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之,周胜之顿时就不敢多说什么了,求援似的看向了樊伉樊伉大笑了起来,“大王说的对啊他们交了税,那就得护着他们,不然,凭什么要他们交税呢”
赵昧有些惊讶的看着樊伉,您这话怎么说的跟盗贼一样收人钱财,保人平安
划长却深以为然,他拍着樊伉的肩膀,“你虽然不如他们聪明,有些愚笨,可你说的话,都是他们说不出来的”
樊伉听到大王夸他,不由得笑了起来,笑了片刻,笑容忽然又凝固下来,愚笨
刘长眯着双眼,“去砍头。”
“砍谁的”
“滇王的。”
“大王啊滇国虽然薄弱,可也能凑出数万军队来我们这数百人”
周胜之皱着眉头,他倒是不反对砍滇王,只是担心刘长的安全,滇国再弱,那也是一个国,十万之众呢,数百人想要灭亡这么一个国家,还是有点难度啊。
赵昧也有些迟疑,“大王,滇国也不曾有意与大汉作对,您完全不必讨伐他们,若是要他们臣服,可以效仿南越之事”
他正说着呢,刘长便幽幽的看向了他,“滇王可不是南越王不是每个小国都有资格跟寡人和睦相处的”
赵昧顶着外王太子的身份,也没办法再多说什么。
看到自己麾下几个贤才此刻都有些迟疑,刘长顿时就不开心了“怎么,你们居然害怕滇国”“数百人用的好了,纵是灭他一个国又有何难”
“你们可别志了,寡人的师父乃是淮阴侯寡人跟随淮阴侯学了四十余年的兵法,难道还怕搞不定这小小的滇国吗”
“可大王您才二十出头”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并非是滇国那样的蛮夷,我们有很多战术,兵法可以让我们选择,我们利用好这些,便是十倍于我们的蛮夷,也能轻松击溃”
听到大王这么说,众人安心了不少。
他们倒不是担心自己打不过,就是怕大王出事。
周胜之更是明确的说道“若是大王执意要对付滇国,那我愿意为大王的先锋,大王
不能先冲锋,若是答应了这件事,我便跟随大王作战,若是不答应,那今日大王先打死我,然后再去砍了滇王”
“哈哈哈,好,你这厮,禄去找几个向导来寡人去会会那滇王用他来祭今年的农事”
随着地面的颤抖,刚刚才疲软的瘫坐在地上的勾奴人大叫了起来,他们想要跑,可浑身都使不出劲来,连滚带爬的冲向了自己的骏马。
这里是西域,而遭受袭击的则是勾奴人派来解救护涂的援军。
在这几天里,这些勾奴人过上了惨无人道的幸福生活,韩信组织起唐国,河西,陇西,乃至北军的部分兵力,展开了对勾奴的大范国进攻,匈奴人原先在草原上,仗着自己熟悉地理,战马极多,向来是不把汉军放在眼里的,来去自如。
可是在这对双方都陌生的战场上,情况就不太一样了,如今的大汉,当然也缺战马,不过,已经能组织起大型的骑兵战役了,在韩信的指挥下,几个军团同时出发,唐国兵团绕道出击,从北面断了勾奴人的道路,陇西兵团配合北军,一路攻占至楼兰,而韩信则是坐镇在河西兵团,一路撵着主力在跑。
周勃这些时日里很是沉默。他先前的那种倨傲和桀鹜,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与韩信之间的差距正在不断的缩短,在老一辈人纷纷离开之后,周勃却依旧在打仗,越打越猛,这让他的信心也是与日俱增,甚至一度认为若是现在的自己来指挥当初与项羽的战争,也未必会输掉。
可是,当这次韩信接手战役之后,周勃瞬间就感受到了双方那巨大的差距。
有那么一种人,是不能用常见的思维习惯来看待的,周勃自以为积累的经验,熟练的战术,在韩信面前似乎什么都不是,按着当今的天下来说,韩信是第一,周勃能做第二,可就是这第一跟第二的差距,却显得有些巨大。
周勃几次想起了当初曹参说过的话,曹参曾经告诉他打的仗越多,越是敬淮阴侯。
其他的将领们似乎没有感觉出什么不同来,周勃打了胜仗,韩信也打了胜仗,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有周勃看出了问题,这让周勃瞬间明白,原来自己不过是追上了当初曹参的水平,看懂了淮阴侯跟自己的差距而己。
周勃原先作战的时候,因为兵力的短缺,被迫采用关门打狗的办法,甚至一度想要通过牺牲一部分人的办法来全灭敌人。韩信的兵力同样不多,面对的敌人却是自己的数倍,可韩信的战术就是处处都让对方变成少数派,
在各个局部形成以多打少,甚至连斥候遭遇战都是如此愣是将匈奴与胁从军的六七万大军打的苦不堪言。
其他将领们只是觉得韩信能指挥唐国和陇西的军队,所以打的更猛一些,可周勃却看得出,若是先前的战役由韩信来指挥,压根就不需要想那么多的办法,那变态的指挥能力就足够打的护涂满地找牙了。
将军们忽然发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