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股内疚感。
都结婚了,她这样抗拒会不会显得有点作
到底在怕什么呢,她自己也不明白,明明也是喜欢他的,不抗拒他的触碰,他的拥抱,他的亲吻,偏偏到最后关头开始害怕。
女人心果然海底针,连她自己也摸不透看不清。
“江少屿,睡了吗”良久以后,久到孟言以为江少屿睡着了。
江少屿的声音肉眼可见地低沉了下来,像是睡熟了又被叫醒时的音调“没呢媳妇儿。”
但是听他的语气好像也没生气。
“你要睡了吗”攥紧被角,小声地问。
两人仍保持一个抱一个背对的姿势。
“嗯,要睡了,你也快睡吧。”安抚地捏了捏她的肩膀,动作轻缓,还挺舒服。
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巨大决定,孟言忽然转身一把攥紧他的背心。
“我好像又不害怕了,你要不”
“真的”不等她说完,江少屿的双眼迸发出巨亮的光芒。
孟言耸耸肩,怂了“你这样我又有点怕”
江少屿失笑,用脸去拱她的脖子“怕就算了,不逼你。乖,睡觉吧,好好休息,今天累坏了吧。”
新婚第一夜,真的就这样睡了吗
孟言又觉得有些遗憾,于是握住他结实的小臂,对视着,说“其实,你,你也可以逼我一把。”
“怎么逼”江少屿好笑地看着她。
“就”强制爱
要不然她估计到死也怕。
“就那啥、那啥”
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孟言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纠结的小表情有多招人稀罕,江少屿再也按捺不住悸动的心,以吻封唇。
因为孟言害怕,江少屿还真没想做什么,直到把她吻到软绵绵,吻到逐渐放弃抗拒,开始投入的时候。
后面的一切都在这缠绵悱恻的吻里顺其自然发生了。
没有孟言想象中的抗拒和害怕,因为他真的很温柔,很温柔。
半梦半醒间,孟言只感觉身体被撕成了两半,一半飘在天上随云走,一半沉在水里遂水漂
好累好累啊
眼皮睁不开,身体也是酸麻的。
孟言任何征兆,仿佛一场梦,一觉到天明。
入耳已非昨夜风吹树动,喧嚣的嘈杂声响彻整片村庄。
翌日,孟言起床便不见江少屿的踪迹,一摸身侧床铺,凉得透彻心扉。
再望一眼墙上的挂钟,原来都十点了,她可真能睡。
挣扎着从被窝里爬起来。
嘶浑身酸痛啊老天爷。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惊人意志力,拖着疲惫酸软的身体,孟言进厨房烧水洗了个澡,顺手又把脏衣服洗完,最后回到房间擦雪花膏的时候才发现。
丫的混蛋她的脖子上到处都是吻痕啊
直接导致孟言这一整天都没敢出门。
而江少屿中午没回家,托周柏涛来家里传了个话,说刚回部队事情多,中午还有个会要开就不回家吃饭。
到了下午,陈巧丽来串门,也被孟言装死不在家躲过去了。
没想到下午小麦这厮连门也不敲,反手打开半锁的院门就进了屋。
刚好房子大门也没锁,便推门而入,径直来到卧室。
正在窗前看书的孟言吓一大跳,发誓以后要把门反锁
“孟言姐你果然在家,今天到处找都没找到你,原来躲家里啊。”
孟言慌慌张张走到衣柜前翻找,找得热火朝天,把头也探进衣柜里找。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凭借惊人的记忆里,她找到了一条手帕
一股脑往脖子上戴,长度还行,两圈围不了,一圈还是可以的。
望着孟言风风火火的动作,小麦摸不着头脑“孟言姐,你脖子咋啦”
孟言冲她笑了一下,带着人往客厅走“用剪刀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流了点血。”
“对了,你怎么突然来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找你说点话。”小麦亦步亦趋跟着,压根没多想“你下次可要注意点啦,用个剪刀咋还能剪到脖子呢,剪到手还差不多。”
孟言干笑两声,一时紧张的她像个无头苍蝇在客厅里乱转,好一会儿才找回思绪,在碗柜里给她拿了一包桃酥。
小麦只轻轻一瞟,就看见了碗柜里一排的油纸袋,这种袋子一般情况下都是用来装食品的。
“哇。”小麦羡慕地眼冒星星“结婚真好啊,有吃不完的桃酥。”
孟言笑了一下,又给她倒了杯水“那得看跟谁结婚。”
小麦赞同地狂点头“是啊,跟参谋长结婚,桃酥肯定天天都能吃。”
孟言不置可否“先不说能不能天天吃,谁没事会天天啃桃酥这种东西吃多了容易上火,还口渴。”
小麦摇着脑袋,不赞同地说“如果我是你,就算上火我也要天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