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将这事当真。毕竟那种凶险之地,又是在战场处,一般人哪里敢往那种地方去,更何况还是一个女子。
故而在其他人复杂的眼神里,他们只听完了那说书先生瞎编的故事。
赵衍桢在说书先生将话说完之后,便也随手给那说书先生打赏了一锭银子,那说书先生连忙笑着接过,随后又问“这位客官还想听些什么”
赵衍桢只道“便仍是随便说些什么吧,你说什么,我们便听什么。”
说完,那说书先生便又得了一锭打赏。
那说书先生当下便也乐了,虽然正月里本想休息几日,可谁也不会嫌银子烫手,这几位出手阔绰,这一天赚的怕要抵半月的开销。
当下那说书先生便说的更起劲了。
不过在这之前赵衍桢还是同他嘱咐了一声“这位先生,您刚才那个晋王的故事,是单您一个人在说,还是其他人也在说”
那说书先生闻言只道“自然是我这边的独家。”
赵衍桢随后一本正经道“先生说晋王身负重伤之后曾遇一绝色女子,可是我以为这里倒是有些不合常理。”
“你想啊,既然那战场如此危险,一般人又怎么敢到战场上来,更何况还是一个原该在闺中的女子。”
听到赵衍桢这话,说书先生闻闻一愣,虽然他不喜欢有人跟他抬杠,可一来抬杠的是大客户,那自然是客户说什么便是什么了,二来这客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那说书先生思量一番,随后拱手道“公子说的有理。待我回去再琢磨琢磨。”
赵衍桢却道“先生可要好好琢磨,据我所知,那晋王与晋王妃才是天作佳偶,他可是费了好大心思才追上王妃的,你这时说这一段,来日若是传到王妃耳中,你就不怕晋王找你麻烦。”
听到这话,那说书先生立时捏了把冷汗,他还真没往更深的地方想过去,可京城本就是官家贵胄多如牛毛,自己说的又是仍在世的贵胄。
虽然本朝并没有不许妄议天家之事的禁令。可如果这话没说好,倒真是不免要得罪了那上头的人。
想到此处,那说书先生不免又是一身冷汗。
“客官说的是。”看来这段日后还是不说为妙。
而在他惊惶不安之时,赵衍桢却又掏出了一锭金子。
“劳烦先生改改这后面的情节,若能表现出晋王与晋王妃正是一对佳偶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听到这里,说书先生转为傻眼了,这是金主包养求订制改文。
看一看对方手里黄灿灿的金子,说书先生只觉得眼前瞬时一亮。
他倒也机灵,喜气洋洋的接过那金子后,他只立刻保证道“公子放心,晋王与晋王妃便是天生一对。妙偶佳成。”
听得这话,姜念娇不免笑得微微一颤。
而另一边的陈嫤年却只觉得赵衍桢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什么叫他与娇娇佳偶天成天生一对若他真有这般喜欢娇娇,又怎么可能对旁的人三心二意。
而且这说书先生说的哪里有假了,他只是说的还不尽真实,没将赵衍桢卑劣的人性,彻底抖露出来。
此刻听了赵衍桢的这番操作,陈嫤年只恨自己的兄长们还被拿捏在了赵衍桢手中,一时,她倒是不能同姜念娇揭开他伪善的真面目。
随后四人各怀心事又听那说书先生说了一段时间的书。
眼见着天色不早了,陈靖淮便拉着好像跟赵衍桢有什么稀世大仇的陈嫤年离开了。
而那说书先生随后只也赚的盆满钵满的准备离去。
不过在他走到半路时,他只听刚才那几位财大气粗的老板的侍卫好像提到了老板的名字,其中赫然依稀有晋王的名字。
知晓了里面的人是晋王,那说书先生自然也被吓得不轻。不过另一方面他却也在暗暗庆幸这晋王殿下仁善。
若是旁的贵胄听到自己这般编排他们,虽说的是好话,可若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对方,自己搞不好都要性命不保。
而晋王却并没有惩戒自己,反而还给了自己一锭金子。
于是这说书先生只暗暗决定,定要给晋王与王妃安排一个深情厚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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