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又为何不设法逃命反而要助纣为虐”赵衍桢冷淡的出言问了一句。
妇人眉眼郁郁道“如果我是受害者,他们怎么可能放心我到处跑呢我早是他们的同伙了。”
“那年三月,也是你们这间屋子迎来了一对新夫妻,男的俊美,女的漂亮。男人说他原是风花馆的琴师,女子说她是那儿的花魁。二人日久生情,女子便自赎了自身,随后同男人一起离开原来的地方,而选择在这样的巷子落户。”
“那女子是花魁,自然攒下了不少的家财,故而二人出入也十分阔绰。对邻居也是大方。”
“就是因为如此,他们夫妻二人就被他们盯上了,他们当时便让我去开路,我只以邻居的身份敲开了他们家的门,当时是晚上了,如果是这样,他们多半是不会开门的。然而因为是我,他们夫妻二人便开门了。”
“之后的事情你们应当也知道了,我还帮着处理过尸体。”说到这里,赵汾儿仿佛回到了当初那段记忆里,她只害怕的瑟缩了一下。
“因为我帮着他们动过手,所以我也是从犯,我逃不掉的。他们说我如果敢报案,不但他们会死,因为我也跟他们是一伙的,所以我也会死,我又害怕,又想活命,所以我只能这样做,我也是没办法啊。”
说完赵汾儿便嘤嘤哭泣了起来。
面对着赵汾儿的诉说,赵衍桢只保留着冷淡的态度。
“所以你这次也是为了这个缘故才对我们痛下毒手的吗”赵衍桢继续问道。
赵汾儿显然有些尴尬,她低声道“我也不想啊,我原本的目的只是想吓跑你们,那鸡血是我泼的,我也日常同你夫人说这里有多恐怖,目的不过就是想让你们离开这里,可你们不走啊,我也是没办法了。”
说这话,赵汾儿只又低下头一副乖觉的模样。
然而赵衍桢显然并不会为她这副假象所迷惑,他只是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你为了活命也姑且配合我们一回吧,你放心事成之后,你不会死。不过你要继续跟着他们,你迟早会是弃子,我听到他们在你不在的时候商量过等干完我们这一票,便将你一并解决了。”
听到赵衍桢这话,那女子当即愣在了原地。
“他们真是这样说的”
“那是自然,怎么样你现在是打算跟我们合作,还是要去死”
赵汾儿自然不用多少时间抉择,便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我不想死,请问我该怎么配合你们”赵汾儿低声问道。
赵衍桢看了看门外道“你现在回去,告诉他们我们已经晕倒了,我
会将院门开着,供你领着他们进来的。我到时候会关门打狗,你要不想出事,便找个理由不要跟着进来。”
赵汾儿听了赵衍桢的话,自然便也反应过来了。
“我知道了。”说完这话,赵汾儿便从赵衍桢的府上离开了,而在离开之前,赵衍桢只将赵汾儿的孩子还给了赵汾儿。
此时这孩子显然已经睡着了。
看到孩子只是睡着,妇人便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而待妇人重新回到自己屋里时,那几个男人显然都已经午睡醒来了。
为首的男人见赵汾儿回来,便出言问道“那边怎么样了”
赵汾儿抱着已经睡着孩子只低声道“药已经下在了缸里,晚上便可以行事。”
听到赵汾儿如此回答,几个男人这才点了点头。
随后几人只等到将近入夜时分,才让赵汾儿再次过去打探那屋里的情形。
赵汾儿当下便只按照他们的吩咐,一连朝屋里唤了几声“姜娘子赵公子”
然而无论是唤谁,当下竟也没有人回答。
赵汾儿便朝跟过来的几个男人道“看样子他们已经被药迷晕了。”
听到这话,那群人便示意赵汾儿让开,随后他们一脚朝门里踹去,不想那大门并没有关结实,它几乎是一踹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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