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灌婴,此刻却是坐在王雄的面前,板着脸,愤怒的质问道“你为何要谋反”
“不曾谋反”
“那你为何不亲自去拜天子”
“长沙王死的时候,他的国相可曾前往长安”
“那你为什么要不断的调动兵马”
“这是天子之令早在很久之前,天子就令我们不断的调动兵马,做好讨伐南越王的准备,可一直都不曾让我们动手,我奉天子诏,怎
么就是谋反呢”
“那你为什么不告而让世子就国”
“我如何不告我派遣使者告知天子,又写信哀求太后,是太后回信,让我准备就国之事的我有何罪啊”
灌婴的脸顿时就黑了,自己这是被坑了呀,这算什么大功变大过若是发现荆国确实没有造反的嫌弃,那肯定不是唐王背锅,也不会是天子背锅
灌婴看向王雄的眼里顿时充满了杀意,若是假谋反成了真谋反那自己或许就
王雄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端坐了起来,平静的看着灌婴,问道“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活命了。”
“能请将军放过世子吗”
“哪怕是贬为平民,只要能为我主进行祭祀我死而无憾。”
王雄闭上了双眼,“请将军将我朝着南方埋葬我主在南。”
灌婴握紧了双拳,手放在了佩剑之上,王雄等待了许久,也没有等到灌婴动手,他睁开双眼的时候,灌婴早已转过身去,“这些话,你自己去跟廷尉吧”
在灌婴他们将荆国群臣带走之后,楚王即刻领着楚吴的士卒攻进了荆国。
荆国本来就没有多少士卒,何况能指挥他们的人也不在,在楚王带着天子诏前来之后,这些士卒们都没有反抗,各地的官吏也是望风而降,只用了四天,楚王就占据了荆国全境,到这个时候,灌婴终于带着刘长返回了荆国,当然,俘虏们是不能带去的,他们要直接送往长安。
本来刘长是想要直接回长安的,可灌婴非要回一趟荆国,刘长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他一起去了。
“仲父”
刘长大叫着,冲到了刘交的面前,楚王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刘交,大吃一惊,这竖子怎么长得这么快
“六哥”
刘长笑着握住了一旁的刘友的手,刘友看起来比从前要胖了些,却还是很矮小,刘
长都比他要高出了一头,刘友看到刘长,双眼瞬间泛红,紧紧抓着刘长的手,一句话也不出来,只是哭着。
看到六哥这个模样,刘长大惊,“六哥为何哭泣是有人欺辱”
那一刻,刘长脸色瞬间狰狞,猛地看向了刘友身后的吴国相,原先还笑呵呵的相国看到那眼神,正要开口,刘长便扑了过去,一把抓着他的脖颈,抡起了大拳,“大王大王不曾有人欺辱大王”
那国相吓得尖叫了起来,刘友也是急忙抓着刘长的手,“长弟没有人欺辱只是因为太想念你,故而流泪无碍无碍”
“啊这样啊哈哈哈,这位国相,我看你衣襟上有脏东西,已经帮您擦掉了,久仰大名,我这兄长不善言辞,就怕他人欺辱哈哈,没人欺辱就好”
看着面前这笑眯眯的唐王,吴国相面无血色,哆嗦着不出话来。
楚王深深的看了一眼刘长,方才道“放心吧,有寡人在不会有人敢欺辱他的。”
“哈哈哈,有仲父这句话,寡人就放心了,六哥啊,以后我会常派人与你联络若是有人轻视你,就告诉我”
刘长跟刘友着话,灌婴却将楚王拉到了一旁。
“大王各地可曾反抗可有准备军械可有囤积粮草可找到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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