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乾或者司马佑牵扯上太深的关系,据他所知,司马恪与司马佑身边都养着不少绝色。
万一
“殿下挑这么个时间前来,有什么事要说”陈渊瞥了司马恪一眼,直接问其来意。
如今可是天色渐暗,一般就算是送别也会挑上白天的好时候,这大晚上的,先是其母暗中离宫,又是其子随后来访,不得不让他多想。
尤其是在他身旁还有一股温热的身影,时时的在挑动他的心弦。
司马恪讪讪一笑,连忙道
“恪此时前来,正是不想让太多的人关注,毕竟与青使间的关系,不能让人胡乱猜测,其二则是想为青使送行。”
他迅速道明了来意。
陈渊看了一眼司马恪,轻笑一声
“陈某做事光明磊落,与四殿下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不成”
这句话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司马恪又想多了,他以为是自己没有将母妃的事情处理好,让陈渊有些触怒了,连忙道
“青使勿怪,母妃今日偶感风寒,所以不能亲自相送,等到青使回归,必让青使满意,必让青使满意。”
他是不可能说出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的。
虽然不知道母妃为何在自己说出那句话之后动怒,但他是万万不能透露分毫的,否则难免会出些其他事情。
桌子下面的杨贵妃听到这句话,心中的怒火便不打一处来,但也明白这时候是万万不能够动弹的,不然就真的是哑巴沾黄泥,说也说不清了。
只能伸手用力的抓住了陈渊的双腿,压住心中的怒火。
偶感风寒
陈渊眉头一挑,桌子下面的贵妃娘娘一袭黑色轻纱身姿曼妙,可没有丝毫染上风寒的意思。
“殿下想多了,陈某指的可不是贵妃娘娘。”陈渊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
同时也为司马恪的想法而感觉沉默,这真他娘的是好儿子啊
“不是母妃难道陈渊指的是皇姐”
司马恪暮然一惊,若说母妃那边他还能豁出面皮去劝说一二,可皇姐那里是万万不敢去的,至少现在不敢去。
不然,对方是真的敢动手打他的。
可陈渊的话也不能不回答,旋即沉吟了片刻,低声道
“青使,皇姐那边现在恐怕还不到时机,其性子有些高傲,青使若真是对皇姐有心,不妨在凉州立下些功勋,
之后,再顺势提亲。届时恪倒是能够助青使一臂之力。”
司马恪的声音虽轻,但桌子下面的杨贵妃却是听的十分清晰,目光不由的露出了一抹惊容,什么意思
陈渊真正心仪的其实是平阳
怪不得对自己无动于衷,原来还是嫌弃自己年纪大了。
不行,不行
因为司马恪的一番话搅乱心境的杨贵妃脑海中闪过了很多事情,最终还是汇聚成了一个不行。
她虽然没有于陈渊,但意思已经挑明了,这种时候怎么能让平阳委身于陈渊
虽然她对于平阳的性格很是不喜,但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她的女儿,共侍一夫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行的。
就算不传出去,她也不可能接受。
当然,真正的还是她的心里产生了一股逆反的心理,尤其是桌子下面这种幽闭的环境,更是会让她想多。
除此之外,杨贵妃还很愤怒。
她直到现在才算是明白,自己这个儿子居然如此混账,为人子,为人弟,竟然会生出这种想法,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这有悖人伦啊
杨贵妃深吸一口气,脑子一热就要准备现身好好的呵斥这个逆子,再给他脸上抽上几巴掌,现在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本来就易怒的性格这一刻彻底被点燃。
但她刚想有动作,忽然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无形力量禁锢在身上,身躯被压制,杨贵妃就要骂出来。
但紧接着,便被一件东西封住了嘴。
“呜”
杨贵妃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不
轻咛的声音传出一丝,司马恪眉头一皱,感觉有些熟悉,下意思的看了一眼桌子,但由于陈渊的手段根本什么都感知不到。
他的修为太低了。
“在看什么”
陈渊深吸一口气,衣袖之下的双拳紧握。
“没没什么,青使这桌布倒是有些意思。”司马恪抬起头,轻笑了一声。
陈渊点了点头,目光闪动,手指敲击着桌面,澹澹道
“既然殿下说到了这里,那陈某也就直说了,对于长公主在下是没有任何念头的,殿下日后也不要再多想了。
你想让我帮你,倒不是不可以,但你首先要展现出你的能力。一个废物是不值得陈某去帮助的,同时殿下也要明白一点,
淑妃桉并没有了结,说不定有一天便会重新震动京城。”
陈渊将话说开,让司马恪的脸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