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问不出口。
越想就越生气,怀良近水楼台怎么就跟这个高南雁看不对眼呢。
明明两人都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任馆长点了点头,“这样啊,那行你先忙,不耽误你工作。”
她拿着厚厚的一沓报纸,似乎还真要当送报纸的干事。
褚红艳送人到门口,等了一会儿又探头出来,果然是去了龙主任办公室。
送报纸不过是由头,找自己是确定事情,最终目的是找龙主任商量。
但他们两口子就一个女儿,今年十五岁正在念初中。
会给谁说媒呢
总不能是给图书馆的人说媒吧
任馆长放下报纸,把打听到的事情告诉自家男人,“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褚红艳有个老大难的弟弟还让我去打听。”
龙主任连忙给人按摩肩膀,“我去打听不合适,辛苦雪侠同志了。”
任馆长扭头瞪了一眼,“行了,要我说你没事也别乱牵红线,都不知道人家小同志到底喜欢什么类型,就这么胡乱指派,要是美满姻缘还好说,万一折腾成怨偶你可不是千古罪人”
“知道知道,雪侠同志你教训的极是,不过我这不也是老领导托付,不好不帮忙。”
任馆长叹了口气,“那也不能拿人女同志的婚姻大事做人情啊,你那老领导也真是个会算计的。”
烈属,技术路线,又跟中央、部委的领导有交际。
年轻长得又好看,还真是不错的妻子人选。
可谁知道高南雁怎么想的
或许人压根不愿意搅合到这种干部家庭中去呢。
再说了,现在是老领导剃头挑子一头热,还不知道他家那小儿子到底什么心思呢。
“牛不喝水咱也不能强摁头,红旗倒也是长得一表人才,而且这就要调到陵县去工作,说不定就能看对眼了呢”
陈胜秋离开后,陵县武装部长的岗位总要有人顶上。
只是这个人选一直都没定下来,直到前天,总算尘埃落定。
接替陈胜秋的正是龙主任老领导的小儿子,在部队呆够了,原本是想要去公安局当警察。
被老爹塞到陵县当武装部长。
之所以塞到陵县,一来是有自己照看,二来则是存着几分给小儿子找对象的心思。
寡妇门前是非多,如果这个小寡妇十分有能耐,这惦记的人就更多了。
而身为当事人的南雁并不知情。
李主任怎么处置自家兄弟两口子,那是他们家的事情,符合章程就好,不符合支持两口子去市里头告,要是能大义灭亲把亲哥拉下来,那才是真英雄。
显然,两口子没这个胆,甚至连来食品厂骂咧咧的勇气都没有。
刘建华的姐姐一直很是得意,她男人的亲哥是县里的一把手又如何男人还不是对自己言听计从
拿捏住自家男人比什么都强。
起码她之前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现实给了她响亮的一巴掌,自己没本事屁用都没有。
工作是二伯安排的,现在说开除就开除,自己都没处说理去。
哪敢真的去市里头告状,说二伯违规操作。
真要是鱼死网破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怂包男人依旧是那个脓包,刘建华他姐哭成了泪人,“我怎么就嫁给了你呢。”
她嫁给了一个窝囊废,还不如不结婚呢。
李主任他兄弟听到这话有点黑的脸上浮现一层红,“你要是相不中我,那咱就离婚”
离婚
离了婚哪可真是什么都没了。
刘姐哪敢离婚。
只是还不死心,“咱俩都不上班,那怎么跟孩子解释怎么过日子要不你去跟你哥说说”
说什么
他脸上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
刘姐显然没意识到自家男人在想啥,她想起了自家兄弟,“顺带着跟派出所说说,让他们把建华放出来吧,他哪能遭得住这罪”
那薄红顿时变成了酱色,“他咎由自取,你要是这么舍不得,跟他过去得了”
脓包也是有脾气的。
或者说家庭、工厂都有问题,只不过有的解决了生产顺利进行,有的没能解决,家庭气氛格外紧张。
各有缘法。
没再找上门来,南雁也没对刘建华这一串人“赶尽杀绝”,她最近在忙着给公社被服厂拟定章程。
既然是集体产业,那就该有点集体产业的样子。
规章制度要有,毕竟无规矩不成方圆。
当然制度是死的,有时候也要人性化。
发展产业经济的本质目的是为了提升公社的经济水平,让全体社员都过上好日子。
那自然不能像资本家那样过分压榨工人。
虽说现在公社有收割机和拖拉机,机械化作业方便了许多,但抢收之后就是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