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打古人云,竖子不打不成器犹子不教,姑父之过也兄长在病榻上,我就亲自来管教他一二。」
刘长说着话,再次看向了那竖子,大声的质问道:「你这竖子知道自己的过错了吗」
曹奇急忙点着头,脸色满是惶恐。
居然敢不回话,不认罪是吧好,那就继续挂着」
刘长这才看向了刘安,「还有你这个竖子,我让你去处置那几个人,你居然敢私自赦免当真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刘安低着头解释道:「阿父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私自赦免他们,也不会引起什么影响,是他们闹得众人皆知,那是一定要杀的,不然不足以服众,可如今来说,赦免他们的好处大于惩罚什们的好处而且,儿臣也有自己的
难处,像阿父司以将奇挂起来殴打,可我若是打他,难免会背负吉待外戚的恶名到时候,就是一群大臣前来劝谏处处受制,若是以此弄得外戚离心,那麻烦就更大了」
「怕什么,先打了再说」
刘长可不在乎这个,他又吃了几口肉,却没有再问罪赦免的事情,「吃点肉」
「已经吃过了。
「迁呢,最近怎么都不带来见我了」怕受了寒」
那也对,那还是莫要带来了,我自己去看。唯。
「听闻你还收了个侍妾」
不是这样的,阿父有所不知那人是
「他都挂在这里了,我能不知道吗也罢,你既然把人带走了,那就好好安排,照顾四个孩子不容易,多照顾些
「我知道了。
刘长这才抬起头来,抚摸着胡须,「有些时候我总是觉得历史自带某种能力我明明迎娶了不同的人,却还是生下了你们这四个蠢物甚至那时取名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你那本书,叫什么大汉氵烈对吧当真是不可思议啊刘安只是狐疑的看着阿父,并没能理解他的意
「阿父,我还不曾完成,只是完成了其中几个篇章,我想的有些多,总是觉得不太满意」
「那就多去修改,总能写好的,到时候别忘了让我挂个名,知道吗
「唯」
刘长终于吃完,用衣袖直接擦了脸,不悦的说道:「今日你就是不来,我也要派人去叫你的你们黄老到底会不会管人啊「
「啊」
「当初浮丘公治理太学的时候,虽然太学生不安分,但也是人才辈出,百家争鸣,怎么你们黄者一上台,就弄得太学乌烟瘴气呢全力打压其他字派,其他学派的弹劾都到我这里了你还有脸说什么兼容百家呢,你们连个堪舆家都容不下那个堪舆家的叫什么来者,罗什么的,他要请辞回家了,刘戊亲自上书来说了这件事,王高这老头,是不是也想挨上几顿打」
刘安顿时觉得头疼,他无奈的说道:「阿父这些时日里我一直在忙着设州的事情,不知太学闹出了这般大事,王公却是有些我会尽快处置
的。」
这不是黄老出了问题,而是人出了问题,就是让儒家再次上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像浮斤伯手样能放下成见,一心治学,海纳百川的就那么一了,其他学派的大家,哪个没有私心呢哪个不敌视其他学派呢
刘安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忽然有了想法。
「阿父您觉得若是罢免了王高,让申培来治理太学,会怎么样呢」
「那就会儒家兴起,打压黄老诸派。」「若是让陈陶负责呢
「那就是墨家兴起。」
刘安笑着说道:「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认为重要的不是哪个学派来治理太学,而是什么样的人来治理太学,当初的浮丘伯,可以算得上是学问和道德的圣贤了,在他的治理下,太学得以兴盛,儿臣以为,如今的大汉论才学,没有能超过阿父的人,论道德,阿父更是其中圣人,尧舜禹的德行在阿父面前也是不值一提,阿父何不自己来担任太学之令,成为所有太学生的老师呢」
刘长一愣,「我治理太学」
「其实,太学的治理是要奉常来操办的,太学祭酒并不必亲自治理,若是强行插手,就会如现在这般,倒不如阿父直接以天子身领太学大祭酒除却阿父,还有什么人能配得上呢」
刘长被这番话说的心情大好,忍不住仰头大笑。
「说的好,读了这么多的书,总算是有了长进,起码诚实
了很多就听你的」
墙壁上再次传来了呜咽声,刘安看着曹奇。「阿父啊平阳侯子体弱多病
所以呢」
「不妨多挂会锻炼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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