,还是你继续来操办这些事,朕远道而来,还没有休息好,身体不适」
看着面前这一拳头能打死一头牛的阿父说着自己身体不适,刘安也只能违心的默认他身体不适了。
「你稍后带着你阿母他们去见迁我还得去一趟牢狱,去将柴奇给带出来,我将他带出来后,就去你府上」
「唯。」
「那阿父什么时候接见张相,仲父他们」
「明日朝议」
刘长交代了诸事,即刻动身前往牢狱。
柴奇都已经习惯了在牢狱里的日子,甚至跟着这狱友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两人整日交谈,有些时候,柴奇还会帮着主父偃来做事,虽然做的实在不咋滴。
这一天,两人又在照常的交谈着滇国的未来,讲述着那宏伟的方案,门忽然被打开了,看到那高大的身影,柴奇眼眶一红。
「陛下」
柴奇急忙扑了上去,刘长看着他,让狱卒打开了门,柴奇当即跪拜行礼,脸上满是委屈。
「陛下陛下终于来了陛下再不来,臣就要冤死在这牢狱里了啊」
「臣立下了军功,前来长安报喜,却被他们所嫉恨」
刘长一把扶起了他,「好了,莫要哭了,你还有脸说呢,谁让你去擅自攻打他国了哪能开这样的先河我已经给安说了,就说你是奉了我的密令,且保你这一次,出了门,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柴奇擦着眼泪,「知
道了。」
主父偃此刻也相当的激动,急忙也行礼跪拜。
「陛下」
刘长一愣,看到行礼的主父偃,一下子就认出了他,「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陛下臣被张左相所下狱,已经很久了臣无罪啊」
主父偃看起来更是委屈。
刘长揉了揉额头,「算了,你们俩都跟着出来吧」
两人跟在刘长的身后,走出了这暗无天日的牢狱,重见光明,两人的心情都十分的激动,满怀期待。
当真是明君啊,刚回长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