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犬不留,为人小气,很记仇,一旦被他记恨,定然杀人全家曾经有个叫蒯彻的,就是因为在路上瞪了他一眼,就被他杀了全家,他的领地比唐国略微小,甲士也就十来万吧”
“那个是韩王刘恒,他人还是挺好的,就是有个坏毛病喜欢发明各种酷刑,知道我们有个惩罚叫凌迟吗就是他发明的我给你说啊”
“那个是吴王刘友,平日里从不开口,一开口就杀人”
月氏王脸色苍白,刘长笑着安慰道“放心吧,你现在是自己人了,他们不会对付你的,以后就安心待在唐国跟他们是没有什么交际的”
“咳咳”
叔孙通忽然咳嗽了起来,刘长和月氏王就仿佛是上课时开小差被抓住的学生,急忙板起脸来,严肃的正视前方。叔孙通这才说道“请月氏王起身接诏”
月氏王接了诏,天子又与他说起了赏赐之事,月氏王急忙拜谢。
月氏王接了诏,转头一看,却看到齐王刘肥朝着自己笑了笑,露出森白的牙齿,月氏王只觉得胆寒,回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天子在长安内亲自为月氏王设了一处府邸,月氏王进府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长安实在太危险了,处处都是疯子,还是在府内比较安全
而诸侯王们,此刻也准备要离开了。
兄弟们再一次聚在唐王府内,只是,心情都略微沉重,没有人开口。
当初,他们整日腻在一起,而到了现在,每次相见,都要等上数年的时日。
刘长咧嘴一笑,说道“兄长若是不舍,以后可以多来我唐国拜见我啊”
“哈哈哈,你这竖子,为何总是想要让我们来朝见你”
刘肥笑着骂道。
“只因我唐国贫穷,若是兄长们不时常救济,只怕连我都得饿死在王宫里啊”
“长,别说不吉利的话,有伤时运。”
“时运岂能是言语所伤的人定胜天”
“哈哈哈,不亏是荀子的再传,这学问还是掌握的不错。”
众人顿时有说有笑,再也不复原先的沉寂,刘恢笑着说道“可惜,这番走的着急,不能等到长弟的婚事了”
“唉我也不想急着成家周胜之成家之后,整日都在府内,都不敢随意外出了”,刘长挠着头,看起来有些不情不愿。
刘恒板着脸,严肃的说道“你不能就这么玩一辈子早些成家,也能收住你的心。”
“哈哈哈,兄长,明年我也给你写信,让你给我儿子送礼我们都是要当阿父的人了”
刘长开心的说着,不由得看向了如意,“你说是吧如意”
如意脸色一黑,没有回答。
刘长这才笑着说道“各位兄长返回藩国之后,记得要写信给太后,说国内之事困难,需要贤能的国相来坐镇。”
刘肥疑惑的问道“长弟,你还是准备将陈平这些人送往各国吗为什么呢”
“这是在保护他们,大哥不必多问。”
“可他们都是国之重臣,如何能走”
刘长压低了声音,笑着说道“自然不能都丢出去,可是一个一个的调,再过一段时日,自然都能派出去”
“他们为何非走不可”
“哦,因为他们没给我送礼。”
“嗯”
刘肥不太理解,刘恒却开口问道“长弟何时就国”
“还不急庙堂里还有些事没有做完,等我做完,再成个家,大概就要离开了。”
“不说這个了,来,吃肉吃肉”
南越的使臣跪坐在赵佗的面前,认真的讲述着长安的事情。
“哦太后执政你确定”
“是这样的,我看那天子下令之前都要先看其母,然后再做决定。”
“哈哈哈。”
赵佗忽然笑了起来,此刻的赵佗,穿着奢华的衣服,年纪已经不小了,可完全没有老人的那种佝偻之意,身体依旧挺拔,面目与刘长酷似,身材高大,轻抚着胡须,“那就不必担心,我料定他们接下来会陷入内斗之中,数十年都没有能力与我们全面开战便是吴楚,也不敢大规模的征召士卒”
使臣一愣,随即又说道“在册封之时,有大风起,断牙门旗”
赵佗眼前一亮,“天命也”
使臣随即说道“唐王起身,与风中立旗”,使臣详细的将发生在长安的事一一说出,赵佗没有再打断他,只是认真的听着他说着,等他说完,赵佗已经是目瞪口呆,“这是项籍复生不成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勇士他长得什么模样”
使臣看着赵佗的脸,迟疑许久,方才说道“他跟大王一样。”
“嗯”
“他长得很像大王非常相像我很早就跟随大王,他的模样,几乎跟大王年轻时一样大王”,使臣不敢再说了。
赵佗更是惊讶,“跟我像这如何可能”
“我四处询问这位唐王是否与赵地有关,只是众人惊惧,没有人敢回答十分的奇怪,离开长安之后,臣方才在一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