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些人都已经成长为了合格的竖才,刘祥在河西国讨伐外芜,刘安坐镇在长安,刘卬和刘启大治西北,刘贤在不毛之地搬石头大家都有着光明的未来。
当他们来到太子府邸的时候,刚入门,就被一个竖子给拦住了。「两位仲父不知是何地之郡守」
站在他们面前的乃是一个小娃娃,这娃娃的模样看起来颇为眼熟。两人一愣,刘卬笑着回答道「我是北庭郡守,这是西庭郡守,你有何事啊」刘赐一愣,他再次打量着面前这两位的穿着,西庭北庭他顿时惊醒,「原来是两位兄长」
刘启和刘卬一愣,刘启问道「你就是仲父的第四子」
「其实是第三子不过大哥说第四就是第四了,今日能见到两位兄长,我实在是万分激动啊,真想设宴来款待两位兄长,但是两位兄长有所不知啊,我夏国那是」
当刘赐开始说起自家的惨况,说的深情并茂,楚楚可怜的时候。。白
这两位诸侯王彻底懵了。
刘卬抿了抿嘴,「我当上北庭王后,头次遇到有人跟我要援助的」
「能跟我们这两个国家要援助,看得出,你也是确实是走投无路了」「这样吧,我派人给你送八十只羊」3「赐不许胡闹」
刘安大声的说着,刘赐顿时缩起了脖子,刘安激动的朝着两位兄弟走过去,那两人也是急忙上前,三人终于相见,眼眶都有些泛红。2
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相见是那么的困难,往日的朋友,想要再次聚一次,比登天还要难,因此他们对离别相见看的极重,「你们终于来了啊我一直都在想,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来看看我」
刘安此刻真情流露,刘卬也是忍不住说道「我还以为你会摆出太子的架势,让我们去拜见呢。」
「还是跟从前一样啊不像某的人,当了大王就已经忘记了过去的交情。」刘启颇为恼怒,「是你先与我作对,驱赶我的人」
「你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这里部落都已经归顺我了,你半路把人家带回自己那边去,这算什么」
「你又不必去面对身毒
人,我比你更需要人手」
两人顿时争吵了起来,刘安摇着头,一手抓住一人的手,「好了,莫要争吵,进屋」三人一同走进内屋刘启还在抱怨着「你三面都是自己人,我强大了,你就能过的安稳,何必来跟我争夺呢,你要那么多人干什么,想去谋反吗」
当他们走进内屋的时候,刘启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内屋内还坐着一个人,此刻正阴晴不定的盯着刘启,眼里闪过一丝寒意。刘启只觉得腿一软。
「阿父您没走您来了您在这」坐在内屋里的人正是刘启的阿父刘恒。
刘启本以为,阿父早已离开了长安,毕竟,吴国总是有做不完的事情,就算没走,又怎么会出现在太子府内呢
他想不明白,而刘恒却冷冷说道「许久不见,倒是长脾气了,指责自己的兄弟谋反怎么,打算带着人来为国讨逆吗」
「儿不敢。」刘启急忙跪坐在地上。「向卬道歉」
「喏」
刘启连忙看向了刘印,「是我的过错,我不该派人去抢夺部落,不该对你无礼,请恕罪。」他说的很坦然,甚至没有半点的委屈和悲愤,刘叩苦笑着看向了刘恒,「仲父,我们只是闹着玩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
「两国不合,这就是大事」
「你们俩便闹得如此不合,那底层之民又该如何我这些年只顾着治理吴国,疏忽管教,使你这般顽劣」
刘恒是个很严肃的人,他就是什么都不说的时候,看起来也相当的严肃,让人不敢轻视他,只有在巡视地方的时候,他才会表现的很和气,世人都说吴王颇为古怪,他对待那些上位的人,通常都是很冷漠,很严肃,而对待下位的人,却很温和,很慈祥说的难听点,就是轻贤人而亲小人,当然,也没有人敢这么说,在推崇个性的大汉,吴国的作风并不会让众人觉得不妥,反而是更加尊敬他,有仁王之名。
而刘启没能继承到阿父的这一点,他只学会了严肃,平常板着脸,还是挺唬人的。刘安只好出面劝说「仲父,我们几个都是自幼一同长大,您放心吧,就算有误会,只要说明白了,就不会有什么矛盾的」
刘恒冷哼了一身,瞪了刘启一眼,「都是当阿父的人了,却还是这般性子,稍后来见我」
说完,刘恒就离开了这里。
刘启擦了擦汗水「不曾想啊,相隔这么多年,再次见到阿父,居然会是如此阿父怎么会在这里啊」
刘安摇着头,「来找我商谈一些大事,这件事目前还不能对外说,但是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是好事吗」
刘安苦笑了起来,「是好事但是吧,想起我国积的这些华服和马车,又未必是个好事
总体来说,大概还是好事吧。」
刘卬都听迷糊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三人相见,分外热情,关上了门,就畅谈了起来,刘启是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