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也比对一般人要来的小心谨慎。
赵婆子自然也知道他的担心,所以在听到来自卢县令的问询时,她只立刻道了一句「大人,我这副模样便是刚刚从泥坑里爬出来的,您看我这样还需要再说些什么吗」
听到赵婆子的话,卢县令只沉声道了一句「那谁能知道你就一定是从那里面出来的呢」
赵婆子立刻道「我可以带您去我刚才掉下去的坑里,没准运气好,你们还能拿到证据呢」
对于赵婆子的这个提议,卢县令没有反驳。
他只低声道「这件事可以容后再议,不过你说你兄长的儿子偷了你的钱,你如何能证明」
赵婆子立刻高声道「我有人证」
「人证什么人证」
赵婆子随后便将自己的遭遇说给了卢县令听「我的人证就是我们村的胡寡妇,她就住在我隔壁,那日我家失窃之日,她亲眼看到我大哥的儿子往我家里钻而且大人啊他们要不是偷了我的钱财心虚,又怎么可能对我痛下杀手,将我打晕埋去乱葬岗呢。」
说完这话,那赵婆子只还扒拉开了自己的发缝,如此一来他们也能看到赵婆子的发缝处正有几处伤痕。
不过卢县令显然没有心思理会这些,他只对赵婆子训斥了一句「行了,你且先退下。事情真相如何,我自有判断。」
随后他只又对衙役们道了一句「你们分两路人马,一路人马去云永巷找胡寡妇,一路人马去乌衣巷将赵氏的兄长一家给带过来。」
听到卢县令的话,很快衙役们便也匆匆离开了。
随后片刻功夫那两路衙役们便全都回来了。
只是这一次,他们却只带回了赵婆子兄长一家。
赵婆子兄长一家被抓的时候,其实这一家子都还有些心虚,故而当看到赵婆子的时候,那俊哥儿只也被吓得不轻,他差点脱口而出一句鬼
然而这话他最后到底还是忍住了。
而另一边安排着去云永巷的衙役们此时却是空手而归,看到他们手上空空如也,身后也没有证人跟随,故而卢县令不免多嘴问了一句「证人呢」
听到卢县令的问话,那衙役只看了一眼赵婆子,随后他低声回答道「回县令大人的话,不是小人不愿意将证人带来,实在是那证人一听说是帮赵氏出庭
,她便立刻想也没想便拒绝了这个提议。」
一听到此处,卢县令不禁看向赵婆子道「这人拒绝出庭作证,所以你的证据不能证明你的观点。你可认同」
赵婆子想说不认同,可显然她也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
此时倒是赵婆子的哥哥听出了其中的含义,故而他那兄长只也立刻故作无辜的问道「大人,不知您将小人一家扣押过来是有什么事要问询。」
听到对方的话,卢县令方才想起自己还没问过赵婆子的哥哥。
故而他只道「你就是赵氏的兄长」
赵婆子的哥哥立刻点了点头「小民正是」
卢县令随后便又道了一句「你妹妹状告你们全家侵吞他家的财产,还企图将她毁尸灭迹,此事你可认同」
一听这话,赵婆子的哥哥自然是不认的,他只当即道了一句「卢县令,小民是不能认可小妹这样的指控的毕竟血浓于水,小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况且小民一家子虽然是穷了些,然而小民从不在外面坑蒙拐骗不信您可以去问小民的邻居,而且我们若果真偷拿了小妹的银钱,那我们家现在难道不应该过上短暂的好日子吗可事实却是小民家直到此刻也揭不开锅」qδ
一听此言,卢县令只也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故而他很是不悦的道了一句「那这么说赵氏是在诬陷你们了」
赵婆子的哥哥没有直接回答卢县令的话,他只是低声道「回大人的话,我小妹的确是有些喜欢胡乱攀咬人的习惯,这都是父母惯坏了,成年之后,她也没有改掉,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一听自己大哥反客为主,反而诬陷自己,赵婆子也是气愤道「我没有诬陷他们他们是在说谎大人他儿子喜欢赌博,他们没钱是因为他们家儿子拿这笔钱全去赌了,不信您可以去赌坊查证」
然而卢县令对于赵婆子已经是天然预设了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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