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地方,眼里满是愤怒,他走进了库房内,蹲在地上,认真的看了许久,从一旁拿起了一把锄头,对准了老鼠洞的位置,猛地就开始动手。n
而在此刻,张理正在跟公孙弘吃着酒,完全没有听到库房那里的动静。
张理询问起了一些处置案件的办法,公孙弘也不藏私,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对方。
库房内,那孩子很快就挖开了老鼠洞,他一把踩住了惊恐的老鼠,将老鼠捏在手里,又蹲在洞口寻找了起来,找到了不少的肉。他将老鼠绑了起来,自己坐在上位,身边还放着肉。
「今日庭审张家库房贼鼠窃肉一案」
「大胆贼鼠你如实告知如今物证已在,若是你能认罪,
可以减免刑法」
老鼠被五花大绑,此刻只是惊恐的发出吱吱声。
「大胆居然还敢反驳」
「来人啊上诉者」
「吱吱」
「来人啊上物证」
「此肉新鲜,是近期内所偷,是牛肉,与张家所丢失的肉吻合贼鼠啃肉,牙印与库房内剩肉上的牙印吻合」
「吱吱」
「按着大汉二年律令中的盗窃罪,你这是属于入室行窃已遂你拒不认罪,官吏抓捕你时想要逃离使无辜之人因你而受刑按着量刑规定,被盗物为肉,盗律说盗马者死,偷牛者加肉为牛肉,为贵」
「现在判决你磔刑」
「你若是不服可以上诉」
「你是否要上诉」
「吱吱」
「好,既然不上诉,那就立刻行刑」
「吱」
当张理醉醺醺的拉着公孙弘畅谈着学问,吃着麦饭的时候,他的儿子拿着什么东西走了出来。
「阿父我已经抓住了罪犯」
「什么罪」
张理夹着菜,即将放进嘴里的时候,看到了儿子手里那个被折腾的不成人哦,不成鼠形的老鼠。
那一刻,手里的菜顿时就吃不下去了。
张理强忍着怒火,深吸了一口气,「滚蛋」
「阿父,这就是偷肉的罪犯这是我的处置文书请您过目」
公孙弘好奇的接过了那文书,低着头看了起来,那一刻,公孙弘眼前一亮,又看了几眼,「张公您这儿子不错啊」
张理也接过了那文书,认真看了起来,越看越惊讶,「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过去带我去县衙,我偷学的。」
「还有模有样的不过,只是盗窃罪,你为什么就要施行这么残酷的刑法呢」
「法不严何以立威」
张理顿时笑了起来,看着一旁的公孙弘,说道「我这儿子还是不错的呀」
公孙弘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着头,「确实聪慧。」
「你看,你们公羊学派也是如此刚正,我这孩子,若是投入你们学派名下岂不是正好」
公孙弘一愣。
您是不是对我们公羊学派有什么误解
这孩子是个天生的法家啊
这长大了怕是比晁错还要凶残,您让他学儒
「这怕是不妥不过,我有几个法家的好友或许可以教导他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公孙弘看向了这个孩子。
孩子朝着他附身一拜,「仲父我叫张汤」
武殿内,随着一阵惨叫声,晁错飞了出去,摔在地上。
甲士有些不忍心的闭上了双眼。
这哪里是陪陛下操练啊,这简直就是给陛下当稻草人。
晁错艰难的爬起来,还是拍着手,叫道「陛下神武」
刘长得意的站在他面前,活动着筋骨。
在不远处,刘赐正偷偷探出脑袋来,看着阿父在这里摔大臣,看的津津有味,董仲舒无奈的站在他的身边,「殿下窥视天子是死罪啊。」
「怕啥我不满十五岁」
董仲舒抿了抿嘴,刘赐却叫道「摔的好啊摔死这个狗贼」
「阿父前不久还给我说什么要宽宏大量,不要去找晁错的麻烦,这晁错扫了他的雅兴,他就开始上手打人了
阿父真是适合我们公羊学派啊」
董仲舒严肃的说道「晁御史直言,陛下赏赐了他,陛下知道晁御史常年劳作,体弱多疾,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更是亲自陪着他锻炼,圣明天子啊」
刘赐瞥了他一眼,「你真的是越来越」
就在这个时候,刘长再一次将晁错十分漂亮的摔在地上,刘赐再也忍不住,开心的跳了起来。
刘长则是拉起了晁错,对着他这边叫道「竖子滚出来」
刘赐拉着董仲舒,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阿父,晁御史直言,您赏赐了他,您知道晁御史常年劳作,体弱多疾,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更是亲自陪着他锻炼,圣明天子啊」
董仲舒一愣,欲言又止。
刘长却哈哈大笑。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