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禄顿时明白了,他迟疑的问道“那若是我犯了错”
“斩首,你也不必担心,还有种呢,他可以继承舅父的爵位,你尽管放心去做”
王恬启开始跟他们三个对接工作内容,张释之和陈买即刻领命出去办事,只有吕禄,茫然的听着王恬启说起诸多的事务,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大好头颅,难道就
要丢在这里了吗
王恬启再三大拜,准备回去休息。
刘长却特意给他安排了几个甲士,“呵,寡人只给你三天的休息时日,派几个甲士跟着你,免得你休息过头,三天之后,也忘了来廷尉”
王恬启却很明白刘长的用意,这次的叛乱牵连太多,他是担心自己遇刺。
在王恬启离开之后,刘长带着张释之,进了大牢,单独会见那几几个作乱的头领。
这次的叛乱的头目,活下来的就只有张越和丁通两个人,高成在反抗过程中,被那些为军功上头的甲士们给活撕了,拿着他身上的部件去换军功,来说直接被张不疑斩首,闲孺被柴武腰斩。
刘长最先接见了张越,虽然已经是阶下之囚,可面对刘长,张越却很是蛮横。
“你为何要谋反”
“我谋反谋反的是你你欺兄谋反,罪无可赦你这个狗贼定遭受后人之唾弃”
“你个犬入的奸贼不孝之贼不忠之犬”“无耻之尤,桀纣之君天下人恨不得食你的肉”
张越破口大骂,张释之担心刘长杀死犯人,急忙将他的嘴给堵上。
“大王,这厮就是求死,因此如此,您不可上为。
张释之急忙说道,还有很多事情没有理清,此人还不能死。
刘长也明白这个道理,虽然恼怒,却还是按捺着心里的怒火,喘着气,如同一头公牛,“拉下去吧,你好好审问将丁通给寡人送进来”
张释之点了点头,让士车拉着张越就往门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刘长却忽然站起身来,几步走到了张越的身边,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一拳砸在了张越的脸上,张越一个后仰,便晕了过去,刘长揉了揉拳头,“这下好受多了,拉下去吧”
张
释之欲言又止,无奈的离开。
对比张越的硬气,丁通就有些不够看了。
在看到刘长的那一刻,他便不断的求饶。
“大王,臣受了小人的欺骗,臣是被蒙骗的
大王饶命啊”
丁通跟张越虽然都是侯,可侯跟侯也是不一样的,张越是正儿儿八经的开国大将,在开国功臣列表里排名五十六,至于丁通,他是个二代侯,他阿父是开国排名四十三的丁义,他本身只是继承了丁义的爵位,没啥本事,作恶诸多,混吃等死。
丁通虽然是个二代侯,可从小就胆大不怕事,尤其是在他阿父逝世之后,就更是蛮横,目空无物。
直到他亲眼看到那些眼里冒着光,冲过来将自己的同伴撕开,争夺军功的将士之后,他就彻底怂了,他不想落得那样的下场,在接下来的盘问之中,他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很多人被抓进来都是多亏了这位丁候。
“大王您问什么我都告诉您”
“谋反的事情,是谁开的头”
“是张越,是他召集我们的,我们答应之后,才让我们彼此见面”
“你的强弩是从哪里来的
“一部分是我阿父的私藏,其余的是我买来的买我强弩的人我都已经告知廷尉了”
刘长又询问了几个问题,这人也都说了出来,而这厮为了活命,甚至连好友平日里的吹嘘谈资都给卖掉了,刘长心里顿时不屑,虽然都是奸贼,可比起面前这个乱咬人的犬,刘长还是觉得刚才那个嘴硬的犬更好一些,不过,再好也只是犬而已。
什么为了陛下起兵,都是借口而已,他谋反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私藏罪犯,被绣衣调查,坐不住了,这才勾结其余众人。
还敢说自己谋反你以为乃公很在意这个
帝位
这厮扶持商贾,贿赂官吏,甚至敢收留杀过官的罪犯,私下里经营着大生意,以自己的身份为便,疯狂的敛财,这样的狗东西,还敢说什么清君侧
刘长越想越气,在审问完丁通之后,刘长又冲进张越的牢房内,对着正在对张释之破口大骂的张越狠狠给了一拳,再次将他打晕,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廷尉大牢。
接下来的时日里,刘长谁都没有见。
尽管每天都有很多功勋大臣来求见,大多都是。来求情的,可刘长是谁都不见,平日里,也就是吃
肉,喝酒,打张越。
刘长这个记仇的性格,第一次被人如此谩骂,
那冒顿都不敢如此谩骂自己啊
这让刘长始终压不下这口怒气,因此,他每当想起张越骂自己,便要去廷尉里给张越来上一计老
季。
有的时候,张越正在吃着饭,就看到刘长进来,对着肚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