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故意灌我酒,是为了这个。”霍旭西笑“跟我耍心眼呢”
陆梨暗自稳定心神“既然你记得,那昨天答应的事情也没忘吧。”
“我答应你什么了”他一边瞅着她,一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东西。
陆梨没想到他翻脸翻得这么快“一大清早又发疯”
霍旭西不紧不慢“你知道我这人的脾气,越骂什么,我就越要做给你看。”
没有酒精麻醉,他力气可大了。
“昨晚你是不是还骂我轻佻来着”
他可记得那种抓心挠肺得不到解脱的煎熬,这会儿全都要讨回来。
陆梨垂死挣扎“你快去上班”
“不急。”他沉声说着,抽空又拿起手机看了看。
陆梨气不打一处来“霍旭西,你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肯定有瘾这个病得治”
“我和你在一起之前不知有多纯情,我还怀疑你给我下药了。”
“滚明明就是你自己喜欢干这种事”
他没再否认,漆黑的双眸锁着她“确切地说,我是喜欢干你。”
啊、闭嘴
二十分钟后,某人神清气爽地出门。
临走前他不忘含情脉脉地解释“昨晚我说的话算数,没骗你,除了这个,其他所有事情我都可以乖乖听话,我保证。”
只威武了一晚的陆梨此刻只想挠死他。
春节结束不久,冷冽的天气逐渐缓和,一场细润春雨过后,月季进入猛烈的生长期,养了近半年的眼睛和心一夜之间盛开。
清晨陆梨走到阳台看见,惊喜过望,跑回卧室蹦到床上把霍旭西摇醒,第一时间拉他观赏成果。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种盆栽变成陆梨的爱好,阳台被她打造成小花园,生机盎然。
没有工作的假日,休闲在家,她自个儿待着捣鼓配土,专注投入。
霍旭西抱着胳膊靠在落地窗旁瞅半晌,问“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椰糠,泥炭土,粗椰壳。”
“边上那几堆呢”
“羊粪、骨粉、蚯蚓粪。”
他拧起眉头“骨粉是什么”
“动物骨头磨成的粉。”
他不理解“你就直接用手在这儿玩骨灰和屎”
陆梨说“都是发酵腐熟过的有机肥,很干净的,也没什么味道呀。”
她说着抓了一小把羊粪蛋蛋送到他面前“你闻。”
霍旭西下意识往后避“不用,谢谢。”
疯掉了,居然闻屎。
“你赶紧收拾好,洗个手,过来睡午觉。”
陆梨听得直乐“午觉还要人陪呀。”
霍旭西“不要不识好歹,我以前根本没有午睡的习惯。”
陆梨吐吐舌头,立马放下眼前的活儿,洗手跑回房间。
午觉、散步、逛超市,都是她喜欢做的,霍旭西负责配合。
温柔日光斜照,落在床角木地板,微弱清风拂动纱帘。
“调个闹钟,别睡过头了。”陆梨钻到他怀里。
霍旭西说“待会儿我叫你。”
“嗯,你讲个故事催眠。”
“我只会讲黄色笑话。”
“”
他想起什么,下床去,找出当时送给她的那本睡前故事书。
“确定要听吗”他觉得有点蠢。
陆梨轻轻“嗯”了声。
好在只是闺房乐趣,没有第个人知道他俩这么幼稚。
霍旭西随手翻开一页“从前,有个小男孩叫依弗,有一天早晨他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非常奇怪的房子里”
这故事基本没有逻辑,大概说小男孩和几头熊生活在一起,但熊不想再做熊了,希望变成其他动物,接着小男孩用魔法书里的咒语把它们都变成了猫,然后大家继续开心地生活在一起。
陆梨仰头和霍旭西面面相觑。
“要不你还是讲黄色笑话吧。”她说。
清明这天,陆梨和老太太带霍旭西一起到陵园扫墓。
他难得西装革履,打扮得人模人样颇为清俊,开车来接的时候把陆梨惊艳了一下。想起上回看他穿成这样,还是在辜老师的寿宴。
“往年这时候都下雨,今天天气倒不错。”老太太说“你外公迁坟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行,我先找风水先生挑个吉时。”陆梨打趣“外公有没有给你托梦呀,他吃张爷爷的醋不”
“我都给他守寡快二十年了,吃什么醋。老张也当了十年鳏夫,我们半截入土的年纪,还不许晚年做个伴”
说到鳏夫,陆梨认识的不止一个,她转头询问帅气的司机“你爸没想过再婚吗”
“一直有人介绍,可他没那个心思。”霍旭西把着方向盘“老霍平时兴趣爱好挺多的,而且和姑住一起,操心的事情不少,家里有得忙。”
外婆听着来了兴致“你爸才五十出头,后半辈子长着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