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廷尉走去,走在路上,赵始还是在不断的抱怨着,“就是整日在牢狱内喊冤的那个那厮叫的也太难听了,用炮烙之刑都不过
分”刘长眼前一亮,“你也这么觉得”
“嗯怎么这么问”
“”寡人也你这个人怎么如此残忍呢简直就是桀纣之君”
“你入战俘,还说我残忍”
“放屁寡人那都是气头上的话我家中两美人,我入战俘做什么”
两人大声的争吵着,终于是来到了廷尉大牢。
赵尧在这里被关了很长一段时日,廷尉官吏倒是没有殴打,只是他整个人都变得憔悴了很多,脸色苍白,披头散发的,刘长隔着栅栏,打
量着他,而赵尧在见到刘长的第一时刻,便急忙开口求饶。
“大王臣已知罪”
“臣知罪”
“你有什么罪”
“臣辱骂君王,臣一时糊涂啊大王”赵尧压根就不是硬骨头,在廷尉里,他反悔的很快,刘长则是皱起了眉头,他起初抓了赵尧,不是
因为赵尧的话语,只是为了减轻推行新政的压力,给群臣们一些压力,他们也不愚蠢,自然会明白自己的想法。
刘长并没有准备将这厮给杀了,这厮不过是在朝议时反对了几句,根本算不上什么斗争,况且,大汉目前缺少可用之人,这厮是有能力
的,刘长也自信能驾驭的了他。
”这次盐铁之事,风波极大,你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臣有臣愿意为大王解决此事”
“哈哈哈,好,来人啊,将他放出来。”
赵尧走出来后,对着刘长便是大拜,随即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所有反对大王政令的,都是反贼,这些反贼,不除不足以平民愤,刘长眯着双眼,听着他表了许久的忠心,“起身
吧,河西那里尚且缺少一个能臣我看啊,你就去河西帮着栾布去做事吧”
“多谢大王”
原先唐国是大汉的流放地,而如今河西凭借着自己更加优秀的地理位置,成功从唐
国手里夺走了流放地的称号。
刘长吩咐了几句,便去找廷尉王恬启说话了。
赵始很是不屑的看着面前的这个软骨头。
”你也配姓赵”
刘长此刻拉着王恬启,正在低声吩咐着要事,“王公啊,近来各地都对新政不满,您要死死町着朝中这些人啊,他们若是趁机搞事,您随
时都可以就地处死,不必先询问寡人。”
王恬启嘴角抽了抽,刘长这番话的意思很明确,出了事,得由你来背锅,寡人不能提前知道。
可他还是得摆出一副感激的模样来,“多谢大王”
当刘长带着人离开了廷尉的时候,王恬启只是无奈的摇着头。
“大王这手段啊真的是越来越像高皇帝了。”
“这大汉比起南越国如何啊”
赵始认真的回答道“廷尉大牢内的装饰不错。”
“我问你这长安如何,你说廷尉做什么”
“废话,我一来长安就被弄进廷尉大牢,你又不许我随意出府,我哪里知道长安各地如何。”
“你现在不就看到了吗”
赵始看了看周围,“这里倒是不错人很多,南越便没有这么多的人,吴国能击败南越,凭借的就是这个”
“呵,你还不服气”
“我是被袭击才战败的,自然是不服气”
赵味无奈的看着两人争吵,他发现,这两个人的性格其实非常的相似,对很多事情的看法都异与常人,可是这两人似乎都没有意识到这一
点,刘长时不时给赵味抱怨,说自己阿父的性格实在是太恶劣,制于阿父嘛,自然也是常常抱怨这位大王乃是个昏君。
两人都不怎么爱读书,半个丈育,吵架的时候一旦开始引经据典,那赵味就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了。
可两人却都以为自己的学术水平很高,甚制洋洋得意。
“平日里就是我在家里教导味,阿父还非说要将他送到太学,我的才能,完全不逊色与太学的那些名士”赵始傲然的说道。
刘长不屑,“那又如何,我的才能都足以去太学给那些名士上课了”
两人在长安内转了许久,赵始摸了摸肚子,问道“这附近可有食肆”
“呵,就知道吃。”
“今天寡人心情好,就带你去一处地方吃羊,那里的羊肉,当真是香甜可口”
很快,刘长就带着赵始来到了建成侯府。
刘长下意识的看向了那高墙,随即苦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年幼时最喜欢在这里翻墙,那时过的无忧无虑只可惜,这般时日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呵,谁说的你若是想体验,现在也可以翻啊”
“那也得这院墙能扛得住我吧我现在上去这墙不得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