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不过我想大人们若能与他们见一面也总是好事不是,来日合作起来也能更方便。”
听着余守备的话,那居中的官员只失笑的指着余守备。
不过他们到底没有多言,随后他们只在片刻后方才齐齐起了身。
在其他人往外走时,余守备却并没有急着离开。
他并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但他知道等待这群人的一定是灭顶之灾,自己跟过去,怕是免不了被波及。
故而他只装着满地寻找着什么。
最后同行的一名官员看着余守备只道了一句“守备,你在找什么”
“刚才我的私印掉了,我先找找,你们先走吧,等我找到了我的印章,我随后便来。”
听了他这话,其他人竟也没有怀疑。
而余守备只也在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只立刻便溜出了小木屋,随后朝着城内而去,不过在到达一处拐角处,他便被一名藏身在屋檐角落里的黑衣暗卫给拉住了。
于此同时那暗卫只低声道了一句“跑什么”
余守备一见自己被抓,脸色也是一白,随后他只颤颤指着城门口道了一句“人都在那里了,我都将他们引过来了,如今该招的我也都招了。你们这下总该放了我了吧”
那黑衣暗卫只冷冷道了一句“当然会放了你,我们殿下一向信守承诺。不过为免你留有后手,我们必须在此次战事之后才能放了你。”
话音落下,那黑衣暗卫便是一个手刀直接将余守备砍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城西方向的那十几名官员只在那一队士兵的引领下,到达了城门口,他们几乎还没待那些豫嘉山的来客到达此地,便已立刻打开了瓮城城门,与外城的城门。
随后他们便守在外城门口,迎接着那些豫嘉山来客的到来。
豫嘉山的来客们并没有穿着战甲,他们披着黑色的带兜帽的斗篷,兜帽几乎遮住了他们的面容,加上此时天色本就漆黑,纵然门口燃着火把,可当是时要分辨清楚对方的容貌却是十分为难的。
不过那些人身前的旗帜应当是不会错的吧。
故而那为首之人只谄媚笑着用羌漠语道了一句“下官们在此久候多时。”
然而听到那人的话,为首的人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那人只觉得奇怪,而且从身前看过去这次来的人也不过寥寥数十人马。
虽然这是偷袭,可关渊镇也不是小地方,这数十人马能占领关渊镇,并且将都尉府的人诛杀吗
想到此处,那人只又忍不住道了一句“殿下,虽然这是偷袭,不过你们就带这十数人来此,会不会武力不够”
然而他这话音不过刚刚落下,那瓮城的内门却是突然轰然关闭。
于此同时那为首的骑兵只突然用邕地语道了一句“杀其他人或许不够,但杀你们这些叛贼却是绰绰有余。”
话音落下,那些人只立刻便掀开了自己的斗篷。
也是此时,那迎接的人方才看清楚身前的这些骑在大马上的人分明个个都是邕地面貌。
与此同时,那为首之人只立刻便亮出了弯刀,朝着带头迎接的人的头颅砍去。
于此同时城墙头上只也响起了喊杀声与刀剑相交的声音。
看着带头的人被杀,一时之间,这些过来迎接的人便也知道自己是中计了,那些身后的官员只立刻便一边高声叫嚷着护驾,一边做无头苍蝇乱窜。
然而通往城内的大门已经合上,他们此时再想回去却已是来不及了。
而那一小队士兵虽然也想出手抵挡这十数人,然而骑兵对阵步兵本就有着天然克制的优势,更何况这些人还个个都身手不凡。
他们对阵这些人便如狼群入了羔羊处,大杀四方。
看着这如砍瓜切菜的乱杀,一些本就没经过什么事的文官只吓得立刻便瘫软在地了。
也有人在意识到这些人并非是外族的羌漠人后,他们只还想借着自己的身份威压这数十人。
“你们是什么地方的兵你们可知道我们是谁”
听到那人用权势威压于人,为首之人只冷笑一声“我不用知道你是谁但从你们勾结外族开始你们便是我们邕地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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