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跃,暗暗地在字里行间门试探着问“公子政,您看这图已经完成,那我”
“算不算将功折罪”几个字还没说出,便被打断。
嬴政自然洞察了对方的心思,似笑非笑地开口“这图画得不错。”
在对方舒出一口气时,继续往下说。
“你的师父师兄昨日得到消息,已经折回咸阳城。算算路程也不多,应该快到了。”
徐福微僵,没想到对方昨日一提并非诈他,而是来真的。
嬴政又将手里的图纸递还给他。本着未来被骗之仇,以及坑过对方一把、并不让他觉得一笔勾销的心情。
便将这骗子之门压榨到底“材料和人手府中皆有,若是需要改装工具,可以去找名叫公输逊的鲁班后人。”
“此硫磺所需也不多。”
“大概以石一百二十斤为起步的单位吧。”
徐福“”
他瞅瞅昨日只炼造出的一丁点硫磺,再想想一石大约有多重,面部的神情肉眼可见地僵住了。
对上嬴政的眼神,最终半天憋出一个字“好。”
反正同门师兄弟都会来陪他,日子过得也不算太悲惨。
只是徐福暗自纳罕,始终想不通自己曾在哪里得罪过对方。
如此记仇,那连着多次得罪过他的人,岂不下场惨烈
而另一边的公输逊,在初步探索“受力分析”后,开始觉醒理科生的基因。
只见对方将曲辕犁的模样模仿了大概,无形间门在受力分析后运用好了杠杆原理,控制好了犁壁、犁建的距离,将犁辕调整到了良好的弯曲程度。
整个工具大部分以木为原料,新加的犁铲则听了嬴政的指示,使用了铁为材料。
公输逊一眼一板地汇报“此工具利于在田间门推进、翻土,所具备的功能与图上所说,没有过多的差别。”
“不过所用之铁,还有待改进。”
除了曲辕犁外,对方按照图纸,将用于播种的耧车也制作了出来,与后世描绘的模样相差不大。
嬴政有些讶异对方的效率之高,仔细审视这些工具时,若有所思着。
不如等哪日上物理课时,让对方旁听,想必能将其它的翻车、立井水车、风力水车,这些结构复杂超纲的灌溉工具也制造出来。
不愧是鲁班的后人,精通各类机关之术。
他不动声色地看向对方“你有如此之才,可有更多的意愿若想引荐至秦国朝堂”
公输逊率先打断“谢过长公子,我一介游侠行客,不会在此久留。”
“制造这些,不过是帮助郑兄而已。”
这两人倒是友谊深厚,对方总是在捞朋友和替对方干事的路上。
而郑国这个心怀鬼胎的“间门谍”,由于嬴政布置的任务太过沉重,对于水渠的设计,进展只有一些。
似乎还能听到对方在抱怨“先前我对水利感兴趣,没想到真的上手,倒是如此繁琐。”
郑国念叨着“阿逊啊,你说这理论上想改变河道的位置,但实际操作又该如何呢”
嬴政若有所思,觉得对方的情形,倒是挺适合那“地理课”。
但考虑到对方的折腾劲,他打算先缓缓再说。
果不其然,正儿八经地吐槽完水渠的疑难棘手问题,对方瞅了眼旁边炼炉的徐福“哟,新来的”
应
该是想起某些被回旋镖扎上的不好回忆,郑国把“新来的被坑的倒霉蛋”咽了回去。
只是道“你是方士怎么,咱们堂堂秦国公子政,这么小年纪已经开始追求长生不老了”
“听说还把你们整个师门召回了,真是急不可耐啊。”
“练这么多,一下子能吃得完吗”
嬴政“”
他是跟长生不老这四个字,过不去了吗
难道他长得很像,那种沉迷老年保健品骗局的冤大头吗
当然众所周知,所有会上当这种骗局的人,在年轻的时候,都觉得自己不会干这种蠢事。
闻言,徐福苦着脸,拉着对方转移话题道“郑公子,咱们不如先瞧瞧,这用于冶铁的“水排”,需要建立在水势湍急的地方。”
“你看这咸阳城,有哪处何时呢”
确定好需要用水排和冶铁的地方,嬴政上朝时,便顺势向高台上的嬴异人提出,需要人力和这片土地。
制造火药的目的不方便提前暴露,他顺势提出,这些是为生产铁制农具所用。
与此同时,将刚制好的曲辕犁和耧车呈上,简单地令人演示了其使用功能,以及与寻常农具所不同之处。
嬴政淡淡介绍道“耧车为播种工具,可自动随着田埂下种;曲辕犁用于耕地翻土,可灵活调整方向和深浅。”
旁边的吕不韦,在看了这些后,也跟着上前支持。
“这些以铁为原料,锋利而适于精耕细作。配上先前的农业政策,如水利、粮仓这些,想必对秦大有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