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场了。
陈柯随后只低声道了一句“草民乃鹿林村村民陈柯,其余众人也都是鹿林村的村民,如今我们过来便是要告安西镇的几位乡绅老爷,这几位乡绅老爷仗着上面有人罩着,只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但有不从者,他们必定会将人殴打驱赶,一时之间咱们鹿林村破产流浪不知有多少,前阵子他们还在到处大肆搜寻一些人的下落,之后他更是在我们村村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放火烧山,致使我们村村民连家都没有。”
听到陈柯这话,那上首之人不禁心头一跳。
于此同时他只对陈柯道“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上县衙告他们,此事你们找县令,县令便会妥善处理了你们说的那些问题。”
听到上首那人的说法,不想底下人更加激动了。
“我们当然去找了县令。”
“既然找了县令,你们县令为何不帮你们处理难道那县令玩忽职守”上首的官员激动的问道。
听到对方这提问,陈柯却只道了一句“我们当然找了县令,县令还找了人去抓那些镇上的乡绅老爷们。只是我们县令还没有来的及审问这群乡绅老爷们,他人便被抓到了州府来了,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咱们老爷要被抓到州府来,我只知道县令老爷是个好人,还请大人能还他一个清白。也还我们一个公道。”
陈柯的话音落下,其他人只也立刻跟在后面喊着口号。
听到他们的口号,那官员已经冷汗涔涔,倒没想到这群乡下人居然会喊出这样的口号来。而且他们本身的问题会比上一个问题还严重。
要知道那两人虽然还没有被杀,更没有定罪,但为了让他们屈打成招,底下人是对他们动了刑罚的。
故而那上首的人并没有按照他们的意愿,将人带出来,相反他只高声道了一句“你们一看就是一群刁民,是不是那县令安排你们过来闹事的来人,先将他们统统关押起来。”
“闹事我们不是来闹事的,我们是来申冤的。”
“如果没有莫大冤屈,谁愿意背井离乡来这里,我们有证据,我们的村子都被烧毁了。还请大人明查。”
一见那人不分青红皂白,便要将自己抓起来,底下的人自然更是高声叫起了冤。
一旁冷眼旁观的赵衍桢,只也在此时道了一句“为何不让他们说完,况且他们所汇报的事情如果属实,如何能算是冤枉呢”
听到赵衍桢这话,那人只冷汗涔涔,而原本准备扣押他们的人自然也不敢动弹。
接着赵衍桢只看向那上首暂代柯知府的官员道了一句“你们难道便是这样审案的那安西县令可在你们这里若
是在便将他们提出来,凡事总得有个章节不是。”
那人闻言,在赵衍桢咄咄逼人的注视下,当下只能硬撑着头皮道“还不按照殿下的吩咐,赶紧将人提出来”
听到这话,众人自然不再多言,随后很快安西县令,与李冠华便也被人带上来了。
李冠华见到赵衍桢虽然有些意外,不过却还是感觉到了一阵轻松。
而赵衍桢则一错不错的望着那安西县令与李冠华,只见二人血迹斑斑,正是浑身没有一两好肉。
一见这情形,赵衍桢只将视线落在了那上首之人身上“这是什么情况”
那人只能立刻道了一句“殿下,这二人狼狈勾结,分明是有谋反之意,下官们只是对他们进行一个审问,只是没想到他们嘴硬,死不肯承认此罪过。”
听了这话,赵衍桢还没来得及开口,下首的李冠华便高声道了一句“我没做过的事情,若是随意认了,我岂不是个怂包,更何况谋反这种事情,下属更是连想都不敢想,我谋反我们安西离皇城十万八千里,如今中原正是海晏河清,我手里就三百来号兵士,若真谋反,拿来攻陷你们州府都够呛,我是脑子出毛病了,才谋反。”
“既然不是谋反,那你为何带兵前往安西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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