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王征的话,按察使也终于不再与李冠华以及安西县令他们过多啰嗦,他只一挥手道了一句“将他们统统带回州府。”
李冠华闻言只立刻道了一句“大人我们冤枉啊”
只可惜这位按察使并不理会他们的喊冤。
从安西县城离开后,按察使便押着李冠华与安西县令快马加鞭往州府而去。
至于王征则与一队州府士兵留在了此处继续追查自己老爷跟其他人的下落。
然而这件事本就是在徐芷兰与辛关发现形势不对之前,便将这群人转移走了,故而此时这王征想要在县衙里找到那群人又是何其艰难呢。
安西县城的郊野外,一间废弃的小屋里,那几名安西镇的老爷们此时只都被堵了嘴,捆了绳,被几名安西的衙役按在地上。
而在他们的前方,一身黑衣劲装的陈柯正坐在前方冷冷看着他们。
他冷声问道“你们到底招不招”
然而这群人在辛关迅速押着他们离开此处时,便已经意识到了定是王征已经将安西州府的人请过来了。
毕竟安西州府那边与自己这边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们若是出了事,安西州府那边也必定会被牵连出来。
故而他们从派王征出报信的那一刻便打的是拖延时间的主意,如今一切就如同他们所预料的一般顺利进行着,此时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招供呢。
故而面对着辛关的威胁,他们不但不为所动,其他人只还道了一句“我们不会招认的,这些事情与我们无关,我们都是清清白白做人的。”
听着他们此刻只连一点问题都不肯招认了,辛关也懒得跟他们玩什么攻心为上的阳谋,他也不是安西县令,并不需要讲那么多的规则。
故而在他们强调自己都是清清白白做人后,辛关直接拿出了一叠供纸,随后道了一句“直接按着他们画押就好了,供纸我已经写好了他们的罪行都在上面。”
听到这话,旁边的衙役便开始按着他们画起了押。
他们当下自然拼命挣扎。
其中一人更是出言威胁道“我们就算签了押,我们也不会认的”
“就是我们不认”另有一人高声道。
然而辛关闻言却是不为所动道“我又没指望你们认,反正等你们画了押。你们也没命不认了。”
听了这话,另外四人已经有些害怕了,然而那命令王征去找安西知府的柯姓老爷对此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冷笑一声道“你吓唬谁呢你当我是从小被吓到的吗我兄长可是知府大人,我看你们谁敢要我性命。”
有了那人的话,另外四人此时也没那么害怕了。
是啊他们有知府大人为他们撑腰,他们怕什么啊
当下那四人也不再害怕了。
辛关自然注意到了这人。
这人一看也是横惯了,可横的也怕不要命的。
他挑了挑眉道“你兄长是知府又如何有了这份供纸,他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敢将他拉下马你要不信便先从你开刀吧。”
话音落下,辛关只指着那刺头道“便先从你开始吧,先画押然后杀了吧。”
得了辛关的话,随后衙役们立刻强行压着那人的大拇指按着沾了红泥,随后他们只又强行逼着那人在上面画手印。
那人自然不从,可双拳难敌四手,他很快便被衙役们强行按着画了押。
而衙役们在那人按下手印时,只立刻便将对方拖了下去。
被拖下去的那人此时只还高声喊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若是让知府大人知道了,定然没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不过辛关面对着这样的威胁几乎动也不动。
他冷笑着道“怎么个没有好果子吃法你们的知府大人知道
我是谁吗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听到他这发问,剩下的众人面面相觑,当下还真没有人知道此人是谁。
大家只茫然的看着那人。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人最害怕的便是面对未知的恐惧,只要恐惧感足够,便足以击溃任何人的心房
而正因为这群人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所以这才有了无限的猜想与推断。
而此时只需要一根稻草便能破防。
辛关在说完这句话后,随后便立刻示意身边的侍卫将这人直接带了下去。
那人随后发出恐惧的嘶喊声,接着在到了营帐之外,那人只又发出了一声极为惨烈的叫声。
那拖出去的人本就是他们的主心骨。
剩下的四人,听到那人的惨叫声,一时只面面相觑,竟不知如何是好。
辛关只仔细看着这四人的表情,这些人享受着滔天的财富,本就被养成的贪生怕死,如今在那种恐惧的威胁下,他们当下更是面如土色。
一见时机到了,辛关也不多话,他只立刻示意一旁的衙役押着他们的手画押。
这群人害怕极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