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桢作为朋友提出了劝告,陈嫣也拿出了自己的态度,自然也没人多提这事。
甚至赵衍桢只还一改刚才的口吻道“既然是嫣姑娘的婚礼我们自然是要参加的。”
说完这话,赵衍桢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们的踏春宴就定在下个月三号,如果嫣姑娘有空还是可以过来参加的。”
虽然说婚礼需要大准备,可陈嫣家中人口简单,而叶容莲那边又背靠着长公主,所以自己这边可能都不需要过多的操持,故而抽出一天时间来参加晋王府的踏春宴倒是不成问题的。
更重要的是,她心中清楚晋王说邀请自己来参加踏春宴其实不是主要目的,他的主要目的恐怕还是扬威镖局的人。
毕竟这生意说是生意,如今看来其中怕还有些别的诉求在其中,自己只是当了个中间人而已。
考虑到这些,陈嫣自然是纵然没空也得说有空。
“那日我正好得空,既然晋王亲自邀请,我自然是一定要来的。”
之后说完这些,陈嫣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她当下便与其他人一起离开了晋王府。
……
厚重的朱墙碧瓦之间,天空似乎也被一方院子切成了一块一块的方糕。
乾元殿的大殿里,医者往来,争论不休。
內殿里却只有太子赵念泽独自守候在黄幔布的床榻之前,此时那床榻里正躺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老人昏睡不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子赵念泽也不免心急
焦虑,他大踏步走出內殿,心情不悦的问道“怎么样?你们还没讨论出一个结果来吗?”
面对赵念泽的质问,原本争论不休的医者们立刻便停住了争论。
“殿下,我们恐怕也只能拖延一阵时日,毕竟陛下已经是油尽灯枯。”
听到这话,赵念泽只觉得心头一阵悲痛,毕竟那人可是自己的父亲,虽然父亲当年曾经抛弃了母亲和自己,还让自己与苏芷柔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可不管怎么说父子连心,他还是不太希望父亲就这样离开自己。
故而觉得莫名烦躁的赵念泽只也立刻对众人道了一句“你们没有办法?那我让你们全都给我父皇陪葬,我看你们到底有没有办法。”
听到这话,一群医官立刻吓得跪在了地上。
而于此同时,乾元殿外,长公主带着的一群侍女却在大殿之外吵嚷。
“你们赶紧开门!咱们长公主可是与陛下约定了今日见面!这里是书信,你们要是再敢拦着公主,待会可有你们好果子吃!”
面对长公主侍女飞扬跋扈的话语,那侍卫自然知道他们得罪不得,可今日太子殿下也有仔细交代过,今日不管是谁来乾元殿都不得入内。
所以那侍卫面对长公主的侍女威胁也只是无奈的道一句“公主殿下,您有书信也罢,什么都好,我们今日不能开这个门就是不能开,毕竟这是太子殿下下的命令,所以我们不能开这个门。”
听到这
话,长公主似乎有些意外,随后她立刻道了一句“太子殿下?他在这里做什么?”
那侍卫闻言立刻道了一句“别的我不能说,还请长公主见谅。”
听到这侍卫的话,长公主果然不再追问,她只能道了一句“你进去通传一声,便说长公主有要事一定要见陛下。”
侍卫听到长公主这话,也觉得这或许是个解决的办法,所以长公主的话音落下之后,其中一名侍卫立刻便进去将长公主求见的消息告诉了太子赵念泽。
赵念泽听到侍卫的汇报,自然是想也没想便道了一句“我记得我同你们说过,父皇今日谁也不见,你们还来过问做什么。”
侍卫闻言只能无奈道上一句“太子殿下,不是我们非要通传,是长公主非要见陛下,她说有要事求见。”
赵念泽听到侍卫的话,心中一阵烦躁,但他也明白长公主的脾性,若是不让她见父皇,只怕这乾元殿的安宁都要被搅扰得不得安宁。
于是,他叹了口气,转身向门外走去。
“罢了,我还是亲自去见她一面便是。”赵念泽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终究还是选择了妥协。
殿门外,长公主果然就站在大殿之外没有半分离开的意思。
赵念泽叹了一口气,随后走出来主动同长公主打起了招呼“姑姑,您怎么过来了?”
长公主见赵念泽出来了,便也立刻同赵念泽行了一礼,待行礼过后,她方才道了一句“我与皇
兄约定好了今日有事要商议,所以便来了。”
说完这话,长公主又反问道“反而是太子殿下今日怎么不去处理公务,却在此处守着呢。”
听到长公主这话,赵念泽立刻道了一句“自然是我也有要事要与父亲商量,所以父亲今日恐怕不便见客,姑姑不如今日还是先行回去吧。待明日再过来如何?”
不想长公主早觉出事情有些蹊跷了,毕竟她来乾元殿求见,如果是自己皇兄不想见她,底下人应该说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