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事情都只有她一直不是很清楚。
柳鱼儿听出来这人是能救洪安正的,故而当下的她只也为了能救出洪安正来,她只也立刻站了出来道“我知道这两人,自从洪安正出事了之后,那小徒弟便被抓了,不过冷先生倒是还在,他在忙着去救那小徒弟,他也答应了如果力所能及,他一定会帮我将安正救出来的。”
听到柳鱼儿的话语,洪安正当即只也不自觉的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柳鱼儿的身上,他礼貌性质极为强烈的看了看柳鱼儿,随后他主动开口问道。
“你不会也与洪安正有什么关系吧”
他这话问的饶有意味。
李浣溪只也不自觉的朝她摇头,然而柳鱼儿却是十分耿直的回答道“是,我与他的确有关系,我也是他的夫人”
听到这话,赵衍桢只轻笑了一声“原来二位竟都是我那线人的老婆,咱们这也可以算得上是无巧不成书了。”
随后赵衍桢只又接着道“诸位放心,既然他是我的线人,我自然也不会放任他们不管,不过你们既然是他的人,那我自然也不能放任你们不管,眼下你们便还是跟我一起去城里等着他的消息吧。”
说完这话,他最后还是直接挥了挥手,随后他便将这四人全部都带走了。
所以目前的一切根本没有任何改变,眼下唯一好一点的也不过就是这四人没有再被绑束着手脚前进。
是夜,仍旧是蝉鸣聒噪,虽然一天的温度已经降下来了。
可在这狭窄逼仄的牢狱之内,天气却还是那么炎热,唯一能感觉到一丝凉爽的地方也不过就是牢狱口那唯一的通风小口位置。
少年人只垫着脚,扒拉着那几乎也只能塞出一个头的通风口,感受着外面夏日的凉意。
而在少年人还在那小口子处躲凉的时候,一名狱卒当下却是突然走了过来,他只敲了敲门口的铁栅栏道了一句“天气这么炎热,你就不要扒拉在这里当了其他人通气了。”
听到那狱卒的话,少年人刚准备说要你管,但当下的他只又觉得对方的声音十分耳熟。
故而他只立刻转了身,随后他便看到一名熟悉的男子此时正在静静含笑的望着他。
虽然对方一身喽啰的灰布衣衫,且还提着一桶水米粥,可少年人显然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对方就是自己的师父冷十三。
他只刚要高兴的唤出自己师父的名字,青年便只立刻示意少年安静一些。
少年闻言便自然没敢再大声呼喊自己师父的名字。
随后冷十三便只对其他人道了一句“打饭了啊打饭了啊你们都赶紧拿碗过来。”:
此时被关押在此处的人们显然早已经被训化了,几乎是冷十三说吃饭了得同时,他们便立刻将各自那脏兮兮的碗筷掏了出来,随后扒在牢门口将自己的饭碗放在门外的木栏杆外,他们都在等着冷十三给他们打些水米粥。
从他们紧紧盯着冷十三的眼神里,他便能看到他们对那食物的渴望。
他们死死盯着那一碗又一碗的水米粥将饭碗乘满,看着满满的粥碗,他们的心情似乎才舒畅许多,当下甚至有人只还将自己手里的米粥立刻抢夺了过去,看着这群人如虎狼一般吞食着食物,什么都没有拿出来的少年人当下只也似是有些嫌弃一般退后了去。
他在等着冷十三给自己一些指示,而且他觉得冷十三这次过来应该是来救自己的。
然而他只等到自己师父给同一个牢狱之内的所有人都发了水米粥和一个馒头后,他也没有等来自己师父的其他安排。
也是因此他有些按耐不住的走到了他师父跟前。
然而他师父看到他,却只是问了一句“吃米粥啊拿碗来啊”
“我没有碗”少年立刻接话道。
如果不是他师父刚才给他使了颜色他怕不是当场便要唤出他师父的名字了。
然而他的师父远比他想得还要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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