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灭亡,如今他已经灭亡了,祭拜一个死去的人又能有什么呢陛下行仁政,大汉怀黎民之心,纵然秦国的百万军队再次出现,也可以轻易击溃他”
袁盎虽然跟栾布一个派,可他的学问主张似乎更偏向孟子。
不过,儒家这些年派系诸多,互相融合,也说不出谁像谁了都沾点彼此的东西,甚至是其他学派的东西,无法考证。
因为有驰道的缘故,刘长行路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很快,刘长就已经出现在了梁国
对刘长的到来,梁王是非常开心的,他一直都在想着这个弟弟,梁国距离长安最近,可他却不能随意串门。梁王也得知了刘长有了双子的事情,很是遗憾的表示,为什么不将你的儿子都带来呢在宴席上,刘长坐在上位,打量着梁国的群臣。
张偃就坐在群臣之中,整个人都脱去了原先的稚气,安静的坐在群臣之中,不急不慢的吃了一口热茶。刘长是彻底对这些人失望了,梁国似乎是有种什么魔力,无论刘长派谁前来,都会被弄成黄老学派的忠实拥护者。
要不要把郅都派过来当国相呢
“长陛下啊,来,不要发呆,吃,这都是你爱吃的我知道你要来,特意给你准备的,哈哈”刘恢笑着,各种好吃的都堆满了刘长面前的案。
刘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兄长啊,你可少吃点吧你这都胖成什么样了你还知道自己的脚长什么样子吗”
“我最近也跟着大家练习剑法,可还是如此。没有什么变化啊。““多吃些菜,少食其他,大概就有用了。”
宴席结束后,刘恢带着刘长去休息,刘长却将张偃也带到了身边。
看着这位从内而外都在释放着黄老储懒气息的犹子,刘长失望的说道;“朕当初让你前来梁国的时候,曾对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张偃迟疑了片刻,说道“记得”
“那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不是让你督促群臣的吗”“不是陛下”“叫舅父”
“景父啊这梁国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啊什么都做不了我督促什么啊”张偃的眼里也满是绝望。
“算了,算了,你就安心在这里干吧”刘长挥了挥手,“朕也不派人了”
刘长又在梁国待了四五天,
跟着兄长在各地狩猎,刘恢倒是挺开心的,就是他骑的战马有些受不了。刘长离开梁国,朝着济南继续前进。
“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张释之走进了内屋抬起头来,认真的观察着屋内的装饰。“张公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妻病逝,我心里悲痛““武君”
张释之大声叫断了梁邹侯武最,以一种极为锐利的眼神盯着他,在他的注视下,武最的脸色涨红,愤怒的说道∶“您今日若是不能给我一个说法,我定然是不会放过您的我阿父曾跟着高皇帝”“你阿父跟着高皇帝征战的时候,身上不曾涂抹胭脂吧”“你怎么敢羞辱我阿父”
“我不曾羞辱您阿父,只是您这一身的胭脂味不像是承受了亡妻之痛的样子啊。”武最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我只是怀念妻,故而闻她所用的胭脂”张释之没有再回话。而武最也不敢再阻拦,任由张释之四处翻看。
“前天子时三刻暴毙有家臣新,续,蒙,胡四人在场”“你的妻病重,身边为什么没有侍女”“你妻的侍女在哪里”张释之开口询问道。
“我看到她们,就想起自己的妻,故而让她们都回去了,我妻病重的时候,特意下令让她们都回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怕她们会伤心吧”
武最解释着,随即有些苦涩的问道∶“张公啊,您是庙堂九卿,怎么也开始理会这样的小事了”“人命关天,这是小事吗”
“不是我只是说这似乎不归您来管”
张释之点了点头,“你说的对,这本来是不归我管的,可皇后下令,要我查清楚,我就不能不来。”事情是这样的,曹皇后常常召集大臣们的女眷前来,其中因为武最的妻常常遭受武最的殴打,因此皇后对她非常的上心,常常派人去询问情况,时不时就要见她只是,最近这段时日,武家妻已经有六天不来拜见皇后,皇后觉得不对,就派人去询问,结果得知她在两天前忽然暴毙。
曹皇后自然是勃然大怒,她觉得武家妻身体情况一直都很好,忽然暴毙,很可能就是被她良人所打死,故而直接下令,找来了张释之,让他亲自来彻查这件事。
虽然曹皇后平日里很是温和,也不喜欢插手政务,可若是她想插手,那也没什么问题,毕竟现在是汉初,大家都是第一次做皇帝,第一次做大臣,第一次做皇后,皇后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
张释之非常的明锐,他突然上门,来调查这件事,就是想要看看武最的反应。武最表现的很是惊慌,很是害怕。
这张释之是能理解的,毕竟满朝大臣,忽然被廷尉上门,谁能不怕呢可是,武最接下来的反应,却让张释之开始怀疑他,他处处阻拦张释之的调查,各种搪塞,甚至他的下人都不敢说话,让他去找侍女,他也很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