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荷兰那边探过,但最终没谈妥。
好在现在自家的机械厂就可以来搞这些。
“你们这又要扩大生产”
南雁还真有这想法,想着再在沧城建设一个化肥厂,一个更为现代化的化肥厂。
反正北郊那片盐碱地多得是,闲着也是浪费,倒不如用来做试验田。
这事南雁已经忙中偷闲的去跟化工部那边提交了申请,就看化工部如何回应,如果拒绝的话那就只能以省里或者沧城地区的名义进行建设。
当然,这样就需要跟省里打报告。
这事南雁没在饭桌上说,只是听他们闲聊着。
她没喝酒,但是今天的气氛有些过于好,让南雁都像是喝了酒,脸颊都刷了一层薄薄的红。
等回到招待所,看着东北来的几个机械厂厂长晕乎乎的回去休息,南雁忍俊不禁。
一回头,看到贺兰山正站在那里。
哦,贺兰山也没喝酒,还被打趣在国外喝多了葡萄酒,喝不惯国内的白酒。
被说了人倒是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笑笑而已。
南雁看着站在那里的人,上前说道“小贺同志还有别的事”
“没有,你早点休息,最近很辛苦。”
贺兰山看着她拧了两天眉头,原本光洁的额头恨不得能出现皱纹。
如今总算雨过天晴,他希望南雁能够像今晚这样,即便不是指点江山的意气风发,却也十分的舒心安稳。
尽管贺兰山知道,这何尝不是一种奢求。
“你也是,明天回去吗回去的话麻烦帮我带好给你母亲,等我有时间去那边,再找她一起说话。”
贺兰山看着离开的人,想起了母亲对自己的评价。
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抓住那人。
然而他们之间的距离,却是越来越远。
至于用来说话的嘴巴,那仿佛是摆设,嘴皮子是那么的沉重,压根就抬不起来。
叹息声在长长的走廊里回荡。
夜色,如此的静寂。
南雁在首都多呆了两天,主要是等化工部那边的消息。
期间林蔚来找了她一次。
她最近还挺忙,说起了要去参加画展的事。
“可能要去一趟欧洲那边,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南雁笑了起来,“是要去法国还是意大利”
“意大利,要去一趟佛罗伦萨。”
那是文艺复兴的发源地,去那边参加画展倒是再理所应当不过的事情。
“去那边好好玩。”
南雁并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不过林蔚还是就画展的主题跟南雁闲聊了几句。
“对了,我怎么听说你要换工作了”
南雁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没吧。”
虽然工作调动方面,自己的主动权并没有那么大,但总得先给自己透个风。
“听谁说的”
林蔚笑了笑,“估摸着是胡说八道。”
听谁说的呢,展红旗的爱人丁若楠跟她说的,但具体的也没再说,只是说今年大概率有工作上的调动。
不过林蔚也知道,南雁并不太想跟小红两口子打交道,这事她不知道也好,不想说也罢,都没再说下去的必要。
林蔚走的时候,忽然间问了句,“你今年多大了。”
南雁是50年生人,今年一十七岁,但距离一十七周岁生日还有半年之久。
“怎么,这是要给我介绍对象”
林蔚笑了笑,“没有,只是觉得你还年轻,我倒是老了。”
她比南雁大了十多岁,较之于这个年轻的同志经历了更多,心早就沧桑了。
“工作要紧但也要注意照顾好自己,别累垮了回头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
“知道。”南雁送人离开。
瞧着林蔚骑车而去,她微微叹了口气。
半小时后,就等来了化工部那边的电话。
过去讨论新生产线的引入。
化工部对于这条新生产线倒是兴趣十足,想着能否把这些小化肥厂铺开。
现在的国家,需要大量的化肥农药。
如果能够在小城市,甚至小县城里广撒网,那对于农业生产建设来说,可以说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南雁苦笑,“现在可能机会还不合适。”
“建设成本”
“对,如果建设一十个这样的小化肥厂,所需要的资金投入那远远超过建设一个拥有20条生产线的大型化肥厂,甚至能用这笔资金建设三到四个大化肥厂。”
南雁有算过这笔账,即便是小化肥厂带动就业,但相对大厂来说,也会有大量的人员冗余。
不管是生产成本还是建设成本,小化肥厂都要远高于建设大厂。
大化肥厂的短板,大概在于交通运输成本。
当然这点成本,其实在建设成本和生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