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开火了?"躲藏在角落里的矮人军官扶了扶自己头顶上的钢盔,警惕的观察著四周,高声呼喊街道另一边的手下。
几个手下胆怯的蹲在雪地里,摇了摇头扯著嗓子回答:"没看到人,不知道什么情况!"
枪声响起的那个房间内,几个矮人士兵自然是知道什么情况的。他们本能的想要躲避,都已经狼狈的差点儿举手投降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手里拿著的,是一款老旧的单发步枪。
老人因为没有真的射杀过人,所以也愣在那里,根本没有想起来再装填自己武器的事情。等他回过神来,才下意识的对身后的孙女低声说道:"快……快跑。"
他知道自己杀人了,也知道这些人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了。可他在最后关头,还是惦记著自己的孙女,那个才十几岁的女孩。
女孩子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刚刚的枪声已经把她嚇傻了。她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十天前唐军到达这里的样子,根本没让她知晓战爭的残酷。
並不是所有的军队都可以称之为文明之师的,也並不是所有的士兵都会和蔼可亲的留下吃的东西……
"老傢伙!你都干了些什么?"一名矮人士兵恼羞成怒,衝过来按住了老人手里的针发枪。
另一个士兵拉动枪栓,将子弹顶上了枪膛,瞄准了脸色煞白的老者:"我要打死他!"
"霍兰?霍兰?该死的他没动静了。"还有人低头去检查中弹的那个倒霉蛋,结果却看到已经开始在地上蔓延的红色血液:"要不要给他找个医生?"
"找个屁!你听说医护兵那里有药?"按著步枪的矮人士兵看到了老人身后的女孩,脸上的兴奋已经抑制不住:他已经忘记了死掉的战友,这一刻他的脑海中只剩下邪恶:"嘿!这有个姑娘!"
一听到这个,几个士兵立刻兴奋了起来,他们已经在血腥的战场上熬了好几个月了,见到个女人可比见到别的什么东西更来劲儿。
"你们……"老头儿试图抽回自己的武器,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对方力气大。於是他只能恐嚇对方,试图让对方不那么过分:"我的儿子可是军官!你们,你们这样,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x特么的屁话真多。"已经疯狂起来的几个士兵已经顾不上其他的事情了,按著老人武器的士兵用另外一只手抽出了腰间的刺刀,一用力就捅进了老人的胸膛。
"啊!"老头儿鬆开了握著步枪的手,惨叫一声之后,抓著对方的手呼喊道:"快跑!珍妮快跑!"
小姑娘根本来不及逃走,就被围拢上来的矮人士兵们堵住了去路。他们一边按住了哭喊的女孩,一边发出了禽兽一般的笑声。
"怎么回事?"房门外面,有其他士兵壮著胆子过来询问情况。一个士兵不耐烦的抓著裤子堵住了门口,对那个来询问的士兵解释道:"有个该死的傢伙手里有猎枪,他打死了我们一个兄弟……"
"见鬼,你们差点儿嚇死我们。"那个来问情况的士兵立刻放鬆了不少,往房间里撇了一眼,露出了一个淫荡的笑容:"别弄死了,留给后面的兄弟玩玩。"
"知道了知道了。"已经因为来应付对方错过了不少东西的那个矮人士兵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然后就关上了房门,用什么东西顶住了坏掉的门板。
门外的士兵羡慕的吐了一口唾沫,对著周围看过来的友军招了招手,大声的喊道:"没事了!遇到个叛徒,手里有枪!杀了我们一个兄弟!人已经被弄死了……没事啦!"
隱蔽在角落里的士兵们听到了这个喊声之后,纷纷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一个个不爽的咒骂:"特妈的……都说自己是平民,到头来都不老实。""小心点儿,听到了吧,刚刚死了一个。"
房间里,老人还没有完全死透,他看著几个禽兽压在自己孙女的身体上,却没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
他努力的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他张开嘴却只有血沫从喉咙里涌出来。他的胸口被捅了好几刀,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服。
几发散落在地上的纸壳铅头子弹已经被血染红了,那支刚刚开过火的针发枪被丟在不远处矮人士兵的尸体旁。
就在两具渐渐冷去的身体旁边,几个矮人士兵不停的发泄著自己的兽慾。门外有新的士兵经过,有些人听到了声音敲响房门……於是乎,更多的人加入了进来,一直到女孩没有了任何声音还不曾停歇。
这一天,冰寒帝国东方面军继续在风雪里向东推进,占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